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绵感觉自己像走过了一段人生。
  心里隐隐作痛。
  她感到浓浓的嫉妒,嫉妒虚拟世界的凌绵,有着美满的家庭,幸福的童年。
  甚至有着一段她不曾拥有的以死亡来证明的爱。
  她看着“她”,这场以她为原型的电影,上演着生离死别的故事。
  虚拟世界里从小被爱包围长大的凌绵自然而然不会接受头目这样畸形的爱,这个把法律默记在心中的姑娘,用正义缔造“她”心目中的乌托邦的世界。
  男人知道“她”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是如此的美好。
  哪怕知道这是玩火自焚的行为,他还是义无反顾地,今生唯一一次抓紧了女孩。
  她能感受到高高在上的“她”对男人的那种轻视,憎恨,对他的死亡更是带着其罪当诛的痛快感。
  难以启齿的是,现实生活中的她对游戏里的潘泽鄞,几乎不可能地产生了斯德哥尔摩般的依赖。
  那个初见便是一生的男人。
  两个不幸而孤寂的灵魂,错空地碰撞到一起。
  那温度烫着了这个几乎没感受到温暖的女孩。
  大梦初醒后,回到现实的凌绵发现她还是那个无人偏爱的姑娘。
  两人相对无言。
  她认得这个游戏,也认得这个熟悉的图,熟悉的残局。
  这种过于巧合的事情让她隐隐有一种猜想,也许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偶然。
  过去被刻意忽略的点滴细节如同回忆录般在脑海里过一遍。
  换以前任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或者不愿相信,小潘总会是她打职业期间的狂热粉丝。
  但此刻,巨大落差感的她竟想陷入这种自我催眠里面。
  右手十指相握,女孩拉下男人,看着他那张陷入情欲的脸,汗湿的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滴到她胸前。
  女孩终于忠于渴望,难以自控地吻了上去,轻喘着:“不要离开我。”
  她,也想要得到别人坚定的选择。
  在女孩缺乏安全感的索取下,两人前前后后做了三回。
  女孩受不住的时候,摇晃着屁股向前爬去,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抓回。
  没有再给她挣扎的空间,下压着女孩的臀部,左手擎住女孩的手臂,右手食指摸着女孩流着处子之血的小穴问道:“疼?”
  他此刻的姿态,就像万兽之王,把猎物踩在脚下,居高临下的目光带有蚕食殆尽的狠。
  退无可退。
  虽然是疑问句,女孩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需要的回答,不是她的求饶,而是她的臣服。
  女孩把脸埋在枕头里,摇了摇头。
  猛烈的撞击如期而至,紧密贴合的两尊身体如同爱侣般缠绵至极。
  “唔。”整个人被男人的身影笼罩在怀,凌绵娇小得如同一只小兽般,咬着枕头难耐地闷哼。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进游戏吗?”细碎的吻从女孩的耳垂一直顺着优美的天鹅颈来到锁骨处,男人侧着脸啜吮着女孩肌肤的样子,像极了喋血的吸血鬼。
  “我想要你清醒地被我肏昏,睡梦中被我干醒。我的睡美人。”
  触电的酥麻感从脊柱涌了上来,女孩觉得自己要被男人玩坏了。
  一股要坏透了的颤栗与堕落感,让她如同瘾君子般无法自拔。
  她觉得自己病了,不然那颗空洞的心怎么会在这近乎攫取所有的占有欲下,被填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喜欢吗?”明明知道不可能会得到想要的答案,男人依旧偏执地问出口。
  被快感奴役的头脑分不清男人想问的是喜欢他抑或是喜欢与他做爱的感觉,女孩失神。
  得不到女孩的答复,话到嘴边的情话欲言又止。
  后入的姿势,男人看不到女孩的表情。
  也留意不到回过神来的她,颤抖着的唇瓣无声地说出:“喜欢。”
  在这场两人的情感博弈里面,没有所谓的赢家。
  一个忍住不敢说,一个忍住不敢爱。
  因为。
  【一贪心,总把两人焚毁。】
  【将深爱,埋藏不讲,才能偷偷破例】
  【做月台伴侣,将一抹暧昧,延续到底】(麦浚龙X薛凯琪 月球上碰面)
  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其实后劲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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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劲是把女主给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