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稳。只要整个项目不赔得太厉害,随便我们怎么搞。”
  “你干了什么?”莫小米简直不敢相信,“把灵魂还是肉体,或者是一块都出卖给那个赵总了吗?”
  “这项目集团掌握着绝对优势,不管是技术还是专业人员都在我们这边。而且赵总还向我透露他们公司未来的发展,基本上都是以这个项目为前提或者是为依靠的,自然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姜阳向后调节了一下驾驶座的位置,“而且我估计陈言之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他把项目交给我们两个,就是要帮我们在公司立威……”
  “美人就是这么体贴。”莫小米花痴状捧脸,
  “根本就是瞧不起人。”姜阳狠狠地换挡。
  “你对我家小美人温柔点。”莫小米表示抗议。
  “我根本不需要他帮忙,多给我点时间……”
  “他当时大刀阔斧上位,下手不得不恨,现在新上任的高层能力不够也就罢了,更麻烦的是看似服帖,实际上也是墙头草,等着看热闹,要不然我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虾米怎么能出任总裁助理,”莫小米抬手敲了敲姜阳脑袋,“你别跟我说,你连这点事儿都看不出来。”
  “他需要有人真心帮他,可身边的人又没几个真心的,不然怎么会拉下面子求你帮忙,”莫小米窝回到副驾驶座,声音变得恹恹的,“他一直知道你不想淌这趟浑水的。”
  姜阳想说点什么反驳,可说什么呢?说陈言之从来没跟自己说过这些,不过什么都说出来也就不是他陈言之了。他一直都是护着自己的,就是没有几分好看的颜色,不是吗?
  陈言之真正入籍改姓的那一天,家里大操大办,老爹觉得亏欠了自己,直接甩了张黑卡做弥补。姜阳在家里根本呆不住,干脆去外面逍遥了好几天。他圈里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向他的神情或鄙夷或不屑或好奇,可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问问他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他好得很呢!
  他把一沓一沓的钞票甩到那些冲着自己献媚的女人脸上的时候,把一杯杯不掺水的威士忌灌进嘴里的时候,把一根根点燃的大麻烟抽到尽头的时候,他都好得很呢!
  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是深夜,他太醉了,醉得没办法从掏出钥匙;可他又挺清醒的,他能看到所有的灯都熄了,没有人等他回来。他负气地不想敲门,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找个女人再玩上几天。
  门开了,有人扶起了他,是谁呢?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搀扶着自己的人,是陈言之,他穿着一套米白的居家服,身上的气息干净清越。姜阳毫不客气地打了个酒嗝,然后呵呵地笑了起来,他满身的酒气把身边的人也染透了,他莫名的有点开心,自己跟他好像终于差不多了,
  “陈家大少爷,这是专门等着我吗,还真是荣幸之至啊!”他胡乱挥舞着右手,想要弯腰行礼。酒鬼本就身子沉,陈言之一个没小心,姜阳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你老实点。”陈言之低声说道,他扶正了姜阳,接着往前走。
  姜阳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跟陈言之离得这么近了,也很长时间没有跟他讲话了,他偏着脑袋看向陈言之,没有三件套武装的陈言之觉得他很陌生,陌生得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他被酒精搅成一团的脑袋无法分析出陈言之大半夜等着自己的缘由。
  “你放开我!”他突然就生起气来,胡乱挥舞着双手,推搡着陈言之。陈言之躲闪不及,指尖划过他的脖颈,登时一道渗血的红印。
  陈言之也顿时没了耐心,两三下制服了姜阳,拖着他就往卫生间走。冰冷的水浇在头上的时候,姜阳瞬间清醒了几分。
  “陈言之,你他妈有病啊!”他拽过一个浴巾挡着脸。
  “清醒了就好,”陈言之关了水,转身往外走,“好好洗个澡,换洗的衣服我一会给你拿过来。”
  “不用你管我。”姜阳抓了把湿透的头发,颓然地坐在了浴缸边。
  陈言之停了下来,“你不是想当导演吗?我帮你办好了去英国留学的手续,你要是愿意的话,下个月就能出发。”
  “你赶我走啊!”姜阳嗤笑着,仰头看着陈言之,“你现在都是陈家大少爷了,还在乎我这种没用的二世祖?”
  “一年之内报道都可有效,”陈言之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浴室的顶灯在他的脸上打出斑驳的阴影,脖颈上一滴鲜红的血缓缓流了下来,衬着白皙的肌肤,艳丽得有点触目惊心。
  “你没事儿吧?”姜阳不自在地错了错眼神。
  “我?”陈言之有点疑惑,随即明白了过来,他摸了摸脖子,那滴血粘在了他的指尖,他伸出舌头舔掉了那滴血。
  “我没事,你好好洗个热水澡,”他转身要出门,关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会,“我……”他转过身,血迹挂在他的唇间,像是故意点缀般地适合。他低眉敛目地看着自己,思考着什么,突然脸上绽出了几分温暖的笑意,“去英国的时候,帮我去看看艾略特在伦敦的旧居吧。”
  明明应该应该走肾的,为什么伦家一直在走心!
  为什么突然觉得兄弟好有爱!
  额,我是不是疯了!
  第95章 她姓穆,是穆易木的亲生女儿
  “我告诉姜阳了。”莫小米盘腿窝在总裁办公室角落松软的沙发里,脚边的文件摞了厚厚两叠,歪七扭八地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她紧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繁复的表格,毫无铺垫地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呢,”一步之隔的地方,陈言之也坐在地毯上,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