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梦慢慢赶上来,朝秋水挤挤眼睛,然后走进旁边一家小吃店。
秋水心领神会,低头和阿牛小声交流了几句,然后也进入店内。
服务员过来问吃什么,小梦要了两笼包子和三碗免费清汤。
秋水沮丧地说:“我想到山区种田去,找个没人的地方住下,至少可以落个清静,像这样老是被人追赶的日子太痛苦了,还不如坐牢。”
“你是非农业户籍,去了乡下也没人分土地给你,山区的山林都被瓜分完了,剩下的全是自然保护区,行不通的。”阿牛说。
“要不这样,你用刀在我脸上划几下,让我彻底破相,这样以后就没人能够认出我。”秋水说。
阿牛:“别这样,过些日子人们自然会淡忘你和我的脸,到时候就安全了。”
秋水:“能撑到那一天吗?”
阿牛:“也许能。”
小梦:“自从离开那个怪异的空间之后,这是你们第十一次被人追逐,差不多平均三天才遇上一次,不算太糟糕。”
合演一出戏
一个月前的那天中午,离开异空间之后,李师师叫人开车把秋水和阿牛还有老王送出来,随便扔哪里。
司机把车开到市中心后,进入一家大超市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叫他们下车。
三人身无分文,又担心被天人粉丝认出来,万般无奈之下,小梦走到文具和办公用品柜台,用那里的笔和纸画了三道隐身符,然后偷了一些食品和几件衣服以及六副眼镜,从消防通道里悄悄溜掉。
在一家小旅馆内,秋水与老板娘达成协议,用两件偷来的新衣服作为抵押品暂时住下,用四只火腿罐头跟老板娘换来六十元,作为小梦到公园跟老年人打麻将的本钱。
暂时安顿下来之后,终于可以不受打扰地交流一下。
阿牛告诉同伴,什么转世燕青全是胡扯,是李师师与他合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把人给放了。
老王问李师师是不是祖师爷的师姐,是不是太太太祖师姑?”
阿牛说这倒没错,就是因为此事,所以李师师才大发慈悲,设法放过他们。
秋水问为什么配合得如此完美,连旁观者都觉得莫名其妙兼不可思议。
阿牛说李师师用思维传导的方式,直接把相关的想法和计划输入他的意识当中,他觉得可行,就积极配合,演出了这样一幕喜剧。
老王问,在灌木丛后面有没有做那事?
阿牛说做了,并且是许多次,公平地看,那婆子确实不错,虽然年纪老了一些,可是身体肌肤弹性和触感还有色泽都很好,跟普通年青女子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身材挺好,技巧出色,热情似火,非常迷人,当时在伟哥的残余药效下狂暴地放纵,没来得及细细品味,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余韵无穷,仍然有些怀念。
秋水问:“有没有跟李师师约定时间再见面?”
阿牛摇头:“我约了,可是她非常干脆地否决,说以后不会再见面,也没必要再见,还说决不会对我负任何责任,叫我别痴心妄想。”
秋水说:“应当叫她设法从没收的财产当中留下一点给我们做重新开始的本钱。”
阿牛:“我说过这事,但是她表示没得商量,还说放我们一条生路已经超级仁慈,不可能再提供其它帮助。”
老王说:“太太太祖师姑行事颇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跟不上形势
秋水和阿牛还有小梦回到旅馆,打开门就看到摆放在沙发里的老王头颅,以及什么图像也没有的小电视机。
老王愁眉苦脸地说没信号已经四个钟头了,只能这么躺着,感觉无聊之极,非常痛苦。先前在看一部电视剧,里面的男猪脚和女猪脚刚刚进入恋奸情热阶段,眼看就要开房和上床,也不知道搞成了没有,令人牵肠挂肚,无法释怀。
秋水:“等晚上我带你到网吧去,用电脑看,一集一集接着看,没广告。”
老王:“我这副德行,会吓坏小朋友的,算了,还在呆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