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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次有人找到了你的定位是在A市,我想这是你故意泄露出来的吧,圣安教堂那三名尸体是你的保镖,你知道那是鸿门宴但还是去了。”严文钦将前后所有事情理顺后,愈加肯定自己的猜想。
  ?
  “如果我没猜错,上官惊鸿加入JB,应该也是为了你。”
  齐扉慢慢褪去笑意,严文钦倒比她预想的时间更要早一点知道,“你说的这些萧然知道吗?”
  “以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会不会去查你的出入境记录,以及去美国的次数?”
  “哈哈哈哈。”齐扉鼓起掌来,摘下墨镜,俯身望着严文钦笑着说:“很精彩的推理,严法官,有那个闲工夫还是想着怎么从这困局中走出来吧。”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想搞垮严家,想控制一切,你休想。”
  “好,我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安康,祝愿参加高考的小可爱一飞冲天,加油鸭!
  ☆、一网打尽(一)
  毁掉中亚集团一半基业,可以保住根基,严文钦现在的策略就是保存实力,实施反击。但是,JB系统庞大,齐扉是敌是友未知,就连叶萧然也跟自己成了敌对阵营,情况十分棘手。
  与齐扉一番挑衅的语言里,严文钦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和微动作,可惜什么都看不出。齐扉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成为帝师,这当中,必定有其他的原因。再看上官惊鸿的父亲身份,严文钦很难不去想这与美国警方要打压JB有关。
  严文钦发现自己对于JB的了解还是浮于表面,家里出事后,帝师也没露过面,她曾经提过的“秋收”到底是什么意思?
  历经数月的挣扎,严文钦在中亚集团坐镇,将新起势力压下,她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定下的决策,只要有人反对就离开中亚集团,哪怕是股东她也会立刻兑现让其出董事会。严文钦的股份占有量与严国梁旗鼓相当,加上严文卉站在她这边,在集团地位无可撼动。
  为了稳定人心,严文钦将医生叫到了公司,每天吃住都在集团里面,总裁办公室里面多了一间病房,因为劳累,身体康复很慢,但她还是每天寝食难安。
  傍晚,中亚集团的大楼还亮着灯,原本灯火通明的大厦,如今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光亮,半层办公室被封,只剩下一半基业的公司,像风雨中摇曳的蜡烛,一吹即灭,如果不是因为严文钦力排众议,进行裁员和资源整合,现在的严家将会一无所有。
  楼下,叶萧然望着透亮的灯火,心情低落。多少天她只能这样仰望着严文钦办公的地方,就像曾经那般,站在冷风中,不能前行。没想到,相遇相爱经历了这么多,还是回到了原点。
  “萧姐,一点了,我们走吧。”每天柳莳都会陪她来到这里,一站就是两三个小时,叶萧然可以石化到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站在同一个地方,望着同一间办公室。
  “再等等。”叶萧然眼神一刻没有离开过,尽管知道她与严文钦之间,可能从此再也不能像曾经那样,尽管知道一切都不再有可能,她还是忍不住地来了。
  只要想到那个地方有爱的人在,就觉得心生暖意。只是,她留给严文钦的,恐怕永远只有伤害了。
  办公桌上文件堆积如山,严文钦伏案许久,亲自核查所有账目,那些找不到源头的财务账已经上缴警方,还好一切都有备份。她发现每年的固定时间,都有大批量金额流入和流出,金额高达几亿美金。
  “姐,我发现这批资金流向不在国内。”严文卉作为CFO,对财务更加了解,她发现许多用了很偏门的财务符号表示,并且是多国的标记,但最终都是以美国为核心。
  “是美国吗?”严文钦觉得这种所谓的“洗//钱”恐怕是JB的大业务,如果他们瓦解到世界各国的几大财团,相当于分流了资金总量,但最终还是会流向原地。
  “应该是的,具体我还要再查查。”严文卉说完打了个呵欠,疲惫尽显,最近两姐妹没日没夜地挽救公司,每天加班到很晚。
  严文钦心疼地拍了拍她肩头,“回去休息吧,别熬了。”
  “你也跟我回去,身体还是要去医院接受康复治疗,你这样熬着万一…”
  “万一复发也是命,家里成这样,你让我怎么放下?”严文钦说完将一打资料搬起,走向一旁的书柜。
  “姐,这世上无关生死的,都不是大事。”严文卉上前,帮她整理办公桌,夜风凉,她又走到窗边打算关窗,却无意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拉过严文钦手,指着楼下路灯说,“你看,她又来了。”
  拨开百叶窗,能够清晰地看到灯影下的叶萧然,严文钦果决地关上了窗户,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停留。
  “姐~”严文卉也恨叶萧然,可自从发生了这些事,严文钦就像一个工作的机器,整个人都变得黯淡无光,甚至很少再见她笑过。
  她们都明白,亲眼所见父母在眼前死去,这种痛苦和阴霾,怎么都挥之不去。叶萧然所有行为都可以理解,可作为严家人来说,无法原谅这个直接刽子手。
  严文钦冷漠的表情也说明了一切,她连眼神都不再愿意停留,整个严家如今风雨飘摇,她哪里还能顾得上所谓的爱情?
  爱情,是什么?恐怕是这世上最不稳妥的投资了,对于商人来说,所有的投资都能够看得见收益和报酬,甚至可以估算风险,唯有爱情不可控。就连严文钦都不例外,她曾经爱情至上,如今却怎么都做不到当做一切都没发生。
  “文卉,我跟你一起回去。”严文钦竟拿上外套,与严文卉一同下班,这是她整整一个月以来第一次愿意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