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剧烈的疼痛……
林文溪的视线开始逐渐模糊了起来。
就在快要昏厥的时候,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给自己的感觉也是那么的安全、舒适。
也在身影朝着自己冲来时,林文溪晕了过去。
“呃,好痛。”林文溪撑着脑袋,想要爬起来,却在起到一半时,因为身体的无力,又软软的倒了回去。
“林文溪!?”
“嗯……”林文溪低吟,艰难的睁开眸子,“权矅天?”
“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权矅天紧张兮兮的过来,双手紧紧握住林文溪的一只手道。
林文溪虚弱一笑,发白嘴唇轻启,“我没事。”
“你怎么就这么倒霉啊!”看着林文溪这个模样,又想到林文溪当时的遭遇,任是已经算是大人的权矅天,也忍不住鼻头发酸,很想哭出来。
林文溪没心没肺,“倒霉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看了看周围,“公主呢?公主没事吗?”
“都到现在这种时候了!你怎么还想着别人!放心吧,她没事。倒是你,浑身伤口,血淋淋的。”
在当时,权矅天看到林文溪的模样时,整个人似乎如坠入冰窖,看不到希望一般,浑身都凉透了。
“你们怎么发现我的?”说着,林文溪又想到了那个身影,“是你救了我吗?”
“……不,不是。”说到这个,权矅天表情明显不对劲,他也恨啊!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
林文溪疑问,“那是谁?我得好好过去谢谢他。”
努了努嘴,权矅天没有讲话。
见权矅天这个模样,林文溪表情突然就不好看了,“是喻凤清吗?”
“你……怎么知道?”
林文溪眉间一跳,声音带着颤抖,“他,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知道林文溪在担心喻凤清,所以权矅天声音闷闷的,“他只是给温长君打了个电话,叫我们过来而已。”
林文溪没说话,她害怕了……
那个变态的男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啊……
“要去看看他吗?”即使自己不太愿意,可道谢这件事情,还是应该的。自己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迫使林文溪没有一些行动。
林文溪抿了抿嘴,“嗯,他现在还在这吗?”
“好像是回国了,听说他的公司出了事。”
“出事??”
喻凤清现在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吗?
他……应该也是很累的吧。
不知不觉的,林文溪原本坚定的心,好像也软了些。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权矅天问。
林文溪道,“明天。”
“这么快吗?你的伤都一点都没好呢!”
“我只想越快越好。”林文溪很担心喻凤清,心里也想着当时可能发生的各种场景。
权矅天扯了扯最近,迟迟才说了一句,“好吧……”
也在这时,电话响起,权矅天接起了电话,在听到那边的话时,他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什么!宁保尔死了!?还流传是我杀的!?”
林文溪也傻了,不过她没打扰,安静的听着。
久久后,权矅天挂断了电话。
林文溪这才问,“发生什么了?”
“可能是当时我太生气了,所以在后来抓了人之后,就在牢里稍微折磨了下。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记者,就把这事给拍了下来,我的名声是彻底臭了。”
哭丧着脸,“我没办法变优秀了!如果我剪头发还来得及吗?能弥补吗?”
林文溪轻咳了一下,苦笑,“你到底搞清重点了吗?”
“搞清了啊!没优秀了嘛!不过我后面还是会努力登上王位的!”
女王:之前我怎么叫你,你都不肯,现在倒是很自觉!
“你真的喜欢我?”
“不然嘞?”
“可我……”
“嘘,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感情这事谁也说不定,不是吗?”
“……”顿了顿,“其实你不用剪头发的……我当时只是逗你……”
“太好了!我的秀发是保住了!”
*
“打的真好!”权曜心闪亮亮的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温长君鼻孔朝天,揉着自己的拳头道,“那可不,谁叫他敢抓你们两的!好在我当时也揍了几拳,那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这下他可真是还没判死刑,就已经受了重伤呢。”
温长君嘻嘻的笑着,“你哥哥也真是好笑,后面竟然因为你给喻凤清我的电话,而不是他的电话生气呢!哈哈哈!”
顿了顿,又奇怪的看着脸红的权曜心,“话说,你为什么想打给我的?”
“我能什么办法,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你!”
“……你该不是喜欢我把?”温长君楞楞的问着,他不敢相信,一个国家的公主啊,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孩,后面会喜欢自己。
虽然自己也有些喜欢她。
“我我……怎么可能!”
才说完,权曜心就后悔了,自己干嘛不直接说出来?
可现在想说,又不太好开口了。
温长君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面上还是笑着,“是啊,怎么可能,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让我误会的话了,搞得我心慌慌。”
“嗯……”心慌吗?
*
叶野鼎对部下问到,“查清楚了嘛?为什么死?”
“好像是被下了慢性毒药,可是谁下的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部下低着头,规规矩矩的说着。
“没事,你先把这件事情传出去,解释好一个事情是一个事情。只是……这小子还真是看不清情况,如此意气行事,我以后怎么好放心把文溪交给他啊……还是得好好做准备了。”
部下点点头,便接下吩咐,做事去了。
*
“母亲,真要杀了父王吗……”权曜尘心里纠结万分,好歹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袁熙,“事情已经都做到了这个份上了,如今不赶紧趁这个机会,把王位握在手里,以后怕是就没机会了。”
接着道:“你父王现在身体虚弱,想来别人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身上。”
“母亲,难道您不爱父王吗?”想了许久,权曜尘还是问了出来。
袁熙伤感,“这么多年了,你父王已经凉透了我的心,如果他真关心我们母子,有怎么会任由那个女人给你尘这个字,一个天,一个尘,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