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低头亲了下她的脸,她没动,也不知在想什么,直到唇瓣印上湿润的热吻,她身子猛颤了下,如梦初醒。
两手抵住他的胸口想推开他,牧洲没有强势进攻,手滑进水里,抚摸她后腰细腻的肌肤。
“我不会强来,你不愿意,我可以什么都不干。”
妮娜眸光一亮,化被动为主动,从水里半起身,在他诧异的注视下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埋在他耳边,娇滴滴地说:“那天你把我绑了,浑身都疼。”
他喉结艰难滑动,“你想怎么样?”
她笑而不语,顺手捞起池边的腰带,在手心对折,冰冷的皮革不奸不杀地滑过他的下巴,喉间,锁骨,撩拨还没硬起的小粉豆。
“唔...”
牧洲隐忍的低喘。
兔子软腔软调的咬耳语,“我也想把你绑起来...可以吗?”
他见惯了她上天窜得的傲娇嘴脸,乍一听酥酥软软的撒娇声,耳朵都麻了,倒想看这小姑娘能闹出什么花来。
“来。”
男人配合地伸出两手,妮娜不太熟稔地用皮带绑紧,试了两下,确定他挣脱不开,瞬间换上一张小恶魔的阴险嘴脸。
妮娜微微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笑得无比邪恶。
“这次,换你被我欺负。”
她两手捧着他的脸,轻啄他的眼睛,软唇顺着挺立的鼻梁一点点吻到唇角,很认真的厮磨嘴唇。
牧洲沉声闷哼,忍不住先张开嘴,温软的舌头顺势滑入,他很想按着她的头用力深吻,可两手被控,只能惨兮兮地跟着她的节奏。
这段时间两人在各种地方勤练吻技,她学着他的方式不断转换方向吻他,乐此不疲地吸咬他的舌头,看他被勾得血液沸腾又无能为力的样子格外满足。
“牧洲哥哥...”
她故意在他耳边喘,吃定了他现在收拾不了自己,胆子越来越大,竟敢挺起上半身送到他嘴边,懵懂地问:“这里痒痒的,怎么办?”
“衣服脱了,哥哥帮你舔。”他抬头看她,声调不稳。
妮娜听话地解下后颈的系带,被束缚的雪乳软软的弹到他脸上,她看着他被花白乳肉迎面怼,没忍住笑出声,两手按住他的肩,上翘的奶尖紧贴着唇瓣滑动,直到男人张嘴咬住。
“啊...别这么咬...唔...你轻点啊...”
男人置若罔闻,唇舌齐齐上阵,吸果冻般狂热吮吸,被束缚的双手也不闲着,撩开她两腿间若有似无的布料,指腹碾着穴嘴前后摩擦,另类的双重刺激侵蚀她的敏感神经。
半跪的两腿颤巍巍地抖动,妮娜仰着头,一抽一抽的,满脑子都是他的舌头跟手指,上下夹击,她想逃开,却被欲望强行拉扯。
牧洲缓缓松嘴,她乖巧地送到还未被疼爱过的软绵,他舔舔嘴唇,抬头看她红光乍泄的小脸,眸底雾气朦胧,隐约透着几分期待。
“——不要!”
他含住嫩尖的同时,手指戳开汁水插进穴里,她有些不知所措,舒服地呻吟从唇边溢出,逐渐急促,高昂...
快高潮时,他突然同时收手。
“牧洲...”她都要哭了。
他瞳孔发红,胸腔快要炸开,“背过去站好,我帮你舔穴。”
妮娜听懂他的意思,羞耻心爆裂,可还是抵不住高潮的诱惑,她半身赤裸从水里起身,站上第二台阶,正好弥补两人的身高差。
她转过身,屁股隔他的脸仅几厘米,解开系带,窄小的布料落到水里,顺着浮力飘远。
男人看她傻愣愣地站着,出言调笑,“你把我绑起来,自己又不动手,我怎么弄?”
