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要是能忍得住那才是见了鬼了。
“满足你。”
话音刚落,秦衍就挺动下/身钻了进去,速度又快又猛。
傅潜久未经人事,疼痛皱起了眉,逸出一声嘤咛,指甲在他光滑的后背上划了一道长长的红痕,她弓着身子喊道:“慢点,秦衍,慢点。”
秦衍慌了,他此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因此动作一时没了轻重,他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温声哄着:“宝宝,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我慢点。”
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宝宝’这种肉麻话,傅潜有点不习惯,捂着脸偷笑,好一会才依样学样回道:
“宝宝,加油。”
秦衍点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继续认真地探索着。
为了不弄疼傅潜,秦衍俨然已经把此刻的傅潜当成了易碎品,不敢放肆用力,也不敢乱动,他竭尽所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轻轻地耸动着,殊不知这对傅潜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接下来便如老牛犁田一样磨磨蹭蹭地持续了好几分钟,傅潜终是忍不住了,提醒他:“宝宝,你可以再用力一点的。”
“这样?”
“还是这样?还是再快一点?”
秦衍调整速度动了好几下,双眼紧盯着傅潜的表情,生怕她不满意。
这认真程度就像是中学生在学习着必考的考点。
他的询问让傅潜突然联想到某些声色场所里面的特殊工作者。
傅潜忍不住笑出声,揽住他肩膀,声音略有不稳稍稍喘着气,给着意见:“再快一点。”
“好。”
在这快快慢慢深深浅浅不停的探索撞击中,秦衍慢慢摸到了窍门,懂得了让傅潜快活的法子。
他自是十分有成就感。
酣战过后,两人侧身面对面看着对方。
秦衍的脸还红着,额头冒着汗。
“你额头出了好多汗,累了?”傅潜伸过手去帮他抹着汗。
生怕傅潜怀疑自己的性/能力,秦衍快速摇头,重复:“不累,一点都不累,还可以再来好几次。”
“嗤——”傅潜笑,露出上颌的皓白牙齿,突然想起什么,问他,“童子军?”
在此之前,要不是亲身体会到,她是绝对不会想到秦衍竟然还是第一次。
不要说是在娱乐圈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就是寻常人中这种年龄还没有性生活的已是少见。
傅潜也不在意这些,只是觉得好奇。
“丢人么?”秦衍扁扁嘴,拉过一缕她的头发在指间缠了几缠,凑近暧昧地学着古代女子那哀怨的腔调阴阳怪气地说,“官人,你破了我的清白之身,日后可一定要对我负责呀。”
傅潜趴在他手臂上笑得喘不过气。
“刚刚你舒服吗?”
秦衍满怀期待地问着傅潜,就差说客人,请为我的服务打分。
傅潜思考了一会,回答:“后面还可以。”
秦衍耷拉着脸:“那明天我再努力努力,争取做到更好。”
两人嬉笑了一番,没多久傅潜就睡得死沉,只有秦衍还清醒着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她发呆。
他眨了眨眼,伸手抚上她的脸,微微抬起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晚安,傅潜。”
次日,还是秦衍先醒过来的。
他的大脑一整晚都处于活跃状态,半夜醒了好几次,每次醒来都害怕这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梦。
他再次睁开双眼,看到的第一眼还是傅潜近在咫尺的脸。
她睡得很安稳,眼睫毛往上翘着,偶尔轻微颤动像蝴蝶在扑棱着她的翅膀,侧身向着他的方向微微弓着身子,嘴角还弯着。
秦衍一动不动静静观赏着,怎么看也看不厌。
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受,明明心是属于自己的却又完全被另一个人占据填满,从此不受自己控制。
有一种叫做归属感的东西在体内滋长。
不知看了多久,秦衍蹑手蹑脚下了床,在腰间随意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便拉开门。
他本意是想在傅潜起床之前做一顿早餐,
却没想到在路过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时脚再也动弹不得。
“哥,你……你怎么来了?”
秦律来到这已经有好一会了。
烟灰缸里已经堆了满满的灰,不知道抽掉了多少根。
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工作性质和他不同,作息时间混乱,日夜颠倒是常有的情况,于是他就在沙发上静静地坐着,也没想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