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吓坏了墨夜,急忙伸手擦拭着她的泪珠,可尽管他手速很快,也快不过泪珠滚动的速度,一颗颗滚烫的泪珠砸向他的手背,他的心猛然一疼。
“老婆怎么哭了?是我不好,我态度不好,我改正好不好,你不要哭了”
“我就哭,你竟然不喜欢我们的宝宝,墨夜你就是个大混蛋“
墨夜手一顿,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不哭了好不好?我们慢慢说。”
“那你说你是不是一点也不期待他?”
墨夜再三犹豫后,终是选择说实话,他点点头,一本正经道:“是,我不太喜欢他,我的老婆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抢,但他是我的种,我只能不爽可也无能为力,老婆我好可怜对不对?。”
“你说什么?”
听到墨夜所谓的解释,南锦瑟惊得都忘了哭,睁着湿漉漉的双眸,盯着墨夜问道:“敢情你是在吃他的醋?墨夜你幼稚不幼稚。”
“我才不管幼稚不幼稚,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分享你的爱,哪怕是眼神也不行“
“停,我不想理你这个大醋杠子。”
墨夜眼见南锦瑟要走,急忙拉着她的手,像是做了重大决定般,承诺道:“那我分一点点给他好吗?老婆你不要不理我。”
南锦瑟扑哧一笑,她怎么没发觉这男人醋劲这么大,连自己宝宝的醋也吃。
“你保证?”
“保证“
南锦瑟笑着扑进他怀里,淡笑道:“傻瓜,你的爱我不会分出分毫,我爱你,真的很爱。”
墨夜将南锦瑟的话藏于心底,喜悦随着眉眼舒展开来,他就知道没人能撼动他的地位。
看到这里,众人像约好似的各自散去,简直不得了,这狗粮吃得好撑。
特别是师明煦,他觉得墨夜真是刷新了他对老婆的新观。
他那英明俊朗的哥哥呀!竟然在老婆面前装可怜,太可怕了,他要远离这个圈,阿门…
如果姚凤楠知道了他的想法,估计先捶手顿足一番后,再将他逐出家门,这个注孤身的臭小子
师家上下洋溢着喜悦,一种对新生命的期待,对延续香火的根深蒂固,这份喜悦很快透过京都,飞向了帝都舒家。
众人都为南锦瑟开心时,有人却在背地里使坏,憋着劲想给她—点痛苦。
与此同时,坐标帝都博康医院。
方伯书在医院走廊散步时,遇到了冷元忠的妻子熊婷,“冷夫人真的是你吗?我还以为看花眼了”。
熊婷显然是认识方伯书的,立即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上前,礼貌道:“方先生,好久不见,很遗憾在这里遇见你,你这是怎么了?”。
方伯书也不好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只得解释道:“不小心踩滑摔了一跤,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是吗?那可得小心了,这要是摔出个伤筋动骨的,很是麻烦“
“对对对,冷夫人这是?”
熊婷笑笑,“呃……我来看望一个生病的朋友,她刚好也在这个楼层。”
“哦!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耽误你了,你请便“
“好,那回见“
看着熊婷的背影,方伯书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既然冷元忠那里行不通,他何不从熊婷这里下手。
想到这里方伯书也顾不得回房间,跟着熊婷来到了一间病房门
口,并没打算进去,而是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熊婷在里面并没有呆多久,她并不喜欢医院这消毒水味,刚走出房门就与听见声响的方伯书眼神撞到了一起。
“方先生你
“哦!实在不好意思,刚突然想到一非常重要的事,所以唐突了点“
熊婷大方的说道:“既然这样方先生不妨直说。”
对于方伯书熊婷有着格外的耐性,毕竟同为四大家族之一,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场合很多,该有的体面他们都给对方备着。
“还需借一步说话。”
熊婷会意,看来是不便于说出口的事情,两人十分默契的走到院子里,相対偏僻的亭子坐下。
方伯书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后,这才坐下扯出了话题。
“冷夫人我这人不太爱拐弯抹角,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问问冷夫人,之前冷小姐被墨夜掳走这事,冷夫人就打算息事宁人了?”
“你说什么?”
熊婷猛得瞪大眼睛,突觉自己反应过大,这才收回一点,冷声道:“方先生这话从何说起,我听不太明白。”
“冷夫人也别跟我藏着掖着了,我已经见过冷先生了”
“你想做什么?你敢伤害我女儿试试“
方伯书也不恼,自顾自的说道:“冷夫人与冷先生还真是夫妻,这反应都一模一样,我与冷小姐无冤无仇,我伤害她撑的吗?
“呵!无利不起早,可别说你是为了慷慨就义“
“实话实说我有我的目的,而我的目的与你一点也不冲突,我是为了白凉希“
熊婷压根没想到方伯书与白凉希竟然有关系,之前冷元忠看上白凉希,她一怒之下将她的人际关系查了个顶朝天,并没有看到方伯书的身影。
“白凉希跟你什么关系?”
方伯书苦笑道:“若说关系,我只能说是二十年前我犯的一个美丽的错误,听说她过得不好,想帮帮她,所以冷夫人可要相信我的诚意。”
“你想做什么?报复墨夜还是南锦瑟?“
“他们夫妻本是一体,冷夫人何须如此纠结“
熊婷笑着点点头,“是我糊涂了,怎么?你有好的计划吗?我等这一天可是很久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冷夫人有诚意的话,我们留个联系方式,你看可好?”
熊婷爽快的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方伯书,免费得个帮手,她也没有将他推出去的理由。
“冷先生那边要不要事先打个招呼?”
“如果你有好的主意,元忠那边的工作我来做,他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而已“
两人谈了很久,才各自散去,方伯书抬头看了看远处的余晖,不由感叹道:“世煙你知道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这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机缘就是如此巧合,回到病房的方伯书便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你是方伯书?”
“我是,你是谁?”
方伯书通过通话能判断出对方是个比较年轻的女人,但这声音实在是陌生,他不由的生出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