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看到的,却与他看到的截然不同,因为我们确实看到了,有好几个影子正在他的床头站着,就这么盯着他。
这些影子明摆了就是鬼吗?或者也不能说是鬼,只是一些怨念,怨念缠身的人,基本上都会,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但是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害人,那只能证明这女人,确实害了他们,他们才会这么怨恨的。
奕星姐点点头说“情况,我解了,这人确实是疯了,毋庸置疑,将她直接送去精神病院就好了。”
一般来说,精神病人,在法律上都是,有保护措施的,确诊为精神病之后,就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而是在精神病院过一辈子。
对于这种状况,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反正她在精神病院,也是出不来了,一辈子也就只能,做一个疯子,这其实比人死了,还要痛苦万分。
接下来我们也就知道了,这女人肯定是,有事情被凶手抓到把柄了,不然凶手也不可能,把她弄成这个样子了。
这些方面的事情,就交给警察同志,让他们去搞定了,而我们主要是要追踪,将臣他儿子的线索。
我们直接来到了大厅里面,就看到大厅的,落地式玻璃,已经被击成了碎片,而且是成蛛网型的碎裂。
在这玻璃外面,还有小孩的脚印,看到这里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次又是小孩,将臣的儿子,是不是有啥毛病,一会小孩一会大人的,怎么会切换着玩,像小说里面说的那种。
小六也跟在,我们身后过来了,他依旧是一身僵尸妆容,不过我们在外面给他披的风衣,他的手都给戴的手套,眼镜戴的墨镜,然后戴着口罩,盖的是严严实实的,就害怕他被阳光给刺到了。
只见他突然间,从我们之中走了出去,蹲在玻璃前嗅了半天,点点头“没错,真的是少主的味道,可是却还有一股陌生的味道,这是几个情况,难不成你们人类的少女,拐带了我们少主吗?”
所有人听到他的话之后,立刻望向他,心里只觉得这人,说话好古怪,什么时候少主,什么人类,难不成他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妖怪吗?人类他们都是人好不好,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立刻出声看着小六“你能不能闭嘴,咱们几个人在一块的时候,你再说,你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僵尸,然后被抓去修仙联盟吗?”
原来修仙联盟,和将臣有过协定,那就是僵尸,不能出来为祸人间,不然的话,他们会将那僵尸捉住,然后给弄死的,这小六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幸好这里没有修仙联盟的人。
“好了,好了,你们能不能,不要再吵了,现在是案发现场,主要是破案,在这干嘛呢?”
奕星姐听到我们的对话,心情很不爽,于是对着我们开口训了起来,训完之后,没有一个人敢出声了。
随后奕星姐向着,院子里面的大槐树走去,走到了槐树下面之后,看见了一双脚印,是一个成人的脚印,而且脚印颇大,看起来像是男人的,不是女人脚印。
于是对着一旁的鉴定员问道“这脚印男的,还是女的。”
鉴定员想了想,看了看本子上的数据说道“这鞋印是男人的,可是那边,还有小孩的鞋印。”
那只能是现场,是有两个凶手的,那小孩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人,他将玻璃给敲碎,然后来到了受害者的房间,将那些怨气给带了过去,导致了受害者精神失常。
说白了也就是,因为内疚自愧,所以导致的失心疯“等等你们快过来看,这树上竟然刻着字。”
随后奕星姐就看见了,树上刻着的一行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作恶多端,自有应得。
看着这些字,我都觉得心里,有一股愤怒,这凶手几个意思,要挑衅警局,这些本来应该是警察的代言词,他竟然刻在树上,是几个意思。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旁有一个,穿着警服的人,拿着手机对着大树拍照,我下意识的,就察觉出来不对劲,因为若是警觉人员的话,拍照根本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会挣光明正大的。
那么这只能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人是记者,我立马指着他说“将他给抓住。”
一旁的人见此,也是纷纷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就向着那个,假装警察的人,扑了过去,将他压在了身底下。
我漫步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凶手是什么关,到这里来想做些什么。”
那人听到我这三句话之后,立刻挣扎起来“你们认错人了,我不过是记者而已,想要报道这次案件的独家,特意潜入进来的。”
他说完之后,又挣扎了起来,我看了看将他,压在身下的警察“放了他吧!如果说凶手,都是他这样的话,那没有什么可破了,第一天就给查到了。”
其他的人听到我的话之后,并没有立刻就放人,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一个,身穿警服戴着墨镜的男人,男人点了点头“将他放了吧!这人我认识,但是记者。”
随后这个人便大步,向我们走了过来,看着我们笑了笑,伸出手对这奕星姐说道“奕星组长,久仰大名了,今天能够听到,也算是缘分了。
我是新调过来的警察局局长,这次的案子,也是由我主要负责的,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奕星姐只是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很年轻,看起来长相不错,手上也有老茧,应该是部队上面退休下来的。
奕星姐笑了笑“那有,我还不知道,局长竟然换人了,想来新来的局长,你也是颇有本事,我们都是为国家办事,做好我们本来应做的就好了,我肯定会服从您的命令。”
这时将记者压住的人,这才放开了记者,记者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有些不悦的说“莫少,你们这无缘无故的,就将我压在地下,是不是要给我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