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他是耳鸣了吗?为什么他听到了来自总裁的关心,不止是他,全会议室的人皆是一副见鬼的模样。
路远航将这群傻瓜的表情看在眼里,冷哼一声,便傲娇的抬头看向窗外。
总裁那么大个钻戒套手指上,众位瞎呀,还不趁着爷心情好,
赶快将该签的签一签,最最重要的是,将该批评的棘手的速速提上日程。
或许是听到了路远航心底的声音,有一两个有眼见的,立马将手里的文递上去,在他们忐忑的等待中,墨夜只是不痛不痒的批评了两句。
众人见此,总算是明白过来,也纷纷递了上去,毫无意外这次的会议,是c.m集团成立以来,最轻松的一次会议没有之一。
南锦瑟吃完早饭,带着红秀去了训练场,训练场上小黑正带着—群黑衣男人做着训练,眼见是南锦瑟,小黑小跑迎上去。
“夫人,您来了”,小黑长得很壮实,这猛地出现在南锦瑟面前,着实有点被吓到。
或是感受到了南锦瑟的情绪,小黑自觉的后退一步,“对不起,我的丑颜吓到您了”。
南锦瑟被这憨憨幽默到,她豪爽一挥手,“无碍,带我转转吧!”
“好的,夫人“小黑恭敬的一弯腰,接着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南锦瑟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说道:“小黑,还是叫我舒小姐吧。”
“不行,昨晩爷下达了命令,见到夫人必须称为夫人,否则受训室报道”
南锦瑟无语问天,那男人还真是……可爱的紧。
这里的训练场显然比帝都的场地大得多,这里的设备很齐全,南锦瑟远远看见练枪房,忍不住过过手瘾。
小黑看着靶子上那显眼的九环时,心里十分震惊,南锦瑟跟着炸四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能做到如此好。
就在他们快要将整个训练场转完时,碰到了提着一桶脏衣服,迎面而来的女人。
南锦瑟微眯着眼睛,静静的打量着她,女人长的很美,金发碧眼别有一番异域风情,如果去掉眉宇间的那点疲惫,稍稍一做打扮,绝対是个艳压全场的尤物。
兴许是南锦瑟的眼神过于炽热,女人抬眼与她对视起来,塔迪—眼便认出了南锦瑟这个她曾经羡慕嫉妒的对象。
她爱慕墨夜可不是一时兴起,几年前她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虽然在此期间,她也交过不少男朋友,但心底的那个白月光只属于他一人。
她不是没有调查过他,她早就听说了南锦瑟,如今一见,不得不承认,南锦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连一向自信的她,心里难免有丝嫉妒。
见到今日此行的正主,南锦瑟冷笑道:“塔迪?”
“是我“,塔迪放下手里的水桶,双手轻轻地在衣角处蹭了蹭。
“抗打吗?”
塔迪莫名的看着南锦瑟,她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你能说清楚点吗?”
“不过也没关系,体会就可以了”说完,南锦瑟不顾身边人诧异的眼神,疾步上前。
塔迪在南锦瑟一次次的摔打中,身上各处都是伤痕,嘴角溢出的那抹红,终是换来了南锦瑟的停顿,伸手接过红秀递来的手帕,
轻轻地将手擦拭干净。
塔迪趴在地上,重重的喘息着,身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红了眼眶,她狠狠的咒骂道:“南锦瑟你不得好死。”
南锦瑟冷冷地看着她,说道:“先管好自己的小命吧,记住了,以后见着我悠着点,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你南锦瑟那嚣张的样子,气得塔迪快吐血。
“记住了,我每天都会光临这里。”
南锦瑟在塔迪怨恨的眼神中,高调的走了,心情倍爽的某女子,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而此时国内的某酒店里,闫妮凝神看着对面的女人,不屑道:“许美静你这是在威胁我?”
许美静憋憋嘴,嘲讽道:“闫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就是那跌入水里的落水狗,我威胁你又怎样?”
“既然你气焰如此高,那我们也没必要再谈下去,就是不知道你今天回去如何向墨琰东代“闫妮可从未将许美静放在眼里,在她看来许美静段位不够瞧。
许美静被她说中心事,面色不太好,“拿出你的诚意吧,我没闲工夫陪你耍嘴皮子。”
“我手里有一块玉,可以证实墨夜并非墨镇天的种,我的条是伍仟万外加护照,我的护照目前还在墨镇天的别墅里,你回去告诉墨琰东,我等着他消息“
“伍仟万闫妮你值吗?”许美静没想到闫妮的胃口这么大,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闫妮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我不但要伍仟万,我还要现金,至于我值不值这个价,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那我就在此回绝了你,别说伍仟万一毛钱也没有“许美静怒气冲冲的走了,她觉得自己是傻了,才会坐着里跟一个走投无路的人谈条。
闫妮冷冷地看着许美静的背影,双手握拳腾的收紧,怎么?现在是虎落平阳遭犬欺吗。
闫妮起身走至窗前,阴冷的盯着窗外即将上车的女人,暗暗发誓道:“许美静过不了多久,我要你亲自来求我。”
许美静回到家,就将事情的经过,讲与墨琰东听,在得到对方的认同后,这才扬眉吐气的伸直腰板。
“妈如果是你,你会将重要的东西放在哪里,才觉得十分安全“墨琰东揣摩不透女人的心思,将话题引伸到许美静身上,看能否找出关键。
许美静拧着眉,仔细想了想,“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将她放回许家,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的话让墨镇成脸色一沉,他直愣愣的盯着她,“所以许美静你—直防着我吧,这些年你到底往许家搬了多少东西?”
许美静被墨镇成的话,气得腾得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墨镇成你说话可得凭良心了,这些年我哥他们帮了你多少次,你竟然有这种肮脏的心思。”
“我肮脏?指不定某人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吧!”墨镇成瞧见许美静那恼羞成怒的样子,越看越觉得自己发现了惊天秘密,这枕边人真是太恶毒了。
“你许美静没想到这些年,自己掏心掏肺的为这个家付出,到头来却换来个吃里扒外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