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末咽了咽口水,这些人一看着就是来找茬的,她又不是傻干嘛要承认啊?
“我不是,你们找错人了。”
池末淡淡的道,然后就要越过她们离开。然而她才迈开一步,就被一个比较粗壮的女人伸手拦住。
池末有些不高兴,不耐烦的道:“你们想怎么样?”
一听她这样蛮横的样子几个女人面面相觑后,其中有个长相还不错的女人站了出来,抱着肩膀冷笑道:“听说你和夏子城在交往?”
听到夏子城三个字,池末的脸色一变,不悦的道:“这是我的私人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哼,我管你是不是私人事情,我告诉你现在立刻离开夏子城,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池末看着这几个不经常看到的几个女人不禁有些好笑,她上了这么多年的学,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呢。以前哪里不都是她欺负别人的份?
池末抱着肩膀仔细的打量了她们一眼,不屑道“如果我不离开你们想怎么样?”
女人皱了皱眉头,显然没有想到池末这么横,这么的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女人没有说话,倒是伸手拦着她的那个女人出声了,“你不离开我们自然会想着办法让你离开,但是我想你最好还是识相一点。”
池末听着她的威胁不由的低笑一声,然后无所谓的耸肩道:“你们有什么本事就冲我来好了。反正我是不会离开他的。”说着池末冷笑一声伸手挥开了女人挡在面前的手扬长而去。
池末虽然表现的很淡定很无所谓,实则她的心里都要被气炸了。
该死的夏子城居然这么会招惹女人,看她晚上怎么折腾他!
池末上完课后又去了图书馆,找了几本和最近考试有关系的书后刚离开图书馆就被早上的那帮人再次的拦住。
一颗粗壮的大树后,池末沉着脸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对方一个女人二话不说拿着一瓶矿泉水就往她头顶倒去。
霎时池末就懵了。
她抱着书,眸子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拿着水瓶往她头顶浇水的女人。
水有些冰,在这样冷的天气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shit!你们疯了!”池末反应过来,立刻的抱着书本往后退了一步,一边低骂一边的擦着脸上的水。
这样的侮辱觉对是从小到大第一次体验。
女人将空瓶子随手的往一边一扔,然后勾着唇冷笑道:“这就是给你的教训,明天我希望你彻底和夏子城断了来往,不然这样的教训以后天天都会有!”
“我们走。”
“站住!”池末脸色一变,看着她们没有停住脚步,眸子闪过一丝的怒气,一个箭步的冲上前,将手里的书本狠的往那个泼她水的女人脑袋上砸去。
“嘭!”
“啊!”女人的后脑勺被狠狠的击中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没有摔倒。
她捂着脑袋转过身子,阴骘着眸子看着池末。
池末哪里是好惹的?上去二话不说就扑了过去然后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一顿的挠......
夏子城上完课后看了看手表,估计着池末也要下课了,于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书本就去了池末的班级。
然而他站在门口等了二十多分钟,班级里的同学都走的差不多了,都没有见到池末的影子。
夏子城靠在墙边,抬手看了看时间后觉得不太对劲,立刻的直起身子问了一个池末的同学,她在哪里。对方知道池末和夏子城的关系,也没有隐瞒坦白的说道,“池末没有来上最后一节课啊。”
夏子城礼貌的说了声谢谢,然后脸色不好的拿出手机给池末拨了过去。
最好池末不是故意的放他鸽子,不然他就......他就晚上不给她做饭吃!
夏子城憋着气拨了一个电弧,然而等了半天等到的却是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夏子城脸色阴沉攥着手机的手紧缩,仿佛要把手机捏碎一般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池!末!”
夏子城沉下一口气,深深的看了一眼池末的班级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学校直接回了公寓。
果然在他打开公寓门的时候入眼的就是池末那双七扭八歪的鞋子。这个女人真是有够邋遢!
夏子城阴沉着脸,弯下身子抿唇将她的鞋子摆好后才走进客厅。
看到客厅的景象时,夏子城脚步僵硬住然后倒抽一口冷气。
只见,沙发上的抱枕还有茶几上的茶具一些摆饰全部的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的没有一处完好,甚至地上还有着一摊摊不明液体,走进一步,他才看清是红酒,可乐还有着橙汁。
望着不远处的一个碎裂的八二年拉菲的红酒瓶,夏子城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急促的喘息几口后,闭上眼睛重重的捏了捏眉心。
这几天,她让他洗内裤洗内衣他忍了;让他每晚给她暖床他也忍了;让他每天接她上下学他也是耐着性子忍了,他想,反正只是需要一个月,他们之间也就两清了,可是今天.....今天这一切,他是真真的忍不了了!!!
“池末你给我滚出来!”夏子城大步的走到主卧,使劲的敲了几下门。
“嘭——嘭——”
随着夏子城的动作门板都是一颤一颤的。
巨大的动静让趴在床上笑声啜泣的池末很是心烦。
“池末我给你三秒钟出来,否则就别怪我破门而入了!”夏子城威胁的道。
池末抱着枕头,继续委屈的哭着不理睬。
突然门口传来‘哐当——’一声巨响,整个公寓都是一颤,仿若地震了一般。
池末的身子一颤,还没有回过神来夏子城就已经一身戾气的走上前伸手一把拉起她的胳膊,“池末你.....”
夏子城的声音戛然而止。
看着鼻青脸肿哭的两眼红肿的池末一时间所有的怒气都消失了,转而代替的是无限的心疼。
夏子城慌张的地下身子,手有些颤抖的抚上她青一块紫一块的小脸,细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