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讨厌爱上你 > 戴套吧(H)
  梁兮横他一眼,眼波动人,看得许言深浑身一热,又要凑上去。梁兮连忙推开他,躲进了浴室,反锁住房门,扶着自己砰砰的心跳,摇摇头,开始脱衣服。
  许言深在梁兮的屋里转了一圈,感兴趣地这里摸一摸,那里看一看,想象着梁兮在这间屋子里的样子。他兴奋地扑到床上,被熟悉的气息包裹,滚了两圈就感觉小腹涌起一阵燥热,今天的感觉来的又快又激烈。
  他就像一只终于被主人允许上床的大型犬,在被子里到处拱,既贪婪地吸取她的味道,也霸道地想留下自己的气味。梁兮洗完澡,换了一身睡衣出来,就见床铺乱得不成样子。
  她无语地捡起地上的枕头,拉开起皱的床单,“你在干……啊!”
  话说到一半,被子里忽然伸出一只手,铁臂似的,一把将她拉进去。梁兮毫无防备,砸进柔软的床铺,身上很快覆上来一具滚烫、沉重的阳刚躯体,她的衣裳在他的手中毫无抵挡作用,等梁兮揉着撞疼的侧腰想坐起来,裤子已经退下去一半,衣裳也被推到脖子上面。
  她的两条腿被握着,向被子里一拖,后脑又砸到枕头上,他今晚好像有点失控,梁兮感受到空气中迫不及待的兴奋跟急躁。
  胸前两团软肉被大掌团团握住,温湿的口腔包裹住顶端,缠绵吮吸,吸得她发颤,连浑身的毛孔都张大了嘴呼吸,才能缓住那突如其来的刺激。牙齿间的力道有点重,乳头很快充血成红嘟嘟的模样,又疼又痒的,梁兮咬着嘴唇,控制着不叫出声。
  可是随着越来越熟练深入的揉弄、挑逗,小腹深处重重一抽,一股暖流就这样不受控制淌了出来。要不是今天并非来亲戚的日子,她还以为那一大股是月经。
  烫烫的、存在感极强的热流就这样涌到小穴口,梁兮夹着两条腿,膝盖互相摩擦,想掩盖自己这么快就湿了的事实。许言深压在她身上,放松了一半力道,她根本没有躲藏的余地,便被他一只手探个正着。
  她难堪地唔了一声,感觉到腿间的手一顿,随即膝盖挤进腿间,将两腿分开,捞起她的小腿盘在腰上。一根又粗又热的东西就这样毫无抵挡地来到洞开的穴口,梁兮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拉开被子,喘息道:“戴套吧。”
  许言深双颊也是红的,激动地很,视线极具侵略性,看着她像一头恶狼盯上了一块肥美的肉。她探身从床头摸出一个小盒子,这是之前就准备好了的,一直没有机会用,主要是不好意思随时带着。
  正好今天他来了,打开这个先例,以后就好办了。许言深的视线落在她葱白的指尖,眼神一暗,俯身下来,撒娇似的腻在她身上,嘴唇贴着脖子,小狗似的亲吻舔弄,不说戴也不说不戴。
  身下更是有意识地在洞口有一下没一下戳弄,每每不小心便挤进去一截,戳得梁兮敏感地一直流水。等到龟头终于对准地方,重重一挤,陷进去一寸长,一下将媚洞撑开,胀得周围软肉白馥馥的,挂着淅沥沥的水液。
  梁兮浑身的神经都被点燃似的叫了一声,背上瞬间起了一层汗,急促道:“许言深……”
  听出她的恼火,许言深深吸一口气,停下了动作,也不耍赖了,退出来,从她手上拿过小包装,撕开,低头给自己套上。等再度俯下去,龟头左右晃一晃,冰冷地液体带来一点别样的刺激,梁兮放心地躺回去,腿上一抽,便感觉到体内埋进来一根存在感极强的东西。
  将她整个都撑开,小腹瞬间胀大了似的,已经到了底,那东西还不满足,奋力朝里挤。他太长了,之前一直没有全部进来,总有一截留在外面,她就已经全部张开接纳他了。
  今天先是姑姑那一通电话惹到他,梁兮又逼着他戴套,她知道他肯定不高兴的。她咬着唇,张开腿,做好接纳的准备,两人的眼神对上,一阵暗涌流动。
  许言深从被子里钻出来,漫不经心地亲吻她的脸,双手从她身下穿过,抱住她的腰。已经抵在尽头的龟头跳了跳,在满胀的肉洞里潜伏,仿佛正在蓄积力量的猛兽,打算给猎物致命一击。
  它悄然后退,退到只有头部留在水声咕叽的肉洞口,随即便是雷霆前进,瞬间深入谷底,撞在最柔软、最脆弱的命门处。频率不快不慢,快进慢出,游刃有余,不疾不徐的动作显示出无穷的后劲。
  而梁兮每被撞一次,都感觉身子酥了一次,小肚子又酸又痒,身子不知是该紧绷还是该放松,连灵魂都在因为甬道里的撞击而发颤。所有的感官都被模糊,只有甬道深处那一处敏感媚肉是真实存在的,那阵酥麻像是水波一般弥漫全身,覆盖住所有肌肤,头皮也跟着一起跳舞。
  梁兮很快便被逼出了眼泪,她抱着他汗涔涔的脖子,想求饶,至于求什么并不清楚,慢一点轻一点好像都不对,嗓子眼也被快感侵蚀,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就这样做了一会儿,他好像不过瘾,开始加快了频率。肉体相撞的啪啪啪啪声,那么脆、那么响,梁兮羞耻地闭上眼睛,然而在黑暗的世界中快感被放大,将她完全淹没。
  那一处一直被撞击的软肉终于承受不住似的,红肿的周围呈现出饱胀的粉色,仿佛再多一点刺激便会爆炸开来。整个甬道一次又一次被紧绷、放松,紧绷、放松,恹恹的软肉失去了原有的丰富弹性,只能无助地巴在肉柱上,任由它肆虐。
  梁兮身子发抖,小腹一阵强过一阵的酸胀,尿了似的泄出大量淫水,甬道不受控制抽搐,夹得他闷哼。许言深手臂上的肌肉硬得像是石头,在她耳边喘气如牛,那声音又痛又爽的,性感地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