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科幻异能 > 快穿:反派从善守则 > 第298章 299.女皇万岁(14)
  闵佩:“……”
  她倒是想反驳啊,可她宠侍灭夫又不是第一天的事情,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但闵佩是泥腿子出身,那些规矩礼仪不太看重,以前也有同僚劝过,可他还是依旧宠着杜氏和闵浩阳。
  皇帝只管她忠心不忠心,又不管她的后宅,后来,闵佩也就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偏偏现在,女皇对闵灏尘上心了,自然要帮他很虐那些曾经欺负他的人,闵佩就是第一个。
  但闵佩更担心的是周宁的态度,帝王的宠爱说没就没。
  她心里更加确定周宁是发现了什么。
  闵佩背后满是冷汗,若是这样的话,等周宁找到证据,那她……
  闵佩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暗暗跟盛苏倾对着眼神,看来,他们必须先下手为强了,否则就只能等着被清算了。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周宁就在等着她们出手,她们不作死,她怎么快速地一网打尽?
  毕竟她和小祖宗的婚期将近,她可不想自己举办婚礼时,还看到一些讨厌的苍蝇,那样不仅膈应到她自己,也不利于小祖宗的安胎。
  所以,该虐的渣还是早点虐了吧。
  半个月后,在周宁暗中地推动下,盛苏倾和闵佩果然反了,以为策反了禁卫军首领就能牢牢掌控了皇城。
  殊不知那禁卫军统领是自以为是的元老派的人,原主早就想撤了她的职,暗中一直架空她的权力。
  等到周宁来了,呵呵,还容得她们作妖?
  很好,现在顺便就一起收拾了。
  女主的逼宫还没有开始就夭折了,包括闵佩等人全部被周宁丢到监狱里去,哦,还有闵浩阳和杜氏,也下去凑热闹。
  至于闵灏尘父子?
  闵灏尘父亲都跟闵佩和离了,闵灏尘是跟着父亲回去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而且她的凤君谋什么反?
  他需要谋反吗?
  想要江山,她送他就是了。
  反正谁敢说闵灏尘一句不好的,统统被周宁怼得怀疑人生,严重点,还要面临乌纱帽不保的下场。
  众大臣狠狠地瞪着安伯候,这个老狐狸,居然养了一个小狐狸外孙,把陛下迷成这样了。
  安伯候老神在在,嗯,今天天气真不错,回去后让正夫办个宴会,宴请一下京城权贵,毕竟灏尘就要和陛下大婚了,也该让他见见京城的权贵们,提前认识一下。
  不是炫耀,绝对不是!
  众大臣背后一寒,感觉有人在算计她们。
  最后,参加完安伯候府宴会的权贵们个个都在心中扎老狐狸的小人,有个做凤君的外孙了不起是不是?
  ……还真了不起,哭瞎!
  ……
  谋反罪不小,周宁就算想弄死盛苏倾也得按着程序来,不过没事,在牢里,她也能让人好好关照一下她这位好皇妹。
  而且,她和小祖宗的大婚就要到了,也不好再见血,等他们成婚后再收个结尾就行。
  皇帝与凤君大婚乃是全国性的大事,不仅周宁忙,礼部更是忙疯了。
  因为女皇的旨意,凤君身子弱,能简化的程序就简化,但绝对不能让人看清凤君一分,该隆重的就按最隆重的来。
  礼部众臣:“……”要不是因为上有老,下有小,她们现在就辞职!
  可惜木有人敢!
  皇帝大婚依旧办得风风火火,极尽盛大,向天下昭告了女皇对于凤君的喜欢和满意,奠定了闵灏尘在后宫无人能动摇的地位。
  好吧,后宫现在也只有闵灏尘一个人。
  原主十五岁上战场,一直跟着一群糙老娘们混在一起,打了好几年的战,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纳夫侍,她也一向洁身自好。
  后来登基了,原主还要为自己的老娘收拾烂摊子,整顿国家,一天能有睡觉的时间就算是好的了,哪里还有时间去想男人。
  等到朝纲稳定了,可以广纳美人,为皇家开枝散叶了。
  盛苏倾那货又来搞事情了,以致于前世的原主没了心情去纳夫侍,一直到死,也只有跟闵灏尘的那一晚。
  周宁来了之后,那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她的小祖宗,当然谁不会要。
  至于大婚后,朝臣终于找到机会让女皇可以广开后宫了,结果周宁宣布了闵灏尘有孕的事情,为了凤君身体和皇嗣安好,纳夫侍什么的这不是要凤君心情郁结吗?
  你们这是在想着谋害皇嗣?
  一句话,让打着算盘的朝臣偃旗息鼓,谋害皇嗣的罪名谁担得起?
  众朝臣再次狠狠地瞪了安伯候。
  有个当凤君,肚子还争气的外孙很了不起是不是?
  气死她们了!
  等凤君生完孩子,看陛下还有什么借口。
  要是周宁知道那些大臣想法,铁定告诉他们,要借口?
  大佬能送她们一百个,而且大佬不想纳夫侍,谁敢逼?
  信不信她给他们的正夫送几个小美人?
  让她们尝尝头上长绿草的滋味?
  还敢给她的小祖宗添堵?
  黑化了算谁的?
  周女皇浑身王霸之气回了后宫,见自家小祖宗又在做衣服了,无奈,“你若真无聊就去御花园走走,或是朕让人找个戏班,给你解解闷,别一直闷在屋里做这些针线活。”
  闵灏尘抿唇一笑,起身给她脱了外套,“我不喜欢到外面,在屋子里挺好的。”
  他的肚子已经渐渐显怀,周宁可不敢让他服侍,扶着他的手,让他坐下。
  “怀着身孕,不能总是坐着,要多走走,不然以后生产了,可有你受的。”
  “我知道的,陛下莫担心,”闵灏尘给她倒了一杯茶,柔声问道:“我看陛下刚刚心情好像有些不好,是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