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小声说:“前几天,司徒先生一个人砍了十几棵树,说有人晚上打呼特别崩溃,要另盖木屋,自己住。”
“我们导演就开了会,说桃花源嘛,肯定是要按照他们自己的想法来构建了,但用木头盖房子技术性太强,不是专业人员盖出来的屋子会有巨大的安全隐患,不一定能住人,节目组经过商议,决定盖移动板房,节目结束之后,这些流动板房也可以拆走,或是留下来当作纪念,哪时候村里不需要要,就可以直接拆了。”
傅姿哦了一声,脸莫名其妙地红了。
司徒骁为什么会想要自己砍树盖房子?还不是因为想要抱着她睡觉!
傅姿知道自己应该阻止盖这什么移动板房,不然以后她可能天天都不够时间睡觉,睡不够,她怎么有精力干别的?
嘉宾们陆续回来,节目组顺势跟他们提出,让他们下午开搭活动板房的通知:“两人一间,可以自由选择室友,就在这一片。”
导演指着木屋旁边这块空地:“每个房间的格局差不多一个样,图纸都在这了,你们是盖好了房子再挑室友,还是挑好了室友,再和室友一起建设属于自己的房子,你们现在可以表态了。”
司徒骁等这一part等很久了,他马上拉过傅姿:“我跟傅姿一间。”
五组嘉宾,正好单出来一男一女,那么刚好这一男一女又是夫妻,就算是节目组分配,也肯定是把他俩分在一起的。
张楚凉和宫铭这一对,在圈内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自然也是住一起的,至于凌天和方知奕,这两人去了原始森林一趟,回来就奇奇怪怪的,先是要求绑定成固定的一组,方知奕又主动找节目组,让节目组安排他和凌天不和的新闻上热搜,说是给节目预热,但是现在,一听可以自己挑选室友,方知奕二话不说,直奔那堆板材。
更怪异的是小a和小敏,这两个女团成员实在是太奇怪了,她们今天全程无交流,听到可以挑室友后,两人都没有互挑,一个挑了黎漫,一个挑了陆小白,但没成功,因为陆小白拒绝做她们姐妹闹别扭的出气筒和炮灰。
吃过午饭,大家顶着大太阳开始盖房子,没有人在聊天,但工地一片热火朝天。
快三点时,柳编来了,跟着熬成黑眼圈的布鲁斯等人,布鲁斯看到他们在盖房子,二话不说冲过去:“柳编!把设备搬到这!我要在这里做实验!我要让她在这里打我的脸!打得越狠越好!”
众人:……
就没见过这么上赶着求别人打自己脸的人!
节目组可没预留多的板材,而柳编他们也要在这里呆相当长一段时间,加上布鲁斯怨念相当大,天天去磨傅姿,傅姿不理他,他就去烦柳编,柳编没办法啊,只能斥巨资把实验室盖在了药田旁边,又轰轰地把上山的路给修了,这才把设备小心翼翼地运到山上来。
《七叶刀》不穷,柳编也出得起钱,编辑部那边也说了,所有有利于实验的花费,就算是天价也值得,何况傅姿就在那里,也就是说有很大可能傅姿会亲自做实验,这可是再多的钱也请不来的大神呀!
《七叶刀》主编给傅姿打电话,明求暗求的,让她到时候多瞧几眼,最后说正经事:“傅老师,漂亮国那边举办了一个比赛,我看他们是要捧一个人出来跟你打擂台,所以呢,我就给你报了名,让他们提前试一试攻擂的困难,知难而退!”
傅姿:??
你给我报了名,你问过我了吗?我同意了吗?
傅姿瞧不起漂亮国这种暗戳戳的挑衅行为,在她看来这行为非常low非常贱,俗称皮痒,欠收拾,或是被打得太少,需要有人给它挥几下小皮鞭,让他们尝一下铁拳的滋味。
傅姿欣然同意,问是什么时候。
那边嘿嘿一笑:“也不是很急,下周二呢,傅老师你有大把的时间准备。”
下周就参赛,今天已经周三,留给她的时间连一个星期都不到,这还叫有大把的时间准备?
结束通话,傅姿去和节目组沟通,节目组心想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这节目是你们投资的,你们什么时候走,走几天,你们自己说了算,我能说些什么呢?不过傅姿特意过来找他们商量,节目组都觉得自己被尊重了。
司徒骁给出建议,另外再请两位嘉宾来飞行两期,如果他们适合这节目,也可以当常驻,司徒骁说:“村子大了,村民自然也会增多,世外桃源,除了安静,也可以很热闹。”
您说得都对,那么请谁呢?
“我们这档综艺自带流量,不需要另外再请流量加持。”接着给了一张名单,“你们挑两个,剩下的可以在后期以朋友的身份请过来做客。”
导演:“司徒先生,您懂得真多!”
宫铭凑过来:“你也不打听打听,司徒先生可是商场一霸!这档小节目就想难倒他?那你也太小看他了!”
下周二就要参加比赛,傅姿最晚这周日就要出发,别的她都不担心,她就放心不下黎芸宝,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她每天都会亲自给她施针,出发前一天,又和胡四海朴秀善以及钟院长他们讨论制订了下一周期的治疗方案,方方面面都安排好了,傅姿长出一口气。
说实话,黎芸宝恢复得相当慢,他们几个已经是国内这一行里最顶尖的存在了,他们亲自医治,她都进展缓慢,要是她不是刚好到这边录节目,碰到了,黎芸宝可能真的没几天好活。
傅姿再一次庆幸自己是医生。
因为,给人带去生存希望的快乐,只有医生才会懂。
东西有司徒骁收拾,傅姿根本不用费心,出发的时候就把自己和电脑带上就行。
最近的机场没有直接到漂亮国的航班,他们要到亚城机场去,从小村出发到机场,车程要近三个小时,过程有点长,司徒骁帮她扣好安全带,把毯子盖她身上,把她脑袋往自己大腿放:“先睡一会,到了叫你。”
傅姿正要闭眼休息,口袋里的手机嗞嗞直震,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傅姿接起来听了两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