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师家比老公厉害吗?”
墨夜的唇由脸滑至她的唇角,正要香上去,却被一道视线给顿住了。
他低头看去,师俊廷不知何时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副十分好奇的盯着他。
墨夜快速在南锦瑟的唇上吻了吻,伸手将师钧廷抱在怀里,却也不敢忘了南锦瑟的问题,“嗯…平分秋色”
南锦瑟心生一顿,原来她的男人竟然这么厉害,嗯嗯,有了墨夜外加师、舒两家的庇护,她决定了,以后必须横着走。
桌上的手机响起,墨夜将师俊廷交给南锦瑟后,径直拿着手机来到窗台边。
见是路远航的来电,刚刚还愉悦的男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路远航,你最好有正经事”
路远航憋憋嘴冒着危险,还是将要说的话说了出来,“爷,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朝不可一日无君啊!
“我这才离开多久?你就开始哀嚎了?”
路远航死死咬住嘴唇,赶在墨夜挂点电话前一秒,他酝酿已久的话才崩出口,“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怕有七八十天了,零头我自动抹去。”
“炸一可有哀嚎过,哪怕一次?”
“爷,家有娇妻要养,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少爷要养,光阴不可虚度啊!”
路远航越说越来劲,这也是仗着墨夜没在身前,还不得让他放肆放肆。
墨夜微眯着眼,幽深的双眸里一丝玩味迅速划过,“路远航能耐了,你说我怎么奖励你好呢?也不枉你叨叨这么久”
路远航脖子一缩,背脊凉意乍泄,嘴唇开始哆嗦,他知道他需要怂了,“爷,不要奖励,我不配”
“等着,明日京都见”
路远航挂完电话,内心是忐忑的,既欣喜墨夜终于答应回公司了,忧的是如果有惩罚,他怎么消受得起,呜呜……草率了。
墨夜站在窗口,回头看着抱着师俊廷低声细语的南锦瑟,心口的不舍愈演愈浓。
“老婆,我舍不得走”
墨夜打电话时的话,南锦瑟听得一清二楚,她也十分舍不得眼前的男人,可是她也知道公司太久不管,是很有可能出问题的,更何况确实离开已久。
“我和宝宝陪你一起过去。”
墨夜心头一喜,可理智死死的压制着心口的喜悦,“不行,你这还没出月子不能奔波,没关系我忍忍就好”
“那我和宝宝想你了怎么办?”
墨夜一手牵着南锦瑟的手,一手牵着师俊廷的手,“我隔天回来一次就好了。”
“可是那样会很累,两天一回好不好?”
“我尽量控制我自己“,墨夜眉宇间满是离别的愁,渐渐的这种情绪感染着南锦瑟,她鼻子一酸竟落下泪来。
曼天宁进门时,看到这一幕吓坏了,以为南锦瑟是受了什么委屈,得知真相后真有点哭笑不得。
“好啦!都是做妈妈的人了,还爱哭”
南锦瑟吸吸鼻子,委屈道:“老公,妈说我。”
墨夜无奈耸耸肩,“这个老公也帮不了你”
翌日,墨夜坐着私人飞机去了京都,南锦瑟滚到墨夜睡过的地方,被窝里还有丝丝余温,还有他淡淡的味道。
磨蹈了好一会,南锦瑟才决定起床,洗漱完后换上一套黑色运动装,去了楼下健身房,大幅度运动不可以做,但轻微的运动有助于恢复体质。
刚到c.m集团的墨夜就进入了忙碌的工作状态,忙的没时间吃饭,忙的没时间休息。
太久没到公司,挤压的事情太多,虽然有炸一这个得力助手,
但助手终究是助手,很多文还是需要墨夜亲自签署。
路远航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礼貌的敲了敲门,他可不敢忘记昨日他做出的疯狂举动。
高大的身影杵在那里,显得特别突兀,他期盼的看着墨夜,哪怕让他滚进去也好。
可墨夜了愣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路远航厚着脸皮,谄媚的道了一声:“爷,是我,我是远航”
良久,就在路远航胡思乱想忐忑半宿后,墨夜的一声“滚进来。”在路远航心里,仿若天籁之音,天啊噜…可算是过关了。
“爷,您辛苦了,需要喝杯咖啡吗?”
“你最好有正经事”
路远航想起刚刚得到的消息,收起一脸嬉皮笑脸,沉声道:“爷,果然不出所料,饶月去了帝都”
“让人盯着,别让人给跑了,等她东西到手,立即带回来。”
“明白,爷确定那东西在帝都?这刘依依为何要将东西藏起来,而没有交给得叔呢?”
墨夜淡漠的眸子里,满是对人性的透彻,“还能为什么?为了一个私字”
尽管有了墨夜的解析,路远航依旧理解不了刘依依的做法,“可这刘依依不是得叔的亲生女儿吗?”
“从小在那个环境长大的人,心都是扭曲的,远航忘了刘依依,她不值得”
墨夜突然转变的话,令路远航神色一暗,那埋在心底不易察觉的东西,瞬间显露无疑。
路远航扯了扯唇角自嘲的笑了,“爷,你不会以为我对她恋恋不忘吧,我早就放下了,后来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那么喜欢”
墨夜盯着路远航看了数秒,随即低头继续签阅文,“那就好”
“陈家可有动静?”
“陈默倒是没有任何异常,只是这陈璇凌不知何时崩了出来,之前少夫人的工作室参加的那场秀,她在里面可是闹腾得很”
“盯紧了,不出意外陈默也要开始出来蹦跪了。”
“明白,之前一直忙于公司的事,没空理会陈璇凌,这小丑却一个不留神给跳出来了。”
帝都,傍晩。
藏身于一家小旅馆的饶月,趟在床上百般无奈的刷着微博,饶月与刘依依最大的不同是善于隐藏。
刘依依太过招摇,而饶月且很是低调,墨夜的人如果不是一路从京都跟过来,恐怕一时也难以发觉她的踪迹。
黄昏的余光洒落床头,饶月伸手将它抓在手中,手背上淡淡的红光,印在她的眼里,她随即张开了手掌,红光印在手掌上通红一片。
许是感觉没滋没味了,饶月才停止了这无聊的动作,一个利落的起身,她起身下了床。
站在破旧且还算干净的浴室里,饶月将一套黑色夜行服套在身上,理了理齐腰的长发,快速扎了个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