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华未曾想会受李隐如此狎玩,心中又羞又恼,便要伸手去推他。然而李隐手快,她才有动静便被他制住。他手掌又大,一手便攥住了她两只细白的腕子。
李隐捉着她的手,心忖如此可不便动笔。于是便去解腰上的革带,想把陶华双手捆住。方把革带解下,又怕它质地硬会刮痛她肌肤。遂把革带抛了,又去扯缠在右手臂上佯装裹伤用的白布,用它把陶华捆了起来。
陶华本就有些气性,被他如此对待,自是要挣扎一番。可她原来就被李隐压着,他人又陷在她双腿之间,故陶华才扭了几下身子,便觉有硬挺的事物抵在腿心。
李隐粗喘了口气,捉实了陶华的膝窝便把她往自己胯下扯,那勃发的肉物便隔着层层衣物撞向了陶华腿心。陶华蓦地被他一扯,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也被他撞得轻颤。
经此一番折腾,陶华发髻已是半散,双手被绑置于顶上,胸前衣襟微敞,如此铺展于那柏木书案上确另有一番隐秘风情。
李隐瞧得心动,伸手拨开她项上挂着的红玉扳指,垂首轻啄她胸前细腻肌肤,叹道:“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欺我!”说罢又去解陶华的衣衫。
待把她衣衫解了大半,李隐方又把笔提了起来。接着便一手按住陶华细肩,一手执笔,在那雪白的心口上动起笔来。
因李隐动笔之处颇近颈心,陶华便也瞧不着,只觉肌肤被撩得一阵一阵痒。
“李……藏锋,你在我身上画甚么?”
李隐听她话都说不清了,兀自低笑,手上却未停,“在你身上画的,自是你最喜欢的。”
陶华自是不信他,却也无法,只能由着他胡闹。
未几,李隐终于收了笔。陶华方松了口气,却见他又在衣衫暗袋处翻出一物。陶华定睛一看,却是一小枚白玉印章。
李隐边朝印章呵了几口气,边解了陶华抹胸,又与她说道:“既画好了画,便要盖个印章,”他说着便把印章递到陶华眼前,“夭夭,这是我的私章,你瞧刻得可好?”
陶华抬眼一看,只见那朱砂印子上用小篆刻了李藏锋三字。一想到李隐要在自己身上落他的私章,陶华便觉脸红心跳,羞涩不已。
遂与他说道:“你……你莫要胡闹。”
此时李隐却叹了口气,“你我几日不见,我想念得很,你便由我闹一回吧。”说罢便朝陶华左乳上落了一印。
只陶华一身温香软玉,那印章又干涩,落下的印便不甚清晰。李隐心中一动,便伏在陶华身上,把她乳上白腻的肌肤通通舔湿了。陶华被他唇舌挑逗,气息早已乱了。李隐見她双乳轻颤却还要落印,便一手托住她一只椒乳下沿,另一手把印下在刚舔过的肌肤上。如此,方在陶华乳前见了李藏锋三个朱砂字。
李隐瞧得心中满意,低头轻轻吮吻她乳尖道:“这次印得不错。”
他玩得兴起,便一边舔吻她身上的肌肤,一边用印。不多时,陶华雪白的身子上便多了五﹑六个朱砂印。那些印子红艳艳的落在身上,衬得陶华更是肌肤赛雪,叫人欲罢不能。
李隐渐吻渐深,待亲至她小腹处,尤觉不足,便把她的亵裤拉了下来。
陶华终归觉得在书案上做这些事羞人,便求他道:“我们到塌上去……好不好?”
“不好,在案上我方能把我的画瞧仔细了。”李隐说罢,又落了一个印在她圆脐下方。
陶华见他的亲吻愈发往下,嘴唇已然碰着她柔细的毛发,心中大羞,便把双腿夹了起来。
“你莫要亲那里!”
李隐原也无此盘算,骤然听到陶华如此说,只觉脑中好似炸开了一般。这念头只在心中掠过,便教人兴奋不已。
心念一动,李隐便放下了私章,拉开陶华双腿,跪在她跟前,把脸往她腿心贴去。陶华低头瞧去,只见李隐的头已是埋在自己双腿之间,他温热的气息更不时拂在那软处。
那边厢李隐瞧着陶华腿心,只见她玉户粉嫩饱满,毛发柔软稀少,那两瓣嫩肉如今尚且严丝合缝地闭着,只李隐知道内里是如何的湿热紧窄。
李隐瞧得欲念大炽,探首便亲了过去。陶华见他当真亲吻自己羞人处,只觉一阵痒意便从那被亲吻的肌肤传来。她捺不住要扭腰抵抗,却被李隐紧紧抱住了大腿。下一刻,陶华只觉有一湿热的肉物熨过她的肉缝。待她想明白那是何物,整个人已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你莫吃那里。”陶华说道,已是语带哭腔。
然而李隐自不会在这时怜惜她,“夭夭也吃过我的,我也来尝尝你的,方算公道。”
李隐语毕,陶华只觉那肉舌已探进她的水穴之内。那水穴霎时被异物侵入,两片嫩肉自是把异物夹紧了。顿时间李隐便觉寸步难移,只他舌尖上下探索时,却舔到一微突的肉蒂。李隐知那是陶华的要紧处,便衔在嘴里细细地吸吮了起来。
此番陶华果然生受不住,腿上一用劲,便踹了在李隐肩上。可陶华身上发软,李隐被踹了也不痛,只是把她一双玉足捧了起来,给她脱了绣鞋罗袜以及亵裤,才又把她双腿挂在自己肩上。
此时陶华见李隐又往她腿心探头,便用脚跟敲了敲他后背。
李隐会意抬头,但见他身下的陶华竟朝他张开了腿,而那被舔得湿润之处已是翕动不止。
陶华显是已情动,一开口,那声音便似要勾人魂魄似的,
“藏锋,你还等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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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晚上九點百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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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妖精!
2.小sao貨!
3.大不大?/粗不粗?/燙不燙?
4.接住了!
5.夭夭:不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