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科幻异能 > 命轨之有你的向阳时光 > 第114章 风云骤变2
  突然,门口传来巨大的“嘭”的一声,书房的门被剧烈地踹开,只见付天衡带着十几个人走了进来,狂妄大笑地说:“哈哈,诸葛兄神机妙算呀”。
  诸葛平循声望去,见来者的阵势,反应过来,迅速大步跨到前面将诸葛老和诸葛宛馨护到了身后,厉声质问到“付天衡,这是我们诸葛家,你闯进来干什么?”
  付天衡狰狞地笑着,说“当然是来取我想要的东西。”
  “你是怎么进来的”诸葛佬冷峻着脸走到最前面问,
  “诸葛兄我可知道诸葛府是按照太极八卦来布的局,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变化“付天衡立于他的前面,狡黠地说。
  诸葛佬冷冽的目光望向这个自己年轻时曾视如兄弟的人,愤恨地说:“付天衡,我真是瞎了眼,枉我曾经视你如兄弟,想不到你竟狼心狗肺。”
  话语刚落,付天衡双眸闪过一丝阴冷,他冷笑了几声,说:“兄弟,你诸葛佬真把我当兄弟看?恐怕我也只不过是你们诸葛家养的一条走狗吧,当年我父亲生意失败自杀,你们诸葛家虽然以我父亲朋友的名义资助我完成学业,我是挺感恩你们诸葛家,可是……”
  他茫然着继续说:“可是那20年来需还清的都还请了,我付天衡不再欠你们的,你可知道那20年来我忍受了什么,表面上你把我当兄弟,可你们诸葛家的人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我,甚至你的父亲我的好伯父,当年在我家面临破产时,不但没有伸出援手,还踩上一脚,将原本属于我们付家ac项目,通过他人之手占为己有,这才是导致我们付家走向破产的最后一根稻草,今天你们诸葛家只不过是天道轮回而已,哈哈……”
  付天衡的一阵阵狂笑让诸葛老毛骨悚然,他原以为他跟自己交恶的原因是因为兰沁的离开,却没曾想到他对诸葛家的恨意埋藏已久,以往两人种种的称兄道弟如今想起只不过都是付天衡的伪装,他冷眼瞧着眼前这个城府极深的人,颤抖着声音说:“这个ac项目原本就是一个政府的对下的补贴项目,你父亲却伙同他人想通过这个项目挪用巨额补贴,我父亲劝过你父亲多回,最后只不过是不愿见得更多的人受害,才不得已为知。”诸葛佬激动地浑身颤抖,诸葛宛馨急忙紧紧地扶住他,愤怒地双眼紧紧地盯着付天衡。
  “呵呵,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解释又有何意义,能改变我父亲被你们诸葛家害死的事实吗?能改变我多年来所经历的屈辱吗?”付天衡掷地有声地质问着诸葛老,身上散发的凶狠之气逼得他连连倒退,恍惚间,他嘟囔:“兰沁”
  付天衡脸上的横肉抖动,眼底的悲伤隐隐若见,说:“想不到你还惦念着我的妻子兰沁,其实当年我并不是真意要追她,只不过我见不得她对你的喜欢,才一步一步计划着接近她,谁知你当年却选择自动退出,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你,你…..你这个混蛋”诸葛老早已老泪纵横,激动地破口大骂。踉踉跄跄地挣脱诸葛宛馨和诸葛平搀扶的手,挥拳向付天衡冲过去,被罗保镖拽住握拳的手推了回去。
  “爷爷”诸葛宛馨恐慌间,急忙伸手扶住他,诸葛老痛心不已,悔恨自己当初为何这么轻易地放弃,是自己一手将兰沁推入火坑。
  诸葛平咬紧牙关,怒不可揭地扫视了闯入的人群,忽然双眸惊恐地盯住人群最后面的一双恐慌躲闪的眼睛。
  他脸色铁青,哆嗦着双唇:“怎么会是你”?
  只见诸葛明从人群中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冷淡地看不出一丝的担忧。
  “二叔,你….”诸葛宛馨此刻仿佛觉得自己的三观就要被颠覆,自己从小就尊敬的二叔为何会跟这些魑魅混在一起。
  诸葛老气得破口大骂:“逆子,你你竟然串通外人谋害自己家人,咳咳咳……”。诸葛老感觉到胸口一阵堵塞,喘着气不停地咳嗽,诸葛宛馨满脸担忧用手掌不停地轻拍他的背。
  “呵呵,你这个老不死的,吵什么吵”诸葛明冷笑着嘲讽。
  “诸葛明,你疯了吗?这是你自己的家,你到底要干嘛”诸葛平怒不可及地大声训斥到,继而他慌乱地眼神四处寻找着,紧张地问:“母亲呢,你把母亲怎么了”?
  只见诸葛明垂下头,影单落寞,神情痛苦而矛盾,讥笑着说:“呵呵,家,我有家吗,这只不过是你诸葛平的家,我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外人。这么多年来,这个老不死对我不是打就是骂,他有把我当过儿子吗?”
  此番言语如五雷轰顶一般击溃诸葛老的强硬的内心,他懵住:“原来这么多年来对于这个儿子的管教,在他看来竟然是如此不近人情的,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
  诸葛明突然激动地红着眼光哭诉地说:“现在,连公司财产都要给你,我这个儿子算什么,这个老不死眼里只有你这个儿子”
  诸葛宛馨急忙安慰他说:“二叔,你误会爷爷了,爷爷对你的爱并不比父亲的少。”
  “呵呵,误会,那天在书房他们谈的话我全都听到了,这个老不死把什么都给了他这个宝贝儿子,我什么都没有”诸葛明愤怒地控诉着,许久又落寞地垂下双肩像个得不到奶的孩子一般嚎啕大哭。
  “这么多年来,我就像活在黑暗里的一条犬,任你们嘲笑,讽刺,责难,我只不过希望有一天,让世人都注意我的存在,知道原来诸葛家并不是只有诸葛平一个儿子,我诸葛明比诸葛平做得更好。”诸葛明声泪俱下地说着,积攒多年的屈辱终于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