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别墅内,廖警官停下脚步,盯着我。
“廖……”
我话还没说完,莫渊的那两个保镖便从我身后袭来,猛的将我按住,紧接着用绳子将我双手捆绑在身后。
“干嘛?你们干什么!”我惊慌失措的大喊道。
廖警官站在一旁没有吭声,而殷佳也只是站在那看我,时不时提醒那两个保镖轻一点,但是却并没有想要上来帮我的意思。
难道,他们是串通好了的?
将我捆绑之后,莫渊走到我面前,检查了下捆绑着我的绳索。
“莫渊,你到底想要干嘛?我说了你家里的东西摔烂了我会赔偿的,你将我捆起来干嘛?”我愤怒的质问道。
莫渊并没有理会我,而是伸手从我的手臂渐渐往上移动,随后温凉的手指轻轻捏住我的下巴,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赔偿?戊子烈摔烂我的东西价值可是几百万,你有多少钱赔给我?”
“你……那你到底想要干嘛?!”我双眸愤怒的盯着他。
随后,莫渊的手指轻轻的摸着我的脖颈,我吓得往后缩,但是绳子捆着我,那两个保镖按着我的肩膀,我根本不能动。
“莫渊,你到底想要干嘛?!”此时,我已经有些害怕了。
眼神转移向一旁的殷佳,哽咽的喊道,“殷佳,你还傻站在那干嘛?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你为什么不帮帮我……”
殷佳胆怯的躲在廖警官身后,小声道,“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正是因为我也把你当成朋友了,所以才不想要你过着不阴不阳的生活。”
“什么不阴不阳的生活,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们到底想要干嘛?”
我哭喊道,此时莫渊的手指已经从我的脖颈往下移动,在我的锁骨旁边,指腹轻轻的从我的锁骨抚过,随后将我脖子上的链子拉扯起来,那链子上的鬼瞳也从我的衣服里面掏出来了。
“莫渊,你想要干嘛?!”
我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但是却怎么都挣扎不开,那两个保安力大无穷,犹如两个铅球一样按着我的肩膀,越挣扎反而越让我肩膀的压力大。
“放开我!放开我啊!”
任凭着我如何大声喊,他们却依旧无动于衷,我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随后莫渊忽然猛的一扯,将我脖子上挂着的鬼瞳项链给一把扯走了。
“把她带去房间里。”莫渊朝着那两个保镖吩咐道。
随后那两个高大的保镖,便将我犹如小鸡仔一般的直接拎起来,朝着二楼走去。
“莫渊,殷佳,廖生……你们到底想要干嘛?告诉我好不好?!”
任凭着我如何呐喊,他们都不回应我,最终我被那两个保镖放在莫渊的卧室里面,随后还将我的嘴巴用胶布堵住了,随后两人便离开卧室,将门关上。
我无奈的待在房间里面,身体挪动不了,嘴巴被堵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今天晚上,一定不寻常。
他们几个人合伙将我绑着在这里,又抢走鬼瞳项链,到底是想要干嘛?
我想不明白,或许只有等从这里离开之后问殷佳了。
可是看殷佳刚刚的态度,明显是站在莫渊那边的,我也不确定她会不会告诉我今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而廖生,和叶玮雯没什么差别,都是为了钱做什么都可以,估计也不会对我说实话。
心中正苦恼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阴气袭来。
我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该不会是他们召了戊子烈来吧?
难道是因为怕我护着戊子烈,所以才将我捆绑起来的?
现在想想看,或许真是这个原因。
莫渊因为不爽戊子烈来他家里闹事,所以便召来,但是又怕我会阻止他,所以干脆将我捆绑了,叫廖警官过来帮他招魂。
我心中整理了下思路,猜想大概是这样的,心中不仅有些隐隐担忧。
他们不会对戊子烈怎样吧?
听殷佳说,戊子烈昨天和雷冥王打的时候吐了一口黑血,他的伤肯定很严重,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感受到那一股浓浓的阴气,而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干着急的等待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那阴气消散了。
我渐渐松懈下来,猜想戊子烈应该是离开了,或许是他们谈好了?愉快的解决的吗?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听到一阵脚步声走到门口,紧接着门打开了,是莫渊。
他走进来后,将门关上,随后走到我身边,伸手轻轻的扯掉堵住我嘴巴的胶带。
胶带一点点的撕扯开,我的皮肤感觉好像被火烧一样,火辣辣的疼。
“呃……”我不忍发出一丝难受的声音。
莫渊转身走到床边,拉开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药膏,随后用指腹轻轻的吐沫在我的嘴唇旁边。
“还疼吗?”他的声音温柔了许多。
我皱着眉头,心中依旧十分不悦,“我给你贴上试试,看你疼不疼。”
莫渊却忽然笑了。
“笑什么啊?你们到底把子烈怎么样了?”我着急的问道。
莫渊抬头看向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双眸盯着我,看了好几秒。
这眼神,看得我有些发毛,我抿着嘴唇撇开了眼神、。
“刚才来的不是戊子烈。”莫渊开口道。
“啊?那是谁。”我明明感受到了很浓烈的阴气啊,不是戊子烈,那到底是谁?
“是你昨天带来酒吧的那个朋友。”莫渊说道,随后从口袋里面将鬼瞳项链掏出来,戴在我的脖子上,“这个还给你。”
“你先解开绳子,我自己可以戴……”我往后躲闪了下。
一躲闪,莫渊反而更加向前,我腰猛的往后闪,却没想到一个不稳整个人跌到床上了,而莫渊的身体也渐渐向下,压在我身上。
“莫渊,你干嘛?!”我慌张的扭动身体。
“别动!不然,等会受伤的可是你……”莫渊语气暖昧道,紧接着一只手将我的后脑勺抬起来,一只手绕过脖子将鬼瞳项链扣上。
我偏过头,不敢看他,戴好后他却并没有起来的意思,我有些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