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言情 > 嫡女玲珑 > 第563章 平妻暗下黑手百官弹劾李笑(1)
  白丽笑得脸蛋通红,道:“灵鹿、灵黄蟮、灵蛙哪样不荤?你还嘴粗,这厅里坐着的就你最挑。”
  明王自语道:“我比起臭小子,可不就不挑食吗。他若在此,小玲珑为了他,恨不得做满桌的素菜。明年臭小子回来,直接叫护国寺伙头僧人给他端来素斋吃得了,省得咱们每顿对着一片绿汪汪的素菜。”
  众人瞧着谢玲珑听到和泉后脸上仍是笑容灿烂,想着她这几年均是这般从不当众表露对和泉的思念,每年坚持去探望和泉,每次遇到十位嫂嫂思念哥哥,就帮着劝慰。她年仅十五岁,能做到这些实是不易。
  旁边桌的李湘叫奴婢添了一碗灵酿皮,跟李秦道:“今个石榴园的寿宴那些菜油腻的很,李笑又中途不叫俺们吃了,俺肚子半饿着离开。”
  李秦用公筷给李湘夹了一只灵河虾,笑道:“难怪你今晚胃口如此好。”
  “哥哥笑俺?”李湘脸微红,道:“俺看到了高丽国小公主,李笑无比的厌恶她,要不是大宫女动作快抱走她,李笑要扇她的脸。小公主长得再丑,那也是李笑的亲闺女,竟受到那样的待遇。小公主真是可怜。”
  “跟俺们无亲无故,妹妹莫杞人忧天了。”李秦宠溺的望着李湘,欲言又止。
  明王不在的日子,由李秦管着密卫,李笑从踏上平唐国土之后发生的事件件都瞒不过他。
  李笑十分虚荣、性格狂妄、妒忌心极强又很愚蠢,在高丽国敌人极多,若不是欧阳红从筹划、暗中有灵兽保护,李笑早就被害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哪有这般的嚣张。
  李笑未到平唐国之前,高丽国后宫的妃嫔就派人给家族嫁到平唐国三大世家当平妻的姐妹送信,要她们毁掉设下阴谋弄成李笑与人偷奸,再也回不了高丽国。
  三大世家的三位高丽平妻没那般大胆,但做下此事,被查出来丢了性命,这就谋划着在寿宴中叫李笑出丑,最好丢了郡主之位。石榴园外官道的堵车是其一,派人易容成李笑身边宫女到驿馆将小公主骗到寿宴上亮相是其二,这后面还有更厉害的计谋。
  李秦心里很是气愤李笑打出将那么丑的小公主嫁给谢家舅舅的主意,洞悉一切针对她的阴谋却不制止。
  明王听了一耳朵,问后得知是李笑摆寿宴,又听众女说了寿宴种种,冷哼道:“蠢货摆这么大的谱,等着明天早朝过后痛哭吧。”
  白丽缓缓道:“小玲珑,李笑可是要跟你做生意?”
  李烟、李弯弯均是关切的望着谢玲珑,李湘扭头道:“小婶娘,您可千万莫跟李笑合伙做生意。”
  谢玲珑淡然道:“李笑刚说了一句,我就避开了。她无非是想让我把锦绣年华在高丽国的售卖权交给她。高丽国那个地方富人有,只是凡事经了她的手,那都会变了味,我宁可不赚这笔钱。”
  众人均是点头称赞。
  明王、白丽是知道锦绣年华商铺的售卖量巨大,高丽国虽比不得平唐国,但好歹是个国家,达官贵人很多,特别是靠着卖参、宝石起家的大豪商有几十个,若是在高丽国设了商铺,售卖量应能达到湖南、苏州两道之合,那一年能有近三千万两银钱入帐,是笔巨大的银款。谢玲珑能够如此轻易的放弃,这种胸襟、心境超脱了许多人。夫妻俩对她又多了一分敬佩。
  谢玲珑低声道:“实不相瞒,长安东、西市有几位高丽参商,他们在高丽国家族庞大,跟军方关系极好,便是国王都奈何不了。他们已跟我签下契约,从明年起从锦绣年华批量进灵绣品,运到高丽国售卖,等生意做稳了,再陆续添加灵茶、灵米、灵物售卖。”
  明王道:“小玲珑,你可真是聪慧。”
  谢玲珑笑道:“高丽国人的银钱不赚白不赚。我手头银钱多些,做事也宽裕。”
  平唐国打下那么大的突厥国,战后重建安置那么多的突厥百姓,这将是像无底洞一样需要无法估量的银钱,还有战争结束了,平唐国的军队将有十几万的老兵退役,安置费是大笔的银钱。总之朝廷用钱的地方极多,国库那些金银真是杯水车薪。
  谢玲珑得了李自原的“忠国夫人”封号,自是要为国家出份力。再者突厥土地的人心平稳了,和泉的军队才不用驻守在北寒之地镇压,她们夫妻俩才能在长安过些舒心日子,不用分开。
  众人用过饭去散步,傍晚夜幕降临,就在院子里桂花树旁边乘凉。
  明王、李秦骑灵马去了皇宫,一个时辰后返回,给谢玲珑带来了一张单子,白笔黑字写着李自原需要送给高丽国王的礼物。
  弯月高悬夜空,星光灿烂,长安城灯火辉煌,驿馆前的大街热闹的人来人往。
  大宫女单手背负,站在驿馆池塘假山旁边的高亭,目光向往,仰视着驿馆围墙外远处高大巍峨庄严不可侵犯比高丽王宫要大几十倍的大明宫,若非亲眼所见,真难想象平唐国是如此的繁荣富强,高丽的国都比起长安可是差得太太多。
  大宫女的真实身份是高丽国宰相的姐姐,曾经帮高丽国王夺下王位的谋士,一个拥有敏锐政治头脑很不简单的女子,可惜她不是男子,只能在幕后给高丽国王出谋划策。
  此次,大宫女是带着高丽国王的两封国书而来,一封请求要灵物、灵兽、钢兵器的国书在来的当天呈给了李自原,一封是要把小公主嫁给长安何家谢家人联姻的国书,迟迟未送出去。
  今日,大宫女亲眼目睹了谢玲珑的风姿、平唐国诸位夫人嘲讽惊诧,对联姻的事不抱任何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