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愤怒的站起身,从床榻上走下来,庭院的灯光照进来,映在他的脸上,那邪魅的笑意,打着前所未有的魅惑。、
那眼神中闪烁着孤注一掷疯狂,令姜瑶觉得心里一空,心里恐慌起来,这个段景延为何总有办法,欲擒故纵着她的心。
“你不会要去自尽吧。”
她一把握住他系着衣带的手,段景延爽朗的笑了起来,她看着段景延的不同寻常的样子担忧着,段景延好听的嗓音在寝殿显得好听,里面夹着空寂和哀痛。
“段景延,你真是疯了!”
他一步步的挨着姜瑶,紧盯着她的眸子,问着:“你才知道朕是疯子吗?早在爱上你的时候,朕就已经疯了。担心朕为你去死?朕为你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惜你都忘了,从此以后朕也再也不会叫你阿瑶。”
“段景延,没了我你就不能好好活着吗?其实我对你没有那么重要。”
“重不重要,在朕的心里,朕说的话你一字可有信过?”
段景延就要伸手拿开姜瑶的手,只见姜瑶的手没有任何松懈,死死地紧攥着,段景延眉毛一挑问着:“怎么阿瑶还要留着我,在你宫里过夜不成?”
“你……”
姜瑶嗔视他一眼,手缓缓的就要松开,却被段景延一个抓在手心里,将她的身子压在床框上,他一声轻笑道:“还对朕恋恋不舍吗?刚才你那副心灰意冷的模样呢?一听朕要走,你就开始不知所措了吗?女人还真是口是心非的很呢。”
她刚要还嘴,段景延趁机俯下身子吻向了姜瑶,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姜瑶放在他胸口的手,却没有任何的力度。
那呼吸中满是熟悉浓郁的龙涎香味道,他太熟悉姜瑶的身体,一个吻下来就撩拨的姜瑶已经神色迷离,气喘吁吁了,浑身酥酸的靠在他的怀中。
段景延顺势将姜瑶放在床榻上,他重新压回姜瑶的身子,她的四肢已经开始缠绕上他,迷乱的索求,段景延解着姜瑶的领口问着:“想不想要朕满足你?”
姜瑶轻轻的呢喃着,段景延向着窗外看去,只见一个人影倒映在窗户上,身姿挺拔正是司徒清胤。
段景延嘴角一个冷笑,解开姜瑶的衣扣,看着那已经新旧斑驳的胸口,心中的愤怒更盛。他更加疯狂的吻向姜瑶,带给她强而有力的冲击。
门外的司徒清胤,听着姜瑶一声又一声的娇呼的声音,从殿内传了出来,是他不曾给她的疯狂,也是她没有表现出来的妖媚。
在段景延一遍遍的爱拂下,姜瑶声声的娇呼声,像是要刺穿千凰宫的上空。
他顿时一阵咳意上涌,他疾步往外走着,出了宫门用手帕捂着嘴,一阵用力咳嗦,借着月光看着帕子上满是黑血。
司徒清胤立刻将帕子攥紧,身子扶着宫墙,回头看着千凰宫,一阵哀思。
张盛跟在他身边看着他的情形,忧心的道:“国主,这是怎么了?要不奴才这就去叫老太医进宫吧。”
司徒清胤摆摆手,道:“不必了,回明德殿吧。”
床榻上,姜瑶紧抱着段景延的腰身,一个翻身将段景延压到身下。
“段景延……你真是个狐狸精。”
姜瑶的长发披散在背上,被月光映衬射身上,凸显着娇美的弧度。她俯下身子,抚着段景延的眉骨,吻上他的眼睛,轻声道:“以后不要在哭了,高高在上的皇上怎么能轻易落泪?”
“若不是你逼朕,朕绝对不会至此。”
他迷离的眼眸在黑夜中散发着祈求的光芒,她吻上他的鼻梁,吻上已经变得温热的唇,牵动着她的心,一次次的悸动。
段景延搂紧姜瑶的身子,轻声的问着:“你刚才说的话,可都当真?”
姜瑶没有回答,而是封上段景延的唇,用身体给他回应,段景延的唇角渐渐笑开。
姜瑶,你怎么能跑得出朕的手掌心。
她对着段景延百般的索取,释放着内心压抑的情感,将一朵朵的吻痕绽放在他的胸膛上,段景延瞧着姜瑶的不满的模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给她最想要的。
“阿瑶,你是朕的人,一辈子也只能是朕的人。”
段景延身下的姜瑶,迷离着不停的娇呼声,像是渴望许久终于被满足的旱地。
那一夜,姜瑶没有睡,段景延还是没有停歇的折腾着她,直到次日的日上三竿,段景延才紧紧的搂着姜瑶,看着她沉沉的睡去。
殿外的刘尚仪嘱咐着宫内上下,停止清扫,不得打扰帝上休息,各个宫人心里明镜一般,纷纷出去偷闲。
君临从偏殿出去,就要往主殿跑,被刘尚仪一把拦住,君临怒着笑脸道:“放我进去,我要去找父皇母皇。”
“哎呦,小皇子,你听奴婢说,帝上和皇上还在里面安寝呢,不能进去打扰。”
“现在还在睡,你骗人。”
“呐,昨天帝上和皇上吵架,你看到了,凶不凶?如今好不容易和好,你要是进去了,万一又吵架怎么办?”
刘尚仪眼眸里闪着精光,君临信以为真着,担忧的看着主殿 ,喃喃道:“那君临不去打扰父皇母皇了,君临先去背书了。”
“真乖。”
刘尚仪摸了摸君临的头,君临一步三回头的往偏殿走去,刘尚仪站起身子刚有一丝笑意,立刻一拍脑袋,心惊着:“哎呦,早朝的事忘了。”
随后刘尚仪大步跑向明德殿。
寝殿内,段景延从床榻上起身,站在殿内穿着衣衫,落地的铜镜照应着他身上的斑驳的吻痕,像是在无声的诉说着昨夜的姜瑶是有多么疯狂。
他一个苦笑,将衣衫盖住那些吻痕,穿好衣衫,从袖口里拿出一对同心结放在桌案上。他看着仍旧熟睡的姜瑶,转身打开寝殿的门,往外走去。
明德殿的朝堂上,大臣们纷纷等的着急,一个个气的吹胡子瞪眼,一副要吃了人的样子。
“帝上刚登基没几日,就屡次不上朝,这样的懒政如何是好。”
“听说昨夜是留了南安国的皇上在宫内,难怪啊……”
“帝上这……真是拿着朝堂当儿戏啊,一边是先国主,一边是皇上,真是红颜祸水啊。”
更有大臣,望向言官,道:“朝政都如此了。你们平时不是挺能弹劾官员吗?为何这个时候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