“流氓还那么多话。”
妮娜不满的哼唧,羞涩地用手掰开臀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饱满的馒头穴汁水充裕,刚被他用手指弄过,近距离能看清穴内涌动的透明花汁,滴滴答答顺着腿心滑落。
牧洲盯着蠕动的穴瓣发呆,沸腾的血液持续上涌,失魂地凑上去,长舌柔韧湿糯,有技巧地舔舐那条细细的肉缝。
夜半无人的温泉池,雪花洋洋洒洒的坠落,几近全裸的女人背身对着男人,自行掰开小穴送给他舔。
极度羞耻的画面,淫乱的不忍直视。
他舌尖高速弹跳,顺着滑腻的汁水用力插进穴里,用舌头肏穴也保持强劲的力度,妮娜受不住这种攻势,两腿颤地快要站不稳。
“这样...好奇怪的...你舌头好热...我要...我要融化了...”
她细碎的呻吟,脑子一片空白。
“啊啊——”
终于,她在高潮的顶点尖叫出来,狂涌的汁液迎面喷洒。
他躲闪不及,腥甜汁水溅得满脸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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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妮娜从极致中寻回一丝理智,缓缓转过身,低眼打量男人被淫水打湿的下巴,她终于有种扳回一城的爽感,重新坐回他身上,心情愉悦的用温水给他洗脸。
“这么开心?”
牧洲倒没什么脾气,看她嘴角遮不住的笑。
“这是惩罚。”
她朝他胸口锤了一记,指尖沿着锁骨下滑,好奇地摸那颗硬起的小豆,嘴里嘀咕着:“谁让你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男人被她技术拙劣的爱抚摸的后脊酥麻,喉间轻轻抽气,侧头亲亲她的脸,嗓音沙沙的,诱人犯罪的声音,“宝宝,我硬得很难受。”
妮娜心头一颤,软绵绵的歪倒在他肩头,作恶的小手顺势摸下去,隔着绷紧的西裤都能感受到性器骇人的热度。
“唔...它长大了...”
“放它出来。”
他低声诱哄,兔子宝宝难得听话,解下拉链,赤红粗硕的巨兽弹出来,她一手包不住,试探着上下撸动,轻轻贴着他的耳朵问他,“...舒服吗?”
“呃...”
男人压抑得粗喘,猩红的眸色越来越深,喉头用力滚了两下,“兔宝宝喜欢吃胡萝卜吗?”
妮娜开始没听懂,呆愣的点了点头,可耳边传来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她脑中晃过无数个A片镜头,阅人无数的妮娜居然脸红了。
“禽兽!”
牧洲也只想逗她玩玩,那么小的嘴,怎么吃得下自己这玩意。
“不爱吃没关系,我...”
“我没有吃过。”她小声打断他的话。
男人怔住,看她闪烁着新奇幽光的眸子。
她轻哼,傲娇的解释,“那种事爽的全是男人,本小姐才不会伺候。”
牧洲心底滑过一丝柔软的躁意,压低嗓音问:“要不要...试试?”
她咬住下唇,借着假山上吊灯的暗光低头看去,深红的肉器正在往外吐口水,饱满的蘑菇头有条细缝,溢出透明拉丝的黏液。
这么看,的确很像红萝卜。
“就尝一口。”
她身子下移,几乎跪在他两腿间,低头凑近时,剧烈的心跳声快要撞碎胸腔。
男人看她笨拙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涨红的海绵体,肉物受到刺激猛地颤了下,她似得到回应,瞬间来了兴致,两手合力握住冒出水面的大半根棒身,埋头温柔地舔舐。
他微微昂头,额前的水滴沿着下巴滴在胸口,这世间再好的口技都比不上小姑娘略带生涩地吮吸。
“妮娜...嘶...”
她学得很快,嘴张到最大含住头部,肉缝流出的银丝缠绕在唇舌间,很快吞进她腹中。
“胡萝卜...好好吃...”
兔子忽然找到口交的乐趣,就像平时他帮自己舔穴那样,现在掌控他欢愉的人成了自己。
她越吃越起劲,开始手口并用的折磨他,一边撸动一边卖力舔吸膨胀的器身。
牧洲后背整个麻了,双眼逐渐失魂,看着嫣红小舌有耐心地撩拨头部,她忽然吞进大半根,浑然不知自己的承受极限。
“...咳咳咳。”
第一次体验深喉,她憋得满脸通红,喉头被捅得仿佛要裂开。
男人宠溺地笑,被嘲笑的妮娜不甘示弱,扑上来凶狠地啃咬他嘴唇,他安静受着,温柔地回应她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