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剂注入体内,矮个子男人晕了过去,刘庚立马上前探了探他的脉搏,谄媚道:“夫人放心,他只是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把握不住,我会让你亲自尝尝惊吓过度的滋味“
“刘庚明白,谢夫人能网开一面,饶了刘庚这次“
“黑毒妇“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蒙面男人让其他两人,将墨琰东连同他的玻璃棺,一起埋进了深山里。
刘庚猛得倒在地上,盯着矮个子男人脸色复杂,摸索着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些治疗外伤的药,扯开衣服看着心口处的淤青,忍不住暗道:“好毒的女人。”
胸口处钻心的疼痛,让他深感四肢乏力,在地上躺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想着刚刚能逃过一劫的原由,刘庚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回到实佥室继续他的研究,将之前的失败实验做了一个归类,仔细的一步步斟酌。
由于身体受伤,他的动作没有往日利索,转身之际手臂竟然将一旁的实验管绊倒,好几种归类好的药粉全部倒进了血剂里。
他慌乱的想要挽救,药粉与血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融合,将他伸出的手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
接着奇迹出现了,血剂中出现的颜色令他兴奋不已,想着某种可能,他颤着手将他们放在显微镜下观察,果然……果真如此。
他仔细的将各类数据做了分析,将那几味药粉记录下来,再次将同样剂量的药粉与新的血剂融合在一起,再次实验的结果与刚刚那次相吻合。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这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竟然就这样戏剧性的成了。
实验室的异动,很快引来蒙面男人的察觉,当得知刘庚成功研制出药丸时,蒙面男人急忙将这个消息禀报给“黑毒妇。”
“黑毒妇“有一瞬间的怔楞,没想到这个刘庚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药丸制作出来,还真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将他带过来。”
蒙面男人的速度很快,立马派人将刘庚请了过来,刘庚忍着痛谄媚道:“夫人,刘庚成了,药丸制作出来了”。
“什么时候能投入生产?”
刘庚想了想,仔细琢磨一番后,面露难色道:“这恐怕要再等几日,必须等那男人身上的毒,占据身体后,才能用它制作药丸。”
“大概需要多久?”
“恐怕最少得有一周,墨琰东的血剂之所以这么好用,是因为它蓄藏在他身体已久,要想效果好,时间越久效果越好”
“黑毒妇“伸手丢给刘庚一张卡,冷笑道:“本夫人一向奖罚分明,这次你立了大功,卡里有一千万,算是你的报酬。”
“刘庚自愿为夫人效劳,岂敢寻要报酬“
“黑毒妇“起身,冷冷道:“让你收就收,让你死就得死“,说完也不顾刘庚什么表情,转身离去。
方伯书要召开股东大会,这消息一出,各路媒体记者早早蹲守在方氏集团楼下,一些合作商也打着违约的旗号,来到公司要求赔偿。
方伯书的车驶入公司门口时,各路入马纷涌而至,他阴沉着脸从车上下来,二十几名安保人员立马迎上来,将方伯书护在可控的范围里。
“方先生请问作为方氏集团的董事长,对于制作假药一事,你准备给公众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曝出丑闻后,方董事长为何迟迟不肯现身“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评级会查出,方氏集团是不是一直昧着良心生产假药,这等恶劣行为实在令人发指。”
几位站在前方的记者,率先提问,努力举高手臂,将话筒递向方伯书。
方伯书脸色黑沉,浑浊的老眼直直的看着激动的记者。
“今天我不会回答各位记者的任何问题,三天后我会对此次事召开记者会,到时候还请各位记者朋友到场,替我方氏集团讨要一个清白。”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炸开了锅,一些民众见方伯书竟然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清白的,一怒之下就要上前讨个说法。
一时之间人头攒动,那些本站在外围的人,却因方伯书的这番话,气得纷涌上前,朝方伯书所在位置挤去。
看着民众越来越愤怒的脸,方伯书心道一声不好,急忙丢给助理一个眼神,助理会意立马让安保人员护着方伯书快速朝公司大门走去。
公司经过这几天的发酵,已经没有员工上班,此刻偌大的办公楼里,除了股东到场外,并无其他人员。
“赶快拦住他,姓方的龟孙想跑。”
人群中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刚刚还可控的现场,开始暴动起来,有几个年轻气盛的,首当其冲很快就到了安保外围。
一些记者身姿纤细的,很快被挤在一旁,一名实时周刊的记者,不知被谁猛得一推,手中的话筒没拿稳,滚落在脚下,她着急想要将它捡起来。
却不知后面涌动的人,根本没有看到她,很快就将她撞倒在地。
一时之间她感觉身上有无数只脚踝过,她惊慌的大叫起来,可激动的人群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钻心的痛袭击全身。
尖锐的鞋底踩在她娇嫩的手上,疼得她开始抽搐起来,她的脑中嗡嗡的有一瞬间的空白,尽管她努力大叫,可愤怒的民众怒骂声太大,将她微弱的声音掩埋在其中。
就在她绝望时,一名男记者冲了过来,大力推操在人群,拿着话筒吼道:“不要挤,有人跌倒了,赶紧停下来。”
感觉到脚下有异状的人,这才低头看了看脚下,发现一个记者模样女人,已经脸色发白,奄奄一息的样子。
众人赶紧移开,留出一个圈子,女记者已晕死过去,在她的嘴角还能看见一丝血迹。
方伯书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踩踏事,为了不让事情发酵,赶紧让助理拨打了电话,有了这个小插曲,愤怒的民众一度安静下来,直到女记者被送上救护车。
可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方伯书已不见身影。
方式集团会议室里,方伯书黑沉着脸,浑浊的老眼里带着冷意,礙视着每一个人。
“公司出事的这几天,各位股东可谓是忙得出奇,不知有哪几位的股权已经卖出,说出来让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