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激烈深吻,她眸光迷乱涣散,无意识地跪坐在他腿上,两手缠在他颈后,用湿透的软处去蹭那根硬邦邦的火热。
“牧洲哥哥下面的小嘴也想吃胡萝卜”
“你放开我,哥哥喂你好不好?”
“不好。”
妮娜一口拒绝,她还没玩够,何况这男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放虎归山的后果必然是被他弄死。
“自己扶稳,慢点吃进去。”
他昂头看她,被情欲熏红的眼睛格外诱人。
女人听话照做,手伸进温热的水里握住肉物,对准,身子缓缓下落,浑圆的头部滚烫如火,烫着穴口的嫩肉。
“啊好烫”
她咬着唇细碎地哼,感受身体被硬物寸寸戳开,湿热内壁着了魔似的缠咬,她也慢慢丢了魂,疼到眼眶湿润,依然控制不住地想要全部吃进去。
两人皆舒服的连连低喘。
“唔吃不下了”
肉物卡到半路,胀痛感成倍翻涌,她委屈地趴在他身上,不上不下难受死了。
“硬吃容易弄伤。”
牧洲柔声细语地劝,“下面的事我来,不会再弄疼你。”
妮娜束手无策,只能选择相信他,她强忍撕心裂肺的疼痛起身,替他解开束缚。
男人揽过她的后腰贴近自己,空置的手绕到水下揉弄小阴蒂,她这里特别敏感,一碰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乖,放松。”
“哥哥里面好痒特别的麻”
她额头贴着他的脖子,求助似的,“你帮帮我妮娜好难受”
牧洲爱惨了她的软调,用力抓住挺立的娇乳,淡粉的乳尖在清水里洗过,宛如泡在露水中的樱桃,他张嘴含咬吸舔,穴里涌出一波热流。
他轻轻挺腰,不知不觉中整根插了进去。
“还疼吗?”
妮娜摇头,气闷地来了句,“都怪你。”
“胡萝卜长那么大,谁吃得下!”
男人唇角含笑,双手扣死两瓣臀肉,伴着清脆入耳的拍水声,一下一下狠狠贯穿甬道。
他总是嘴上说温柔,做起来便忘了如何自控,抽插得越发暴戾,仰头靠后,看她胸前弹跳的小白兔,淫荡的乳波在半空荡漾。
“慢你慢一点”
“——啪!”
牧洲双眼迷离,双手同时拍打她的臀,成倍痛感席卷大脑,激荡的温水溅到她后腰,又热又痛。
“啪!啪!”
臀上还未消退的印记被崭新的红色覆盖,她既害怕又想要更多,两手死死抱紧他,细腰塌陷下去,高高翘起被人抽麻的屁股。
他凶狠的顶了几十下,持续猛攻那颗敏感的小肉粒,听她在耳边咦咦啊啊地乱叫,按住她的脖子粗暴地亲上去。
一吻结束,男人仅剩的那点温柔也悉数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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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抱起她,以交合的抱姿站立在水中。
身体离开温水后格外冷,可紧黏的下体仿佛着了火,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妮娜紧搂着他的脖子,一会儿说冷,一会儿嚷嚷热。
牧洲太喜欢用这个姿势干她,她挂在自己身上跟小孩似的,可发育良好的身材紧密贴近自己,他边吻边耸胯猛干,静逸似水的小空间里满是囊袋奋力拍响臀肉的声音,“啪啪”作响,无比悦耳。
他抱着她走向假山,途中她的身子颤得分外厉害,男人停步,在池中央抱着她连肏数百下,妮娜咬住他的耳朵,哭喊着喷了出来。
她在他身下很容易吹潮,失禁的汁水溅入池中,融为一体。
“刺激吗?”
“唔。”
她头晕脑热,分不清发抖是因为太冷还是太爽。
天上的雪还在下,越下越大,逐渐模糊视野。
牧洲把她放在假山前,她两手撑着冰凉的墙体,身子背对他,男人站在温泉池,恰到好处的高度弥补两人的身高差。
他按低腰线,狠戾掰开红痕遍布的臀肉,看着汁水泛滥的洞口,粗大的肉器深入,慢慢吞没,刚好插到最深处。
“我喜欢用这个姿势干你,插得特别深”
男人西裤湿透,赤裸的上身白如晨光,她娇小可爱,全身裸露被他压在假上后入,冲击的视觉效果炸裂,颇有几分斯文败类奸淫女高中的错觉。
“啊唔你别那么激烈受不了”
妮娜感觉自己徘徊在晕过去跟迷糊清醒中,身体持续不断被人捅开又愈合,胀爽交织,昏沉沉地回应他的荤话。
“下次用真的红萝卜肏你好不好?”
“好。”
“肏完我把它吃进去,满口都是你的淫水。”
“呜变态”
“变态能肏到你喷水,喜欢吗?”
她腰都要被掐断了,软乎乎的答,“喜欢。”
男人动作倏尔停下,扭过她的下巴迫她看自己,语气急促地追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被牧洲哥哥干”
“操。”
他难得喷句脏话,舌尖舔过下唇,惊喜的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出去。”
身体倏然一空,她空虚难耐,焦急地转身去看,顺手被男人腾空抱起,妮娜没反抗,轻轻抱住他,疑惑地问:“尾款,你还要吗?”
“当然。”
他一本正经道:“我还要收一辈子的。”
“哼,奸商。”
他轻声笑,抱着她出了温泉径直朝房间走去。
“妮娜,哥哥不会辜负你的喜欢。”
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似烟如雾,轻飘飘地荡进心底,“你的身体和心,我都会喂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