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至此,夜春秋唇畔微漾,朝频频观望的覆天帮眾笑了笑,更加坚定心中想法。「抱歉。」委婉地拒绝过后,又道:「不过,你们下午比赛加油。」
大家也不怎么在意,书生甲秉持着外交精神,友好地回应:「你们也是。」
「不,我要弃权。」转头看向晓嵐,他眨眨眼,表示自己此举为信守承诺。
「什么——?」一石激起千浪,他话音方落,大厅就响起各种嚎叫,充斥着许多为什么,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言传千里,哀鸿遍野。
太突然了吧!他们还想和挽妃阁进行一番激战耶!突然弃权什么的根本不符合他们北戮霸主强势剽悍的作风啊!
嗯,他们帮主被打傻了,绝对是。
我方这儿各种打不到菁英部队的悲伤哀惋,但敌方夜春秋那儿倒是一派从容,一缕微笑淡淡,从未变化。
晓嵐也觉得此事不妥,当时只觉得对方是情绪失控比较不分轻重罢,没想到她没当真,对方却还真把它当真了,「那个……大家我先去送送夜帮主。」她弱弱地喊了一声,当然,转瞬就被湮灭在音浪之中。她示意对方和她一道走,待于基地门口站定,她神情严肃地和他说道:「夜帮主,既然帮会是你姐姐的心血,那就不应该弃权不比赛。让它堂堂正正地登上巔峰,是你、几许,和帮眾都想看到的吧?」
「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帮会好。」夜春秋立场异常坚定,「不过约定就是约定,我言出必行。」
「好了,不用劝我了,这事我自有定夺。」瞅见晓嵐一脸欲言又止,他一声低笑溢于喉间:「我先走了,你快去找师父吧。」话罢,暖黄光芒将他笼罩逐渐收拢,最后化成了一颗光点同尘消散。
看他那番释然,她想夜春秋应该是和裴大哥重修旧好了,于是她蹬蹬地转身就往上跑,想要借男人师父的名义,再对他进行一番劝说。
「裴大——哥。」急切地扭开门把,她晕着红扑扑的脸蛋儿弯腰喘气,水亮亮的眼神直瞅着安然间雅的对方。
「嘘,小声点。」裴培搁下手中茶盏,食指指尖在薄唇上点了点,笑得邪肆惑人,「关上门,然后过来我这,有什么事慢慢说。」
她匆匆走到男人面前,随手拉过矮凳就坐,软甜的嗓音一反常态,像个正在进食的小兔子般,小嘴不断蠕动着吐出话语:「裴大哥,夜帮主说要弃权下午的比赛,可是我不希望他因为我放弃这场比赛,你有没有什么方法劝劝他。」
他低低地嗯了声,状似苦思,一面将坐在身前的小东西抱到怀里,自己顺势斜倚了下来,「他骨子里倔,既已决定的事情很难动摇他。你看他一件事能闷这么久你应该就能知道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的帮眾会解决的。」低首,笔挺的鼻樑轻轻刮着她柔软的侧顏蜿蜒而下,近在咫尺,他身上縈绕着茶香,清淡而幽远。
对于这男人说的话,晓嵐是绝对信任的,所以他说没问题那就一定是没问题了,她点点头,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噯你做什么呀。」末处转为一声娇嗔,略带痒意的脸颊惹起一阵酥麻,她仰头,妄想用眼神喝止男人的小动作。
当然是徒劳无功,抬起长睫与她对视,他哼了哼,道:「我在消毒。」
「消什么毒……啊!」话尚未讫,男人又猛然将她抱起,从背后环抱的姿势转为相对而坐,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空隙,曖昧地紧贴着,同步心跳,传递温度。
小人儿跪坐在他修长的大腿上,袍裙因为一番举动而被蹭乱了兴许,隐隐露出白嫩的腿儿,裴培微微瞇眸,向前倚去,「他碰了你哪里,嗯?」磁性的声线被他压得很低,像猫爪似的,特别挠心特别性感。
呼吸一窒,她咬唇,红着脸将头偏过,如实回答:「手腕……跟肩膀。」几近细不可闻。
很好。裴培扯唇,心里又暗暗给某夜先生记上了一笔,他转身,让小人儿的背部抵上椅背,自己则依旧挨着她,将她牢牢包覆。
鹰眸深邃,灼灼燃烧着赤裸的佔有慾,男人身后的灯光被他高大的体型给悉数遮掩,扑面而来的狂野气息迎头兜上,小人儿只觉得她的脸都快被蒸熟了。
下意识的就想挣扎,却被他紧紧錮住,纤腕被反手扣上椅背,手劲不大却还是挣脱不了,袖袂滑落,洁白剔透的手臂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配上她通红的面颊和迷离的双眸,更发引人遐想。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低首唇齿摩挲亲吻,繾綣流连,彻底「消毒」。
微凉的触感不断纠缠着,反而令她体内的温度更发炙热,敏感的肌肤底下宛如有道电流正在乱窜,她死抿唇瓣,泪眼涟涟……她讨厌全息网游。
隐隐有进攻之势,他鼻息间的气息温热,擦拭着她手臂上的每一寸肌肤,逐渐往肩窝处掠去。
压了她好一阵子,晓嵐身上那套古服也被蹭乱了五六分,外袍斜落肘处,里头的衬衣也不復先前保守紧裹,胸口微敞,露出些微酥胸,雪肤滑嫩。
瞳孔暗了暗,就算现在只是在游戏里头,但眼前风景却逼真得引起他的兴致。挪至肩颈处,原想在上头咬口尔后作结,却没想到指尖竟不经意地划过她胸前,小人儿旋即叫出了声,红霞更盛。
陌生的身体反应令她羞怯,美眸氤氳,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软糯的嗓音彷彿随时都能掐出水来:「这……哪是消毒,明明……是惩罚……唔……」她轻喘着抱怨。虽说是埋怨,却说得断断续续,毫无力道。
「我说过,别为其他男人哭。」凌乱的她似乎更添嫵媚,美色当前,就算只是游戏,他也觉得自己似乎快起了反应。抬起人儿下頷,他沿着她艷红的唇角反覆碎吻:「有困难为什么不找我?」
「我……我那时候害怕……就忘记了……」男人衣冠楚楚,自己却是衣衫不整的样子,她羞赧地紧捉着对方衣袖,伏在对方肩上轻喘着气。
「不乖,所以要处罚。」转而咬上对方如玉般的耳垂,他轻舐着,在人儿一阵颤慄中含糊说道:「小坏蛋,你又忘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