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米嘉学着冷峰的样子,看着天花板问道。
“小爷我阅人无数。”
“原来如此。”
翌日,冷峰带着米嘉下楼吃早饭时,管家将一个烫金邀请函递了过来,冷峰将它打开“创世集团”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呵!有意思……
而在前后一小时内,整个帝都收到邀请函的权贵人士可不少,就连墨夜的别墅也出现了一张邀请函。
墨夜随手将邀请函丢到了桌面上,他甚至没有打开看上一眼,南锦瑟好奇的看了看墨夜,“老公,谁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恐怕是刘依依出来作妖了。”
南锦瑟将一瓣橘子递到墨夜嘴边,“尝尝,可甜了。”
墨夜抬眸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宠溺,“换一种喂投方式,我会更喜欢。”
“哦!那你给我示范示范。”
墨夜伸手将南锦瑟手里的橘子拿在手里,轻轻咬住,扣住她的后背,蓦然拉近,低头含上了她的红唇。
甘甜的橘汁在口中漾开,南锦瑟忍不住卷了卷舌头,却被墨夜敏锐的扑捉住,久久不能归位。
邀请函的日子定在今日下午,果然符合刘依依的风格,永远这么高调,一直这么令人难以预料。
墨夜换上一身手工定制西装,又恢复了那个高冷的精英状态,南锦瑟进入孕晩期,已不适合随意出门。
路远航是在昨日回到帝都的,今日的宴会好巧不巧,被他给赶上了。
虽然他对刘依依已没了任何感觉,可一想到自己曾动的那颗心,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喂了狗,心头总觉得有点不舒服。
宴会依然设在盛景酒店,墨夜进入酒店时,恰好遇到了前来的冷峰,冷峰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墨夜就知道这小子吃荤了。
墨夜的眼神暗了暗,想着自己还有一段难熬的日子,瞬间觉得冷峰的笑特别刺眼。
冷峰感受到墨夜那冷飕飕的眼神,莫名的用眼神试问着路远航,路远航心头有事,压根就没有搭理冷峰。
冷峰不敢上前,抬眼寻找庇护,果然心善之人必有好运,这不,他恰巧看到了大步流星的舒御桁。
“哎哟!御桁你怎么才来,我这都望眼欲穿了。”
舒御桁诧异的看着冷峰,这小子又闹哪出?
“去去去,拿来你的手,做了什么亏心事,还不速速道来。”
冷峰随即耸耸肩,十分无奈道:“我哪知道?你能告诉我吗?”
舒御桁一把将冷峰推开,“你丫的神经病,让开,别挡着舒爷的路。”
墨夜将视线收回,冷峰后脊的凉,也瞬间消失。
“太可怕了,墨夜这个男人是魔鬼吗?”
墨夜回头,盯着冷峰问道:“你说什么?”
冷峰立即做投降状,“没,什么也没说,如果你刚听到什么,那只能说明,你听错了。”
墨夜没再说话,抬腿向酒店大厅走去,冷峰等人紧跟其后,四人的入场引来了众人的视线。
特别是走在前的墨夜,浑身透着的矜贵,总让人忍不住心生敬仰。
刘依依一袭黑色长裙,将她的好身材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精致的锁骨在黑色的映衬下,散发着隐隐的光泽。
修长的双腿肤色细腻娇嫩,裙角处被特意勾出的钻石,星星点点宛如美丽的晨露。
不得不说她很美,不同于路远航认识的小家碧玉,而是散发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
路远航呆呆的看着刘依依,这还是那次分别后第一次这样清楚的看清她的样子,她好像变了。
刘依依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从墨夜进入酒店的那一刻起,她的眼睛就不曾离开过这个男人。
舒御玲感受到刘依依的眼神,不悦的看了看墨夜,他突然有种想将他揣进兜里的感觉。
臭男人,哼!
墨夜听到身后的冷哼声,盯着舒御桁看了一秒,“怎么?找抽?”
舒御桁的脸上满是不悦,“我告诉你,你死定了,我要告诉莞克,别的女人看你,还目不转睛。”
墨夜幽深的眸子里,腾起一抹深思,“哪个女人?我去挖了她的眼。”
舒御玲指指不远处的刘依依,“喏,就是她,路汪汪的前女友!”
这就话将路远航的思绪拉回,路远航瞬间炸毛,“谁前女友,舒少我看你居心叵测,不安好心,我告诉郁梓欣你的真面目。”
舒御桁不屑的看着路远航,“去去去,我还就怕你不去,我家欣欣对我那是百般信任,由不得你做鬼!”
“哼!试试就试试,到时候可被哄不好,找我来诉苦。”
“诉苦?你丫的我不抽的你妈都不认识,不信试试!”
两人小声的说着,墨夜并没有出口制止,而是找了一个地方,坐了过去,冷峰紧跟其后,看着还在吵闹的两人,递给墨夜一杯酒。
“经御桁这一闹,路汪汪情绪好多了。”
墨夜接过冷峰递过的酒,放在手掌里轻轻晃动着,“刘依依算什么,远航值得更好的。”
冷峰将酒杯轻轻在墨夜的杯口碰了碰,“好巧,我也觉得。”
刘依依的目光一路随着墨夜,当然也看到了他身旁的路远航,想着之前为了接近他们,委身与路远航周旋,心头就腾起恶心的感觉。
路远航虽然不差,但比起墨夜这样的男人,那就仿若星辰与尘埃,那可不是一个台面上的。
见墨夜全程连个眼神也没给她,她的心一酸,随即换上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宴会开始,作为今天的主角,刘依依理当是今晩最闪耀的那一个,她挽着市长的手,站在台上巧笑嫣然。
音乐缓缓响起,刘依依挽着市长的手步入舞池,第一支舞非她莫属。
墨夜几人坐在沙发上喝着小酒,好像这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几人十分有默契的都没有抬头看上一眼。
刘依依一曲完毕,抬眼迅速找寻那人的身影,令她失望的是他并没有出现。
市长疑惑的看着刘依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不一样的她,她失望的样子被他看在眼里,她像是在找寻什么人。
刘依依的手机未接电话,一个接一个,累计的数量越来越多,无论对方有多着急,她都无暇顾及,今天是她的日子,她管手机做什么。
饶月对着得叔再次摇了摇头,得叔气得将身旁的一个古董花瓶砸在地上,粉碎的瓷末溅得四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