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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出门想去给他买两本书。
  家里没有了,全让她烧成灰烬,她把他最心爱的藏书烧得精光,她居然也下得去手。
  她那些天还学到一个词,叫“换位思考”,她换了一下,如果有人毁了她所有的画,她也会弄死那个人。
  但是他没有。
  她在常去的书铺询问,老板已然认不出曾经跋扈的贺大小姐,狐疑地递给瘦骨嶙峋的女孩两本书。
  她买了一本乌托邦,还有一本格林童话,她想要贺程书在睡觉前念给她听,就像小时候。
  贺程书会拍着她,给她讲很多公主王子的故事,她也会看她的王子,眼角流露出对她的温柔。
  她还没有走出一条街便被他拉住了。
  贺程书那天穿了一身纯黑的西服,像夜一样把她吞到怀里,她听到他在头顶沙哑嘶吼:“谁让你出来的?”
  她不知道她不能出来。
  “对不起。”她终于借着这个理由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贺程书那天动了几百号人找她,她被他拉到家里,她一个没稳还跌在地上。贺程书也知道自己的失控,想要拿出药缓和,她爬起来夺过那个盒子,顺着阳台丢到远方。
  “别吃了…”她哀求,“你不要这样。”
  贺程书微怔,继而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她把他环抱起来,试探地在他唇边细吻。
  好久没有尝过他,她生涩地用舌尖舔舐两唇间的缝隙,融化那层隔膜,等他终于妥协,便急不可耐地闯入去寻他的舌,两相触碰,她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下,很快把他含在口中。
  她爱他的苦涩,爱他的烟。
  寻到水的旅人总会难以忍耐地吞光一瓶清泉,她捧着他的脸亲密地亲吻,跟他说:“我不会走,我再也不出去了。”
  贺程书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她抚摸他,用自己抚慰他,把黏腻的下体贴近他摩擦,给他磨得很硬。
  她说:“可以进来的。”
  她知道他的硕大,她现在瘦弱得难以吞纳,但性欲驱使下,她还是想让他要她。
  贺程书只是和她拥吻,那天亲吻落了她一身,他的手掌的纹路在她身体每一寸都留下余温。她跪在床上献上温热的口腔,他第一次捏着她的下巴,自己捅弄,直到深喉。
  她管不住唾液,嗓子被捅得生疼,跟他用这种方式完成一场性爱。
  事后她将童话放在他手上,贺程书触及微黄的纸张,目光一痛。
  她在他颈窝处请求:“给我读个故事吧。”
  “为了买这个出去的?”
  “我再也不出去了。”她说,“我每天都等你回家,你想要我给你口,我可以跪着,可以在角落,你不要吃药。”
  她摇晃他,突然回想起自己的动机。
  动机就是她爱他。
  自私的爱着。
  贺程书却久久不语。
  她听说有一种芯片可以植入皮下,能定位,如果是植入大脑的,还可以通话。她还笑着问他要不要给她弄两个,贺程书低头抚摸怀里的人,她见不得他这种目光,捧着他亲吻。
  贺裳信守承诺,每天等他,等他回家,在他腿边索求一点温暖,也会在他浑身是血的时候,把他的衣服脱下。
  “你受伤了吗?”
  “没有。”他说,“不是我的。”
  她不怕这种东西,问他要不要她帮着洗澡,贺程书拒绝了。他在浴室许久,她有些担心地推开门查看,他仰躺在浴缸里,手枪放在一旁,目光紧盯头上的灯火。
  她觉得他想过什么,便将枪拿走了。
  那晚贺程书在她腿间磨着,将她的双手用皮带绑在身后,看她已经长起来的双乳,还伸手拍了拍。
  她被他蒙着眼睛,跪坐在他身上,下面是他勃起的性器,用私处研磨,他弄了些新鲜玩意,给她夹在乳头上,她轻轻叫唤:“叔叔…”
  贺程书听不得,他捏着她的乳,要求她:“叫主人。”
  她能感觉到他手指的轻颤,他仍在用药,她忍不住红了眼睛。
  那天她开始叫他主人,匍匐在他身下,他们除了真正的性交玩了很多花样,每次都以贺程书射到她嘴中收尾。
  她后来也会主动把自己束缚起来,蒙着眼睛去找他,听到他的轻笑,她也忍不住笑起来,破坏了游戏规则,摘掉眼前的黑丝带和他接吻。
  贺程书没有惩罚她,他是个不合格的s,如果换成她,她大概会将人按在身下抽打,他却张开嘴让她得到她想要的。
  每天都是黑色扭曲的性爱游戏,贺程书乐此不疲,偶尔也会摸摸她,摸到温软的春水,然后用手摩擦阴蒂,给她一次高潮。
  她在口交的时候也会当着他的面自慰,贺程书不愿意入她,那她也只能给自己抚慰。他看到她这样,还会胀大两分,往她喉咙深处捅入。
  已经一年多没有正常的交流,她也不再叫他叔叔。
  在一年半之后,她终于管住他的用量,到最后再也没有依赖那种东西获得生活中的快乐。
  贺程书已经习惯做家主,固定时间去公司,用同样的手法杀人。惩罚、鲜血、担忧,一切黑暗都变得平淡日常,他也开始对性没了兴趣。
  有次他出去了很久,回家时看到她只穿了他的衬衫,见她回来便垂眉跪在他脚边,沉默良久。
  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他似乎是遗忘了那段疯狂的时刻,眼睛里已经再也没有那些渴望。
  贺程书不是忘了,他把故事尘封,手拂过她的头顶,说了第二句让她几乎爆炸的话。
  他说:“你要不要出泽城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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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商不只做了那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