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头发的搔弄下,司楠朗本来正沉睡着的,现在,他不禁睁眼醒来了。
或许是长期在商场中培养出来的习惯吧,司楠朗一醒来,他反应极快,商醉忧还没回过神来,她就已是被司楠朗压在身下了。
而司楠朗,他把商醉忧压住后,装出一副凶狠的模样。
“小东西,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搔我?嗯?”
下方,商醉忧嘻嘻地笑,她双手一下搂住司楠朗的脖颈,攀着、缠着,这才傲娇地一哼,下巴更扬了扬。
“就搔,你是我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搔你?”
司楠朗原本想吓唬她的。
可,在听到这话后,他忽然一挑眉,心头也跟着暖和起来,男人低了头,他将脸埋入商醉忧的脖颈里,低低地呢声。
“醉忧,再说一遍。”
然而,商醉忧却不知道他要自己说什么,她眨眼,不明白地问。
“说什么?”
脖颈里的男人便回答,嘴巴因埋在深处的缘故,声音听着有些低沉。
“说我是你男人。”
原来他想听这个,可,商醉忧笑嘻嘻的,却不肯说,她傲娇地一哼,就不如他的意。
“不说,就不说。”
哪知,她不说就惹怒司楠朗了,男人一下抬头,他瞪着她,目光凶狠。
“不说我就弄死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见他又用这招了,商醉忧只无奈地摇头,推开他准备起来。
“司楠朗,你无不无聊?会不会别的招数了?”
一天就只会威胁、恐吓,难道,这就是他们这些特权份子喜欢干的事?哦,对了,有权在手,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男人见商醉忧一点也不怕自己的模样,他气得相当火大。
商醉忧起来的,司楠朗却一下将她扯着拽回来,将她按倒在身下,他低头就闻,商醉忧自然是躲了,鬼叫。
“司楠朗,我还没刷牙呢,你也不嫌恶心……”
然而,后头的话,全部被堵在了嘴中,他要嫌恶心,先前就不会在她刚醒来就跟她做晨运那种事了。
接吻这种事,说来也奇怪。
你要不喜欢对方,就算对方刷过牙,你也觉得恶心,当然,你要很喜欢那个人,就算刚醒来亲吻,也还是觉得很甜很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刚刚,本来就已是上午10点多了,现在一晃,直接来到了11点多,马上接近12点。
卧室内,商醉忧的声音已是停止,四周静悄悄的,就只能听到司楠朗那急促的粗喘声。
这一场晨运,虽然有点晚了,但,也足够让司楠朗好好享受的了,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足以让他把商醉忧折腾得半死不活。
只见在司楠朗的身下,商醉忧如同死人一般躺在那。
她双手被司楠朗紧按压着,眼神有点软绵无力,虽看着前方,但,那视线却并不是在看司楠朗,仿佛透过他,看到了那天涯海角去。
中午了,也是时候该起来吃饭了,只见司楠朗已是放过了商醉忧,他起身来,动作快速地穿衣服的同时,也对商醉忧说。
“起来吧,我待会带你出去转转。”
商醉忧躺在床上,她闷闷的,不过,在躺了一下后,商醉忧还是依言起来了。
最近这几次,司楠朗一直没戴空气套,好在,她这几天是安全期,所以,他不戴那玩意,也不会有事。
但,安全期过后,又该怎么办呢?
如果司楠朗坚持不戴的话,她是不可能强求得了他的,他只要稍稍来点硬的,她根本挣扎不过他。
万一怀上他的孩子……商醉忧最担心的就是这点。
接下来,司楠朗开着车载她去吃了饭。
今天他心情貌似不错,也不想在砂海湾吃,而要去外头吃,好吧,商醉忧是无所谓的,反正烧的又不是他的钱。
不过,在家吃,真的比在外头吃要省钱不少呀。
外头吃饭,卖的不是食材,而是场面跟食物的外观,自然要贵上好几倍。
坐在餐厅里的时候。
两人习惯地选了临窗的位置,看着满桌的丰富食物,商醉忧夹起一只虾看了看,然后,她又看向司楠朗,忍不住说他。
“司楠朗,你瞧瞧,就是那么一盘虾,居然要500多,你以后要是想吃,我直接去超市给你买100元,份量保证比这还足。”
他不肉疼钱,商醉忧都替他肉疼。
这餐厅赚的都是黑心钱呀,专骗司楠朗这样的蠢货,亏他也被骗得心甘情愿,所以,那些有钱人,你都不知道该骂他们是有脑子还是无脑子比较好。
因为,骂他们无脑吧,他们偏偏又那么会赚钱,反正赚得就是比我们这些普通小百姓多。
可,赞他们有脑吧,那么普通的事,老百姓都不会上当,他们偏偏上当了。
对面的男人含着笑,眼睛都弯成月牙。
他拿过一次性手套,亲自帮商醉忧剥起虾来,视线低垂着,应。
“你要是想做饭给我吃,我自然会给你这个机会,也乐意吃你做的饭,不过,该出来吃饭的钱,却一定不能少,我喜欢跟我心爱的女人一起在餐厅里吃着浪费的食物,这吃的叫气氛,不叫消费。”
倒是挺有道理的样子。
商醉忧一下被他堵住,说不出话来了,她悻悻地放下大虾,也不动,就坐那等着他帮自己剥。
男人剥好了一个,他递过来,放到她小碗里。
见此,商醉忧便立马用筷子夹起来吃,对面的男人又开始剥了,他剥虾的姿势和动作甚是优雅,好看极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商醉忧挑挑眉,不禁好奇。
“司楠朗,话说,你会不会炒菜呢?”
那些名门贵公子,商醉忧没接触过,不过,她也看过电视,貌似他们十指不沾阳春水,倒是比女人还娇贵。
然而,男人听了后,他挑挑眉,也没抬眸看商醉忧,淡淡地回答。
“会。”
他曾经吃过的苦,哪是她能体会的?然而,这一切的伤痕,都被外表的光鲜所掩盖了,就连她也看不到他心底深处的伤。
商醉忧听到他会做饭,倒惊讶地睁大眼睛,一下来了兴致。
“真的?司楠朗,那你有空能不能做一次饭给我吃?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哎。”
她倒是做过给他吃了,而他却没有。
男人听后,他刚好也剥好那只虾了,便递过来,同时也回答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