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腹中的孩子便是她今后的寄托,他的成长寄托着整个苏家人的盼望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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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三年的文终于完结了,可是我却没任何轻松感,最后的结局也不尽完美,尤其是在码字的时候邻居家还来了两个孩子捣乱,最烦熊孩子了!
文后面还会有番外的,写一下君兰的孩子出生后的事。
番外(一)
迎客来客栈是城中最大的客栈,店老板在修建客栈时下了血本,将这迎客来客栈造的是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后院还有个小小的湖泊,规模宛如一栋小巧精致的宅院。
近日迎客来迎来了几位贵客,据说是朝廷的大官携家眷来回乡祭祖。客栈上下全部小心的伺候着,生怕几位贵客有丁点闪失。
这日午后,一个莫约六七岁的孩童正踮着脚尖缩着脖子偷偷的绕过后院的湖泊向着墙角的角门走去。
君兰在小楼上凭栏而坐,一双美眸安静的注视着楼下的小人,直到那小人已经成功到达角门,马上就要开门溜走时,她才扬声喊道:“思尘,你这是打算去哪里呀!”
站在角门前苏思尘听到声音后浑身一激灵,知道今日想要溜出门的愿望又破灭了,他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乖乖的回过身向楼上看去。
“娘,你不是在午睡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尘儿正要去找你呢。”
此时听到动静的丫鬟婆子们也通通从屋内跑了出来,在看到站在角门旁的苏思尘后一个个的都变了脸色。
这个小祖宗最是顽皮,每日都要派人紧紧的盯着,不然只要一个不留神他就能溜出院子跑没影了。
这次回乡祭祖带的人手不多,谁知道他居然趁下面的丫鬟们一个不注意就又要溜走,好在被夫人发现拦了下来,不然出了事,受苦的又是她们下人。
君兰不甚在意的冲连声告罪的丫鬟婆子摆摆手,让她们先起来去抱回小少爷。她生的儿子她最清楚,这小子的性子顽皮的很,这几个丫头看不住也不怪她们。
只是她时常会想,她和檀智皆是稳重沉着之人,怎的生了儿子就这般调皮,也不知他是随了谁的性子,到处都在闯祸。再加上他叔父苏怀赋的官职越做越大,他更是如小霸王般没人敢惹了。
正想着呢,小霸王苏思尘就被丫鬟们抱了回来,他刚一下地就跑到君兰身边拽着她的衣袖撒娇:“娘,你带我出去玩吧,咱们都来了两日了,我还一次都没出去过呢,我见叔父每日都能出去玩,尘儿也想去玩嘛。”
“乱说!你叔父那是去做正事了。”君兰点点他秀挺的小鼻头严声拒绝了他。
“娘你偏心!”小霸王苏思尘不满意了,扔开手里的衣袖背对着君兰坐下,他气的小脸蛋一鼓一鼓的,“你一直都偏着叔父,他出去玩你从来不管他,他喝了酒回来你还给他熬醒酒汤!你都没给尘儿熬过醒酒汤!只会给我熬甜汤!”
“噗……”君兰捂着帕子笑出了声,闹来闹去原来是她家小霸王吃醋了,她笑着将苏思尘搂到怀里,轻声安慰道:“尘儿乖,叔父是大人,所以要喝醒酒汤,而尘儿还小,自然要喝甜汤了。而且你看叔父特别不乖,每次喝酒回来都必须要娘给他熬汤喝,累的娘胳膊都抬不起来,而我们尘儿就不一样,从来都不用娘操心,为了奖励我们这么乖的尘儿,娘决定等太阳不那么晒了,娘就带你出去逛逛,到时咱们不要叔父,只咱们两个去,好吗?”
听到可以出去玩,苏思尘心里的那点醋劲立马消散了,高兴的搂着君兰的脖子提条件,“娘,那尘儿可以买个面人吗?”
“可以。”君兰微笑着点头。
“那糖葫芦呢?”
“也可以。”
“娘你真好。”得到满足的苏思尘开心的搂着君兰的脖子欢呼,他其实心里特别喜欢叔父,他是像父亲一样的存在,也会像父亲一样关怀他,教育他。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在他心里,叔父就是他的父亲。
不过奇怪的是每次拿叔父说事,母亲都会答应他很多平时不会答应的条件。所以几次下来后,他就摸到了窍门,只要想做什么事情母亲不答应时,他就搬出叔父,然后母亲就会温柔的哄着他,答应他的一切要求,屡试不爽。
番外(二)
黄昏时分,一缕轻烟不知从谁家的烟囱里轻盈的飘出来,地面还留一丝余热,迎面吹来清爽的风中略带一丝暖意。
君兰拉着苏思尘的手,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起出了客栈。
彤彤的晚霞染红了大半片天空,使得入目的事物都带着丝暖色。街上行人不多,街道两旁的商贩也因忙累一天而不再费力的叫卖。可难得出门的苏思尘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快乐的在各个摊位上流窜。
跟随而来的丫鬟紧张的护在他的身旁,生怕他被人冲撞到。君兰嘴角含笑的走在后面,看着苏思尘在前面无忧无虑的欢笑。
“娘,你看,前面有布施的僧人。”一直跑在前面的苏思尘突然跑回到君兰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娘,我们去添香油钱吧。”
因为往日君兰逢庙便添香油钱,待到六斋日还会架起粥棚施粥,苏思尘知道娘亲的这些习惯,所以看到路边有施粥的僧人便要上前去添香油钱。
君兰俯下身子拿帕子轻柔的拭去他额角的汗珠,“别跑那么急,那布施的的粥摊又跑不了,你小心摔倒。”
说话间,君兰起身拉着苏思尘的手向着粥棚有去,远远的便看到冒着热气的粥锅周围挤满了人群。
苏思尘是爱凑热闹的性子,眼见那么多人就越发急切了,拽着君兰的手就要向前跑,可他拽了几次都没拽动,不由急得抬头看向君兰。
这一看他吓可吓坏了,只见母亲已经泪流满面。他瞬间慌了神,他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母亲哭泣。此时看到母亲哭泣他也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君兰不知自己把苏思尘吓到了,只目光痴痴的望着被人群包围着的那个僧人。即便是站在粥锅前手持粥勺,他依然浑身散发着圣光引人瞩目。那双清冷的眸子此时带了慈善,已不同她记忆中的模样。
几年来,她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他,从未想过再见会是在如此情形下。两人之间虽只有一条街的距离,但横跨在两人心间的是万里鸿沟。他周身圣洁的光芒阻止了君兰想要上前的脚步。
“娘,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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