苏陌觉得抢银子没什么，她可以接受，但这种大庭广众下表演的方式，有些尴尬。
给其他人表演也就算了，给那个男人……
“小……少爷，到你了。”
就在苏陌不停犹豫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小喜推了她一下。
“这位公子，你想怎么逗王爷开心呢？”夜羽上前笑着询问。
“……”
苏陌余光瞥了眼依旧懒散的某个男人，心中再次打起了退堂鼓，“我——”
“让少爷再准备一会吧，我给王爷唱首歌。”见苏陌迟疑想要退缩，小喜站了出来。
小喜的想法很单纯，以她和小姐的身份，肯定不能做这种事情，被人知道了给苏家丢人，但现在两个人都改变了容貌，没人知道她们是谁。
所以——
银子不要白不要，万一能得到几百两呢？
“好，姑娘请。”
夜羽笑着退后，不过余光却锁定在苏陌身上，心中不停偷笑。
这位苏小姐到是有趣，怪不得能逗王爷开心。
“从前有……”
小喜个头不高，长得柔柔弱弱，声音却很洪亮，歌唱的特别好听。
“姑娘的歌声很好，这有五百两银子，您收好。”待到小喜的歌结束后，夜羽送上了五百两银票。
唰！
苏陌的双眸瞬间亮了。
唱首歌就有五百两银子，合适！
她在凤鸾国的时候，俸禄有限，又乐善好施，其实手里并没有太多银子。
如今不好意思找苏炳堂要，依旧很穷。
豁出去了！
苏陌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好，不管长孙玄致能不能看出来，最少其他人看不出来。
哪怕以后某个男人翻旧账，她不承认就是了。
“公子，到您了。”夜羽淡笑。
王爷等了一上午，终于等到了，可真不容易。
“我表演一套拳法。”苏陌粗着嗓子瓮声瓮气道，她现在这个嗓音唱歌可不会好听。
“拳法？”夜羽微微愣了一下。
“怎么？不行吗？”
“咳咳，公子有所不知，大家伙表演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逗王爷开心。”
“说不定你家王爷就喜欢拳法呢。”
苏陌看向长孙玄致，他的状态一直保持没变，懒懒散散的，哪怕她和夜羽说了几句话，他都没有看她一眼，或许真的没认出来。
夜羽回头看了自家王爷一眼，他知道王爷想看的肯定不是拳法。
奈何没规定非要唱歌跳舞的，就算跳舞，现在这模样也是让人不忍直视。
“请。”
苏陌唇角扬了扬，像模像样的表演起拳法来。
她观察过，前面排队那些人，最少也能拿到几十两银子，反正排了这么久，不能白来。
“我表演完了，不知王爷可还满意？”
苏陌越过夜羽，看向了长孙玄致。
他前几天给了她六株珍贵的药材，若是购买的话，怎么都要万两银子，今天也不会太小气是吧？
然而——
一直懒散的长孙玄致抬起头来，瞥了苏陌一眼，眸底深处满是嫌弃。
“撵走。”
“啊？！”
别说苏陌，夜羽都愣了一下。
王爷这是唱哪一出？
某男不耐烦的摆摆手，“太丑！看着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