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古言 > 绝世盛妃:邪王请走开 > 第1096章 学堂
  唐善清看着唐玄煜脸上的笑,从未出现在他脸上过。这些没爹的时候,委屈他了,如果她知道有爹能让他这么开心的话,她早就给他找一个了。
  一路上遇上的左邻右舍纷纷打起了招呼。
  “李家娘子早啊。”
  “早。”
  “哎呀,郎才女貌,真登对。”
  “谢谢。”
  “李夫人。”朱镇长迎面走来,笑容可掬,他可是起了个大早特意来道喜的。
  “朱镇长。”唐善清笑着打招呼。
  “这夫君找的好啊。”他上下打量骆吉文,前几日去了外地还未赶得上李府的招亲,让他好生后悔,好在唐善清最终定了如意郎君,也算免去了他心头的一件大事。
  “谢谢。”
  等朱镇长一走远,唐玄煜立马吐槽,“烦死他了,老是给娘亲介绍些歪瓜裂枣。”
  唐善清拍着唐玄煜的额头:“以后可不许再说这些话了,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小孩子懂什么。”
  “我哪里不懂了,那些人怎么配地上娘亲。”
  “他给你娘介绍男人?”骆吉文转身看着朱镇长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杀气,走到一半的朱镇长只觉得背后一阵阴风吹来,冷地他一抖。
  唐玄煜重重点了点头:“对啊,还不止一次,不要脸。”
  “之旸别说了。”唐善清沉下脸,不悦。
  “哦。”唐玄煜撇撇嘴。
  三人在镇上居民眼神的洗礼中到了学堂,尹无驹依旧一身青色长衫站在学堂外迎接学生,他远远看到唐善清,古板的脸慢慢柔和下来。
  “老师。”唐玄煜一看到尹无驹就喊,拉着唐善清骆吉文的手也用力了些,扯着两人向前走。
  “之旸。李,李公子,李夫人。”尹无驹笑得彬彬有礼。
  “尹先生。”自从招亲后,唐善清见他就觉得无比尴尬,但一想他表现这么自然,她为何要拘泥。
  唐玄煜不舍地放开了唐善清和骆吉文的手,仰头对着两人撒娇:“娘亲和爹爹记得早点来接我。”
  “知道了,小屁孩。”唐善清俯身捏着唐玄煜的小脸蛋。
  “嗯!”唐玄煜脚步轻快跳过了门槛,一见着小胖一把拉住他,“小胖,看见没,我也是有爹的人了,再说我没爹打死你。”
  小胖一看门口的骆吉文,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他爹打不过他,“哦。”他缩着自己的手臂往教室里走。
  于言目送唐玄煜的背影走在院子里的小径上,这就是他上学的地方么,不够大,而且就一个老师,能教什么。
  尹无驹道:“两位回去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骆吉文挑眉道:“我的儿子何需你照顾?”
  “李旭阳你有毛病吗?”唐善清忍不住暗自掐了一把骆吉文,“说什么呢,麻烦先生了。”她对着尹无驹歉意一笑,随后拉着骆吉文的手转身。
  骆吉文低头看着她牵着他的手,一时间竟忘了要说什么。
  “唉,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愿意入赘呢。”嘴毒的妇女无事做便坐在门口长廊上开始聊八卦。
  “是啊,还是一个带娃的女人,不知图的什么?”另一人接着道。
  微胖的妇女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扔:“收了她不好么,省得她在镇上到处勾引男人。”
  唐善清也不是第一次听这些话了,反正到了左右耳朵都进不去的地步,可骆吉文不一样,他放在心尖的人如何能任由别人诋毁。
  骆吉文握着长剑的手一转,长剑出鞘横扫,分别打在嘴碎的妇女脸上,“啪啪啪”三声,利剑以一个漂亮的姿势落回鞘内。
  “我的妻子,你们也配提她?”他一把揽过唐善清。
  “你……”几个妇女捂着脸说不出话。
  她被他揽着,不禁仰头看他的侧脸,很立体,线条流畅,明明应该很好看,为什么正面就变了。她是一个人太久了么,怎么这么点小恩小惠就感动,难道真的是孤独女人都缺爱么。
  两人沿着街道往前走,恰好路过客栈,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她想起当日见他的场景,问道:“你那日,为何会与之旸在一起?”
  骆吉文淡淡道:“他那日和几个小孩打架。”
  “打架?”
  “你知道他为何跟与别人打架么?”他侧头看她,微怒。
  “我知道。”
  他正要说话,视线中却出现了飞鹰山庄的联系暗号,是谁来了。
  “你从未想过去找之旸的亲爹?”
  “他的亲爹?”骆吉文?从他的嘴里说出这件事,唐善清无来由地气,很气,“关你什么事,别以为你做了他的后爹就能插手他的事了,请你认清自己的地位。”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骆吉文循着墙上的标记一路到了小树林,红衣如火,身段优美,背影撩人,赫然是细雨。
  “细雨见过庄主。”
  “你怎么来了?”骆吉文刚与唐善清拌过嘴,语气自然也不怎么好。
  细雨恭敬道:“裴庄主让我来提醒庄主,夜刹的人或许会对庄主不利。”
  “夜刹。”骆吉文的记忆中似乎有这么一个名字,他们前不久接的一桩生意,他亲自杀了夜刹的首领。他一个人倒是不怕他们,可唐善清和唐玄煜在就不好说了,他很难同时兼顾。“你即刻回山庄,让裴枫楠带人来接我们。”
  “是,庄主。”
  唐善清走到半路见骆吉文还未跟来,心下疑惑,回头去找却怎么也见不到人,只得满大街问,按着路人的指示跟在了骆吉文身后。
  他武功太高,如果她靠地太近,他一定会发觉,她谨慎地躲在入口处的树后,可惜离得太远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想不到多年之后,她又做起了偷听的勾当。
  怎么感觉这红衣女子的身影,有些眼熟,她在哪里见过她。
  “让你去陪疾风待的一月,如何?”
  “庄主下次怎么罚属下都好,可别让属下去陪他了。”细雨心里苦,那一月实属非人哉,怕了怕了。
  “呵呵。”骆吉文浅浅地笑了。
  靠,他没点做人丈夫的自觉么,居然孤男寡女共处一个树林,居然还对着那个女人笑,真是的,心里有人还和她成亲干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渣男。唐善清差点将树皮都扒下一层来,气得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