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娘随她一道进了屋,想到肖大娘说的话,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画儿,这花满楼漂亮姑娘多的很,多才多艺的也多,你若执意如此不上进迟早会被抛弃。”
若雪冷笑连连的看着她不在意的说着:“我怎么样,与你何关?”
“画儿,你不要这样。”茹娘走过去一把抓着她的双肩让她好好看着自己。
“你让我说多少遍,我怎么样与你有什么关系?”若雪怒着双眉质问着她。
“我是你母亲,画儿,这么多年我就只剩下你了,画儿,你就听听母亲的话吧!”茹娘双眼朦胧哭泣着心痛的看着自己的画儿一直不理解自己。
若雪没有同情她反而厌恶的看着她,“那你说,我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茹娘摇摇头曾经盛华的美貌也在岁月的流逝里留下了痕迹,可是还是看得出曾经的风华绝代。
“画儿,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你为什么非执着于那些子虚乌有的事?”茹娘劝说着,声音因为悲伤哭过有些嘶哑。
“日子,这是什么日子?陪酒卖笑火坑的日子,我想知道他过着什么日子,我过得又是什么日子?”若雪冷冷的看着她,不屑一顾的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润干渴的嗓子。
“画儿,是母亲对不起你!”茹娘举步维艰的走到她身边心里愧疚的说着。
若雪知道她还是不想告诉自己真相,也觉得无趣。
转身站起来无视身边楚楚可怜的茹娘,就往自己橙红色纱帐缠着金黄色钩带的精致软床走过去顺势躺了下来。
茹娘看着她这样子,心里也渐渐冷下来,全身无力的缓缓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画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再也不需要母亲了。”
若雪背对着茹娘假装睡着听到这里心里某处也不由得触动着抽痛起来。
想起父亲叶罗没有出事之前,一家三口的悠闲日子,如今父亲早已是黄土一柸,而自己与母亲因为这不为人知的秘密闹得不愉快。
这些日子里,就连自己心心相念的楚天阔自从那日宴席之后也再没来过。
若雪想起自己那日的潇洒自如毫不犹豫的放手,可是现在呢只悔不当初,如果当日沉痛挽留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副模样了?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香炉里的熏香若有若无的传来,掩盖了方才的一幕。
若雪知道茹娘已经走了,可是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如今母亲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可是自己却把她也推之门外,她就不懂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母亲宁愿与自己冷战都不愿意说出来。
兰亭阁里,楚天阔果如他自己所说,陪着叶暮一起用午饭。
午饭摆在叶暮屋里的外间,翠娥站在叶暮身后替她布着菜,楚天阔坐在叶暮对面,两人正对而坐。
荷叶荷花两个人正在忙碌着把一道道珍馐美味都端了上来。
“公子,暮姨娘,这道红烧兔子是太太今日特地让厨房送过来的。”荷花端上来一个秀美的白瓷盘小心翼翼的放在红漆方桌上。
“暮儿你尝一尝”楚天阔看着色香味俱佳的兔子肉夹了一块放在她碗里。
叶暮点点头笑了笑,可是并没有吃,只是安静的吃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青菜。
楚天阔想着她到现在还生着自己的气,心里的热血渐渐冷了下去,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女人的心思这么难捉摸,更何况她从来不明说,自己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暮儿,吃过我带你在府里各处去转转”楚天阔找着话语来说,只希望不要与她这么生疏,昨日两个还情意绵绵如漆似胶的两人今日就像三九天的冷空气般冻人。
叶暮抬头看着面前的人,轻轻的摇了摇头“天阔,改日吧!”
楚天阔好像原本就知道她会如此回答般所以也并不在意,“嗯嗯,是应该好好休息。”
叶暮听出他话里意有所指,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楚天阔待看到她红扑扑的小脸时之前所有的不愉快统统烟消云散。
叶暮草草的扒了几口,低着头,“我吃好了。”转身就往屋里走去。
楚天阔看她没吃两口落荒而逃自己也站了起来,并吩咐着“把这个都收拾了,一会送碗小米粥过来。”
荷叶闻言应着“是。”
楚天阔进屋时正好看见叶暮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看着自己脸红的样子自责着。
“暮儿”楚天阔快速走到她后面环抱着她亲昵的叫着。
“天阔,你放开,这还有人呢!”叶暮挣脱着他亲昵的禁锢,奈何力气不够。
“有人,又有什么关系,暮儿咱们可是成亲了的,你怕什么呀?”楚天阔在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亲了亲,屋里的丫鬟看到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早已退出门外了。
“我”叶暮正准备反驳白日这样被别人看去了会笑话,谁知话还没出口,楚天阔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抱着她深深的吻着。
所有的话语都在彼此深吻中化为乌有。
叶暮原本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看着突然放大的俊朗的脸,恰在此刻慢慢的闭上眼享受着属于他们之间最为亲密的交谈,之前所有的矛盾也在深吻中渐渐空白。
他只想要更多,手上摸到她的腰前开始解着她的衣带,叶暮情迷意乱中突然惊醒般握住不安分的手呢喃着:“不行,我那里还疼。”
楚天阔停止手上的动作抱着她往床里走去,“嗯,我不会动你的,就让我摸摸好不好。”
叶暮听着让人脸红不已的情话胡乱的点点头。
叶暮觉得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灼热的亲吻下燃烧着。
楚天阔忍得实在辛苦,也不忍心伤了她,只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
两人这样闹了好一会都累了,迷迷糊糊中睡了,不知过了多久,楚天阔醒来看到自己怀里的人幸福的摸摸她的秀发轻轻的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