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娜莫名想到夏天的海边,有人灵活地像一尾银鱼在水里自由穿梭,不必艳羡,作为初学者抱着游泳圈双腿胡乱拨水也是一番惬意。偷偷憋气钻进水下,碧蓝的天空碎裂起皱原来这么好看,那一团一团的云流动着,仿佛触手可及,着魔一样无法喘气也忘了挣扎,就这么甘心地下坠,在窒息的边缘被一双有力的手拉住冲出水面,重见天日,新鲜清凉的空气不断涌入鼻腔。
缓了好一会儿,最舒服的时候脑袋里是空白的,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近在眼前的人不管眨几次眼竟然只能看到个轮廓,嗓子还干得厉害,他吻她,她就张嘴缠着他的舌去吸,靠渡过来的津液解渴,一点点平复余韵里的慌张不安,吞咽的动作过于急切,陈司南喜欢她的主动直到舌根一阵发疼,报复性地掐了一把她的乳尖。
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嘤咛一声拍开狼爪也不让他亲了,还指使着他去拿水,陈司南猜她是忘了什么也不提醒,他乐意得很就这么搂着她去拿前排杯架放的矿泉水。那磨人的凶器往外撤出了些许,偏偏他坐回来的时候故意把手松了松,她落下的时候就这么狠狠地被顶到了最深,穴芯酸软到了极限,裴娜红着眼咿咿呀呀叫着,底下又挤出一包粘液。
她怒目圆瞪正要发作,恰好陈司南镇定地旋开瓶盖,生理需求大于一切,裴娜喝够了就开始摇头,他固执地继续喂着,只是这一口趁她还没咽下便吸卷到自己腹中,又抵住她的额头温柔地舔上唇瓣。
裴娜上身彻底赤裸,肌肤沁了香汗在充足的光线下白得发光,他低头看过去,能看到精致的蝴蝶骨和紧贴在腰腹上的臀,看不见的地方是她湿热的软肉将他紧紧包围。陈司南先前特地留了一件牛仔衬衫在车上,到底是在室外,摸了个遍还是给她穿上挡住旖旎春光。
他还在她里面,硬邦邦地杵着挤得下腹发酸,偏偏那处的水最没骨气流个不停,整个下身变成一块潮乎乎的海绵,裴娜正难受想起身好好擦一下,又被他扣在怀里。就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讨厌!”那双胳膊搂得更紧,摆明不会把她松开,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锁骨,手指画了一个又一个圈。
“休息好了?”陈司南感受着她内里无处不在的吸力,声音因为隐忍变得有些沙哑。
“诶?没……”
比起疑问句更像通知,两腿依旧在陈司南身侧,高潮之后就直接跪了下来趴在他身上,此刻又被男人扶了起来摆成他想要的姿势——臀部抬起,胸正对着他的脸方便享用,怎么看都比刚才还要羞耻。
肉棒滑出发出清脆的一声“啵”,穴口被棱头刮蹭到,激得她打了个颤,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热乎乎的肉物又堵了进来。“呃……”陈司南情不自禁发出感叹,果然,只有她那里最舒服。
她累了就由他来动,陈司南的裤子脱到膝弯,紧绷的大腿肌肉上都是汗液,泛着蜜色的光芒,一下下往上挺着腰往她娇嫩的腿心凿去。她的私处原本是一条细窄的肉缝,两片粉嫩的花唇保护着狭小的洞口,现在肥美的蚌肉却被性器撑开,小阴唇也被捣成鲜红色,随着他的动作翻卷拉扯。
伴随着水声,肉体撞击的声响占据整个耳廓,倾斜的角度有些刁钻,棒身进出会重重地碾到湿乎乎的肉核,甬道被挤压的感觉更加强烈,头部每次都抵到内里的一块软肉。身下的男人侵略性太强,裴娜的呼吸乱了节奏,又酸又爽,连腿根都有些痉挛,毫不怀疑若没有被他紧紧掐着腰,她一定早早就倒下了。
陈司南将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她嘴上说着“不要弄那里了啊……”可底下咬得越发紧,肉棒被内里无数小肉粒压迫裹弄,他受到鼓舞动得更加卖力,去撞她挤她,像要榨干她所有的水分。
裴娜的手开始使不上劲,堪堪扶好椅背,胸乳直接压在男人脸上,任君处置的姿态多么淫荡,花穴被肏弄得美极她已顾不上半点矜持。陈司南高挺的鼻梁嵌进两团间的沟壑,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诱人深入,他索性将脸直接埋进这片温柔乡。
他呼出的热气熏蒸着胸口,细嫩的皮肤磨到粗短青色胡茬,不疼但又麻又痒,她低头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的额头,那副坚毅的眉眼也因为这场情事变得柔和多情,余下五官都陷进白花花的乳房。
他的鼻骨,双唇,下巴线条利落,通通挤压着自己,这一切都化作无形小手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等她何时崩溃,“好痒……”试图离他远一点,脊背被禁锢住甚至还被往前带了一下,他粗糙的舌面大力地掠过,乳尖被薄唇一抿卷进口中就是一阵激烈嘬吸。
手中的女体软得不能再软,陈司南翻转着将她放平在座位上,两人坐着时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就像一件连衣裙,下摆长及臀部以下,刚好挡住激烈的交合画面,她一躺下衣襟全开,丰满的胸乳和纤瘦的腰肢,宽大的衣袖遮住手掌,只露出几根白皙的指尖,被她咬在嘴里。
花一样的女人红着眼,眼尾还悬着一颗将掉未掉的泪,身上染着一层薄红,胸前两粒朱果被他啃咬得湿漉漉的,随着她急促的喘息羞涩地抖动,他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身下,那滴泪从太阳穴滑落最后被他敏捷地纳入口中,拨开她的手上面已有几颗红色齿痕,吻得怜惜,下身挤进灼热花径开始慢慢挺动。
裴娜耐不住这样温柔地磋磨,汪洋里的小船被浪花拨弄,只想快点找到岸边的方向,小腿勾在男人劲瘦的腰肢后蹭了蹭,“你动快些……”怕他不愿还挺起小腹迎合。
“这可是你说的。”
……
裴娜悠悠转醒,靠在他怀里将那只仍在胸乳上作乱的大手抓住,低低地说了句什么,陈司南一手拿着手机想事情,没听清。
“你刚说什么?”
“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