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
施棠月低着头,被凌觉前进一步压到门上。她一米六,身高只到凌觉的锁骨。被壁咚后,怎么都逃不开他视线的锁定。
他低头浅浅亲了下她的额发,眼睛一直看着她。
“告诉我,为什么帮我。”凌觉有点紧绷发抖的手捧着施棠月的脸,大拇指在她染上粉晕的面颊处抚摸。
他们只有一夜的接触,但认知的深度足够他心动。
施棠月呼吸急促,喉咙发紧,没办法开口,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互帮互助。”
凌觉不准备追问这个了,改问她和江承的事:“你真的要跟男朋友分手了吗?”
“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施棠月闷声说。
“好。”凌觉笑起来,刚才没听见想听的答案,但是现在有了。
施棠月以为她要被放开,但凌觉突然低头在她唇上亲了口:“富婆只摸腹肌是不是不够,不验货吗?”他说完,牵着她的手按在裤裆的凸起上。
施棠月大惊,手像被烫了一样想逃,但她的手在凌觉手里,无路可退。
和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感觉一样,他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淡又随和。
他有点坏,但不多,就只有一点点。
大概是因为他在最落魄的时候遇到她,还互诉了惨痛的经历,所以他不跟她装了。
施棠月隔着裤子摸到粗长一根,还很硬,比江承硬。
她把黑色休闲裤按下去,看到了轮廓,手指在肉伞边缘蹭了蹭。
凌觉呼吸一滞,低头附在施棠月耳侧深呼吸,随便她摸。
“你不是没谈过恋爱吗,怎么这么开放?”施棠月喃喃嘀咕。
“……”凌觉该不该说是因为昨天晚上施棠月的言行刺激到他了,又亲又摸,还说骚话。尤其是当着她前男友的面接吻,还说她会夹。
他没谈过恋爱,但他是个正常男人,会梦遗、会自渎,晨勃时硬得像铁杵。
有些事,一旦走出包围圈就没法回头。
怕施棠月误会,凌觉想了个借口:“你给的太多了。”
无以回报,只有献出他觉得还比较有竞争力的肉体,和性器。
如果施棠月不抗拒,他会尽力把她伺候舒服。
这么说的话,怕她觉得他不够真心,凌觉又补充一句:“主要是对你有欲望。”
他离得近,声音就压得低,气息轻拂耳廓,施棠月半边身子发麻。
她摸着他的轮廓,也不禁来了感觉,腿心很快变湿润。
隔着摸不过瘾,施棠月拉开他的裤子探进去,顿时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凌觉是处男的原因,她总觉得他不经撩、硬得快,还特别亢奋。
她有点喜欢他这种年轻的崭新的躁动。像初恋一样新鲜。
摸到蘑菇头了,很大、很烫,施棠月低头从拉开的裤子边缘往里看,即使处在阴影里,仍然能看到他是漂亮的肉红色,干净、光洁,因为溢了些淫液,龟头还反着润泽的光。
看起来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