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力大惊:“廖总,于小姐实无大碍,而您明后天的行程极其重要啊!”
“将决定性现场会议改到大后天,推迟两天总决议。”
“可那样的话,您就来不及赶回去参加廖老夫人的寿宴……”接到老大冰凉的目光,鲁力连忙改口:“好的,马上准备!”
……
于洛因为喉咙太疼,吃不下东西,便只轻轻的啜饮了一点果粒汁,便算是吃了晚餐了。怕琳达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担心她,便给琳达发了条信息,表示自己已经在廖有廷处休息了,让她放心。
只是毕竟内心受到了太大的惊吓,她心里一直难以平静。沐浴过后,在廖有廷宽敞的房间里荡过来走过去,想着以后要如何防备这样的事情。现在她有些后悔让云郎离开,如果云郎还在的话,估计像今天这样的,杀手近不了她的身就被云郎发现了,所以她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这些凶险的存在。
她虽然是重生,但顶多是比旁人多了些模糊的预知功能,要一个人面对那些涉黑人员的威胁,力量还是小了些。毕竟敌暗她明,防不胜防。这个时候,她不能不想起那只大暴君。那只大暴君有那个本事能护她周全,这一点她深信不疑。但她这次私自放走了云郎,大脾气的他应该很生气,肯不肯再放人护她不好说。
所以,想来想去她觉得有必要花钱给自己顾个保镖,平时扮成私人助理跟在身边。想定之后,她又仔细的考虑了要请男保镖还是女保镖等具体事宜。
一直到了凌晨,她才稍稍有些困乏,慢慢的晃到廖有廷的卧室里,廖有廷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廖有廷参军时穿军服的样子。这是他在军队生涯里的纪念,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一张照片。那个时候尚年少,眉眼之间虽然英气逼人,但那对黑眸子里却是清澈极了。
“啧啧啧。”于洛每每看到这张相片,眼睛都会发直。这次廖有廷不在,她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看了,往床上一躺,直接伸手将相框拿过来,超近距离的看着照片里他的眼睛,摇头晃脑的赞叹:“怎么可以这么好看,简直帅炸!不过,就是因为你,害得老子现在天天处于生死攸关的紧张状态,随时就可能game over,前期努力白费!按理说你就得全盘负责你、造、吗?!”
说完又盯着看了几秒,终于觉得眼皮渐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
廖有廷站在门边,慢慢的扯下领带,解着扣子。他长眸扫过斜倒在床上,怀抱着他相片的女孩,呵——女孩家家的竟然不学好,背地里流里流气的自称老子?!
不过,人还好好的躺在他的床上,他倒是完全放下心来了。转身去了洗浴室,草草的冲了个澡,换上睡衣,回来时,于洛已经翻了个身,滚到床边上,差一点就要掉地上了。
廖有廷微微皱眉,走过去轻轻的抽走她怀里的相框。她却被惊醒了,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廖有廷将相框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刚要开口,她却呜呜两声,伸手过来抱住了他的腰。廖有廷身体一僵,无声的看着她——她在他身边,就是表现最乖的时候,也很少如此主动的抱他,就算抱也没有这样的自然紧贴,今天这是被吓着了吗?
“刚刚睡着前还在想你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做梦了!”于洛腰靠在他的腿上,闭着眼睛低声嘟嚷:“你知不知道,你家笑笑今天差点被一把掐死了!还等你,等个屁,你再迟点回来就一具尸体等着你!”
私自做主让云郎离开,将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廖有廷对她本来是有几分火气的。原本想要好好的说说她,让她知道处处是险境,以后必须要听他的话,不能私作主张。但听到她软软的说出“你家笑笑”之后,内心竟是像有什么东西挠过一样,酸酸麻麻的,说不出来的缱绻甜蜜。一直维持着的清冷眉眼,瞬间就柔软了下来,心里想着真的全是自己的错!她这么小个女孩,哪里是那些歹人的对手?连个女人都护不住,这小东西心里埋怨他又哪里错了?他怎么能反怪她的不是!
就这样,于洛一句梦话,就让廖有廷极为自觉的反省了自己的错误,完全没了说她几句的心。他将她抱起来平放到床中央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然后看到她雪白的脖子上微紫的一圈印痕,眸光又冰冷如刀:她说得不错,如此深的印痕,真是生死只在一线,简直不敢想!后怕!
可能是触到了她的疼处,她喔的一声,抓住他的手指,然后又将他整只手臂抱在怀里,喃喃低语:“你这只暴君虽然可怕,但在某些时候,却还是极有安全感的。”
手臂就那样被她圈在她柔软的胸前,廖有廷心猛的一荡,全身体温迅速升高。他舍不得抽出那只手臂,便顺势躺在了她的旁边。
她感知到他的靠近,立即又往他的怀里拢了拢。小脸上有些眉开眼笑的意味,连嘴角都弯了起来。廖有廷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被她如此的亲近过,简直有些受宠若惊,闻着怀里她身上淡淡的少女清香,哪里还稳得住,一把将她紧紧的抱着,低头寻着她的唇就覆了上去。
于洛僵了僵,低声咕噜了一句什么,然后便搂着他的脖子温顺的由着他亲吻,甚至还微微张了张唇,引他深入。廖有廷身体微微一抖,压抑住体内各种疯狂要炸的因子,慢慢的吻了进去,慢慢
缠上她的小舌头。她的柔软和甜美,让他满足得连连低喘。只是等他翻身覆到她的身上去的时候,她却突然双手推在了他的胸前,阻止了他的进程。他虽然憋得难受,但也不敢再动,只是两眼渴求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