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 > 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 第一百五十五章 以城换人
  陡然的一阵加速后,心脏突然猛地一阵收缩,钟离春脸色微微一变,她知道……这是青玉珮带来的后果。
  从被嬴荡抓住之后,青玉珮便不敢从身上摘下来,现在已经过了十个时辰……
  “钟离春,不若你跟本公子回去罢,本公子不嫌弃你丑,你给本公子效力,本公子封你为郡主如何?”看着前面突然间变缓了速度的女人,嬴荡眸子里闪过一抹嘲弄,话里的语气也带了嘲讽。
  终究是个女人罢了,便是个有本事的女人,在这个以男人为尊的当下,她难不成还想闯出一片天不成?
  “钟离春,你再跑也是逃不了的,你还是……”嬴荡轻轻叹了一口气,往着那执着的身影摇了摇头,再度发力,隐约的两个人的身影便是越靠越近。
  嬴荡伸出了手……
  “师姐!”不远处的巷弄里,橪橪赶到之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瞪大了眸子唤了一句。
  “春儿!”此刻的田辟疆,早已经顾不得什么隐藏,顾不得什么计较了,看到钟离春如同枯叶蝶一般倒在地上之时,心如刀绞。
  “哦?来了?”将人一把扯起来困住,嬴荡拍了拍自己的袖袍,抬起头来微微一笑。
  他身后的侍从们也紧随而来。
  “齐王居然没带什么侍从?”嬴荡乜了一眼田辟疆,轻笑一声,扭头看着自己此刻已经昏迷的女人,“莫要告诉本公子,你如此火急火燎的出来……是为了她?一个丑女人?”
  “混账!你放开我师姐!”橪橪几乎要急出眼泪来了,可恶,还是来晚了。
  目光从橪橪身上一扫而,嬴荡挑了挑眉头。
  “你也真是可笑,自己逃了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回来,不过本公子现在十分好奇一事……”看着自己手中的人,若非是自己疑心重,又怎么可能发现这个和自己侍从没有两样的居然会是那个一丑女钟离春。
  “你们二人是如何改变的容貌呢?还有……你们原本的容貌是原本的容貌吗?”嗤笑一声,嬴荡一把扯住钟离春的头发,让她那张易容后的脸显露在众人面前,“明明是一张奇丑无比的脸,怎的现在又是男人的脸呢?你田辟疆不是说不在意地吗?怎的又来了呢……”
  似乎在问着自己,又似乎在问着对面那个便是呼吸都沉重了的男人,嬴荡的手指一点一点摸上了钟离春的脸,嘴角噙了一抹似笑非笑。
  “齐王方才唤的那一声春儿是在对谁唤的啊?是丑女钟离春,还是那……夏迎春啊?”手指从眉眼处往下颌处滑动,嬴荡轻轻叹了一口气,“齐王你可不要认错了人哦。”
  “嬴荡!”田辟疆呼吸一窒,眯了眯眸子,在他手指伸进脖子里的时候猛然一喝,“你不是想要燕国吗?!”
  “哦?”手指一顿,嬴荡眼里闪过一抹深邃,勾了勾唇角,“不错啊。”
  “你把她给寡人,寡人把燕国……给你。”一步一步向前,田辟疆的目光始终看着他手里没有任何动静的女人。
  “你确定?”嬴荡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疑惑,田辟疆这句话,此刻的表现不像是假,不过……为何他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寡人说话向来说一不二。”田辟疆咬了咬牙。
  燕国没了……再打就是,钟离春只有一个,他不得不顾及!
  “当真?”嬴荡挑了挑眉头,突然间猛地凑过去瞧钟离春的脸,吹了一口气,“你听到了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夫君要你呢,不要燕国。”
  “你若是醒着,会不会笑啊?你还是不要笑了,毕竟笑着也丑。”叹了一口气,嬴荡似乎有些遗憾,“若非你的确就是这么丑,本公子都要怀疑自己抓来的是不是夏迎春了。”
  “嬴荡!把她还给寡人!明日让苏秦再来商榷!”田辟疆在二人三步之前站定,目光死死地盯着嬴荡,并不看钟离春。
  “齐王如此,倒是让本公子觉得怀里的是个宝贝,不应该如此轻易的答应你。”嬴荡突然间呼了一口气,目光里闪过一抹感慨。
  “嬴荡,机会就这么一次,若是不应……你以为寡人会再多说?”田辟疆冷冷一笑,并不回答嬴荡的话,目光里的冷冽却如同寒霜。
  说完之后,田辟疆怒斥一声,“淳于髡!”
  “臣在!”后面响起淳于髡的声音,显然是做好了随时待命的准备。
  听到这道声音,嬴荡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嗤笑了一声,眸子闪了闪,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本公子可以把你的王后还给你,但是你如何保证,你会撤兵?”
  “寡人说过……”
  “可是本公子信不过你!”嬴荡毫不客气的打断田辟疆的话,突然一把捏开钟离春的下巴,从怀里捏出一颗药丸塞了进去。
  “你……”
  “师姐!”
  两道惊呼声同时响起,田辟疆恶狠狠地盯着嬴荡,“你给她吃了什么?”
  “放心,要不了命,而且……本公子有解药,只要大王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嬴荡嗤笑一声,看着田辟疆抬了抬头,“待得明日苏秦带回来答复之后,本公子亲自把药送去,如何?”
  死死地盯着嬴荡,田辟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一言为定!”
  “既然如此……”嬴荡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颇为感慨道,“那么齐王可要接好自己的王后了。”
  说完,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推了出去。
  田辟疆眸子一闪,一把揽住钟离春的身子,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春儿……”凑近钟离春的耳旁轻轻唤了一句,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田辟疆心里一凉,旁边的橪橪却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个面具。
  “师姐夫……”橪橪有些讪讪地唤了一句,伸了伸手。
  田辟疆眉头一挑,很快便明白过来,给钟离春带上面具之后伸手将她脖子上的青玉珮摘了下来。
  做这一切时,嬴荡就在不远处看着,觉得可笑之余,又有了几分奇怪,为何要戴上面具,为何……又要取下那块玉佩?
  “走,春儿……”寡人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