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诚望着舒御桁越走越远的背影,想着他刚才说的话,苦笑道:“少爷,你为什么要逼我呢?”
走远的舒御桁显然是不知道陆诚此刻的想法的,不然可能会忍不住冲过来将他胖揍。
南锦瑟与炸四走出来时,已是两小时后,陆诚见状连忙迎上去。
“师墨,我带你去你的房间休息“南锦瑟挽着炸四的手,开口说道。
炸四夸张的在自己身上闻闻,说道:“好徒儿,师墨此刻只想舒舒服服泡个澡,咦,这一身臭汗“
“得了,安排“南锦瑟觉得自己身上也是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也要舒舒服服泡个澡才是。
陆诚见南锦瑟并没有招呼他,识趣的退了回去。
炸四饶有兴致的瞟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陆诚,开口问道:“好徒儿,那个男人是?”
南锦瑟也顺着炸四的眼神,看了眼陆诚,“他叫陆诚,是爸爸派给我的助理“
“男助理?令尊还真是心大“炸四意有所指的开口说道。
“陆诚是个孤儿,有次爸爸出差遇见他,见他可怜便将他带了回来,从小养在身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早已将他当做家人“南锦瑟坦荡的将他们的关系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真是个可怜又幸运的人“炸四看着南锦瑟清澈的眼神,她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可这并不代表别人没有其他什么想法。
“他挺好的,努力上进,很优秀“南锦瑟难得在外人面前评价陆诚,炸四与她特别投缘,她一时忍不住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优秀?有多优秀,比起爷呢?”炸四定定的看着南锦瑟,她特别好奇,南锦瑟对爷到底有着怎样的感情。
“师墨,你是墨夜派来的间谍吗?”南锦瑟并不接话,而是笑着望着她。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徒儿真是令为师欣慰呀,所以……好徒儿你还没有回答为师的问题呢?”
“涉及个人隐私,恕不奉告“南锦瑟觉得与炸四投缘,但毕竟也是第一次接触。
她还不习惯将心里的想法,讲给她听,如果换做郁梓欣那句另当别论了。
可就是她的这种不习惯,惹得某男人方寸大乱。
炸四一脸复杂的转头看了看陆诚,虽然她也没谈过恋爱,但也能一眼看出。
那个男人对南锦瑟绝对不是兄妹之情,更不是什么主仆之情。
爷啊!我发现了一个大大的秘密,你有情敌了。
南锦瑟泡完澡,下楼就遇见等她已久的舒御桁。
“哥,又帅了哦!”南锦瑟见舒御桁那一脸郁色,就知道没好事。
“南锦瑟,你给我过来。”舒御桁冷冷的开口说道
“完了,说话这么冷,事情不小“南锦瑟心里嘀咕着,面上却不显,笑嘻嘻的走到舒御桁面前,“哥,怎么了?这是失恋了,说出来,我乐乐“
“给我站好,收起你脸上那丑不拉几的笑。
我问你:最近带着陆诚做什么了?”舒御桁虎着脸,对南锦瑟的打挥视而不见,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南锦瑟觉得心里直突突。
“哥,今天态度不是很好哦!”
“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表现“舒御桁盯着南锦瑟一副你到底说不说的表情,让南锦瑟十分无语,无奈道:“想听什么?”
“悦城的事“舒御玲近期忙着公司的事,没大注意南锦瑟的行踪,无意中得知那事后,气得立马回家找南锦瑟问个清楚。
“悦城…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那你倒是说啊,事无巨细的说。”舒御桁一把拉过南锦瑟的手腕,将她掘在身旁坐下,一副挖根到底的架势,让南锦瑟好想哭。
“其实很简单,就是报复渣男去了”
“这么简单?就没了”
“没了,还有什么?”
“南锦瑟你是不是想让我将这事情告诉爸妈?”舒御桁无奈只得用父母的借口,逼迫南锦瑟将事情说出来。
南锦瑟无语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说舒御桁你多大了,还告状“
“那你到底说不说。”
“说完了”
舒御桁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二傻子,满腔愤怒的关心,换来的是别人敷衍了事的态度。
“既然如此,南锦瑟你好自为之“舒御桁冷冷的开口说道,起身就走。
南锦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舒御桁,突然心里一慌,一把拉住舒御桁,抬头说道:“哥,我说还不行吗?”
舒御玲并不看她,不言不语让南锦瑟更慌乱了,无奈的说道:“唉!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你为什么一定要问呢?”
“不想让我担心,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担心了吗?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吗?
南锦瑟原来在你心里,你哥这么无能吗?”舒御桁眼里有着伤痛,从小他就很疼爱这个妹妹,
两人知无不言,可现在的南锦瑟让他觉得好陌生。
“哥,我错了好不好,以后再也不敢了”看懂舒御桁眼中的伤痛,南锦瑟心里难受极了。
她以为默默的守护家人,就是爱最好的方式,原来她错了,一起共担风雨才是最真的爱。
眼见舒莞危服软,舒御玲便不再僵着,转身坐下,静静的看着
南锦瑟,等着她说话。
南锦瑟将这个事情的始末,事无巨细的告诉了舒御桁。
当听到南锦瑟差点被一群畜生伤害时,额上青筋暴涨,南锦瑟适时在他肩上拍了拍。
舒御桁才收敛怒气,开口说道:“你继续“
南锦瑟顿了顿,将后续发生的事情再叙述了一遍,“哥,整个事情就是这样了”
“所以,是墨夜赶到救走了你”
“嗯…是他“
“为什么不告诉我?”舒御桁觉得自己还是迈不过这个坎,他的妹妹就应该他保护才是。
“我怂,我不敢”南锦瑟一脸求放过的表情眼巴巴的看着舒御桁,让舒御桁有种看到哈巴狗的错觉。
“在墨夜面前就不怂了?”
“墨夜在我面前怂“说道这里南锦瑟一脸喝瑟
“所以……红秀又是怎么回事?”
舒御桁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让南锦瑟措手不及,“舒御桁,你这跨度也太大了点吧”
“墨瑶雪那边什么情况“舒御桁继续问道
“红秀的事情很简单,墨瑶雪就是墨家争夺权位打出的第一张牌,而红秀就是突发情况下,惨遭误伤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