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喷了好多水。”陈司南的手指探进她的嘴里,看她眼神并不清明仍乖巧顺从地舔舐着,指尖触到的嫩肉柔软非凡,他又换成自己的唇,分食着她香甜的体液。两条舌头缠绕推拒,人总是因贪心而拉扯,存了让她休憩片刻的意,又离不开她樱桃般诱人的唇,只好将更多的主动权都交于她。
裴娜力道很轻,去勾他的舌一点点舔遍,每一下都小心翼翼还带着羞怯,不复刚才的狂风骤雨,吻得细致柔情。节奏在她的带领下变得舒缓,给够时间去放松,那些喷洒在脸上的滚烫鼻息,原本带着痒意搔着脸庞,最后平稳温柔地交汇。
在她旁边躺下,床太小两人只能一起侧着身子,倒方便他们光裸的身躯紧贴不留缝隙,伴随汗液胶着连体温都能共享。陈司南吻够脖颈,就将下巴支在裴娜肩膀,大手留在胸前作乱,将两团当作面团玩耍,塞满掌心的绵软随着他的动作改变形状,似圆锥或雪堆,往外是变形的弧度,向内聚拢是极深的沟壑,不变的是溢出的雪白乳肉,和那顶端的红珠。
裴娜的耳垂圆润小巧,这块软肉现在也因情欲变成诱人的粉色,花瓣一样悬在眼前,终于落入他口被唾液沾湿,水淋淋。“呃……”他的吐息伴随着热气,像一片轻盈的羽毛,贴着耳朵旋转。蛰伏的性器就贴着腿根抵在穴口缓缓抽插着,两片阴唇被分开裹着硕大的棒身滑动。
陈司南在一片湿滑中抠弄着那颗肿胀的小肉核,随她的汁水将阴茎浸润。欲念复苏,高潮之后的空虚让她渴望被更大的物件填满,屁股往后摆动,用厮磨的动作抚慰着自己,“给我……”如果精神尚可,她一定可以毫不犹豫地自己吞下。
陈司南已等候多时,前戏充足,儿臂粗的阳物进了细小的孔穴,不算困难,裴娜只觉得底下胀得厉害,也不疼,只盼他快些动起来缓解。陈司南挺着腰,还未加快速度就被叫停,原来是两人身下简易床铺并不稳定,扫兴地发出“嘎吱”声。
一只腿被抬起,陈司南不舍得拔出直接从背后绕了过来,棒身在肉穴里捣了一圈,青筋碾过肉褶的触感过于清晰,激得裴娜小死一回。“抱紧了。”他说着搂住她的腿弯,就这么下床站了起来,手掌托住丰腴的臀瓣,揉捏着,本想走去书桌,又在每一个步伐带来的欢愉中改了主意。
脚步停下,将她的小屁股往上抬起,同时阴茎往外抽出,落下时用力往前顶弄,臀肉起了缓冲的作用大力地砸向他的耻骨,晃出像鲜嫩布丁入盘的弧度。肉体的份量加上惯性冲击着他的骨骼,当然这点痛,远不及大幅度的动作下穴肉的绞弄和入到深处的快感,她饱满的乳也在晃动中跳起,亲热地蹭着他的胸膛,偶尔两人的乳尖相撞,心口酥麻一片。
而随时坠落的不安让她全身紧绷,脚趾都蜷在一起,似乎所有的倚靠只剩不可言说的那处,连带着甬道也缩紧了些。原本是身体出于自保的正常反应,没想到她越是拼命裹吸,越是他激发他的好胜心,执着于再大力些就能进到最深的小口。陷入水穴的分身像被极紧的皮套子缠住拼命挤压,这种感觉让他忘却一切,只顾埋头在一抛一顶中大开大合地肏干。
阴蒂撞在胯下的丛林,被蜷曲的毛发蛰得酸疼,爽利夹杂着痛楚,他们上次也这样做过,可是远没有现在激烈,她害怕极了,身子又弱隐约有种要被肏坏了的感觉,摇着头求饶,“太深了,不要了……”眼下男人并没半点要停下的趋势,一口银牙咬在肩膀,又舍不得用力,不痛不痒,合着她的哭喊反而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
有水珠落在肩上,陈司南起先还不在意,后来又听到一阵微弱的呜咽声,慌忙将人抱去书桌上摸着脊背安慰,那背上还有浅浅的痕迹,得用药膏养一段时间才算全好,想到这里不免更加心疼。裴娜只顾着掉金豆豆也不开口,他只好将性器拔出,蹲下去看是不是哪里伤着了。花唇外翻,阴蒂充血,穴口无助地翕动,像张委屈的小嘴在哭诉他的残暴。
裴娜发觉私处被一个又热又软的东西贴住,用印着红色齿痕的手背胡乱抹两把脸,拨开迷雾般才看清,陈司南怎么能用舌头弄她那里?往后移动,想把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推开,手腕反而被他抓住,一脸认真地说着哄小孩的话,“乖,是我太粗鲁,给你亲亲就好了。”
陈司南吸舔着花唇,眼睛却时不时打量着裴娜的表情,看她因恐惧而苍白的脸上又显出一抹酡红才敢放心动作。由下至上刷扫着整个私处,每道沟壑都被好好安抚,将阴蒂轻轻拨弄,穴口挤出的春水全被吸食干净。两手往外拉开尽可能多露出一些,最后陈司南才尖起舌头刺进花穴抽插着,仍留一根手指轻轻点压肉核。
舌头自然不比阳物粗大硬实,却灵活柔软,而阴蒂构造神奇,不起眼的一点点却牵连着无数神经,光是玩弄这里,就能春水连连。何况男人愿这样贴心地侍奉自己以示珍重,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是极大的满足。
似乎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心绪由身下的他主宰沉浮,陈司南就这样挤开阴唇,撩拨着缠上来的媚肉,裴娜知道自己有流不完的水,被他的勾弄得奔泄而出近乎失禁,厚舌一卷尽数落入他的腹中,那点失控带来的羞耻感全部被他包容。
他的臂弯总是这样温暖,被安全感包围,心里所有的不平整都在此刻被安排妥帖,似乎在他怀里的裴娜能更像自己。漫长的拥抱过后,陈司南捡起床边的衣服准备给她套上,“不难受了?送你回去。”
这个夜晚多么难得,裴娜开始自责,指了指他的下身,还在硬挺的小兄弟头部一点一点像是在打招呼,看得人怪不好意思,又缩回指尖把头偏过去,“可你还没好呢,”她觉得今天表现得过于娇气,想着多少挽回点,“不疼了,可以继续的。你不要那样弄,像刚才,我就是怕,怕掉下去……”
茶包:
每次写肉感觉都是极限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