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着他蹲着的姿势太不借力了,他拉她起来,把她抵在墙上深吻。
夏汐觉得呼吸不畅缺氧,推开了他。
贺耔耘放开她,还是忍不住亲她的脸,脖子……然后他舔了舔唇,皱眉,“好咸。”
夏汐今天也流了很多汗,当然咸。
她笑了,推开他,“我先去洗澡。”
她去浴室了。
贺耔耘跟过去,犹豫了一下,开口对门内的夏汐问:“夏汐,要不我跟你一起?”倒不是想洗什么鸳鸯浴,他都洗过了,主要是他有点等不及了,又有点怕她改变主意。
里面的夏汐很干脆地拒绝:“不要!”
贺耔耘摸了摸鼻子,退回床边坐着,等着。
等了十多分钟,夏汐才出来,他站起来,夏汐看了他一眼,“我先吹下头发。”
她拿了吹风机,坐在椅子上,歪着头吹着湿的长发。
贺耔耘看她长发吹动的样子,心痒痒的,他走过去,又蹲在她身边,手握住了她纤细白嫩的小腿。
夏汐像是没感觉一样,依旧在吹着头发,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声音。
贺耔耘见她没拒绝,胆子愈大,手往上摸去,摸到大腿,再到她腿心试探。她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他的手指直接触到她阴毛和阴唇,分开阴唇找到中间那颗小豆,手指轻轻地捻了捻,夏汐尾音略长地“嗯”了一声,双腿夹了一下,“别动那里。”
贺耔耘把“别动那里”自动理解成“可以动别的地方”,他放过小豆子,手指顺着阴唇中间往下滑,中指指头戳到她下面肉穴口,那里已经有了湿意,他勾唇,手指探入她的花穴,在里面轻轻搅动;另外一只手解开她浴袍的带子,手顺着纤细的腰往上摸,大掌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乳包,揉捏软肉,捻弄乳尖。
夏汐脸上已经有了春情,手越发拿不稳吹风机,她眼尾带媚地白了贺耔耘一眼,“我头发还没干。”
贺耔耘眼底是笑意,面上却是正经:“没让你不吹干啊。”
他站起身,轻轻松松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把她翻了个个,让她双肘趴在椅背上,双腿跪在椅子上,“你吹你的,我做我的。”
吹风机依然嗡嗡地响着,却因为夏汐手不稳没有多少热风能有效地吹到她发丝上,因为贺耔耘在她身后掀起她的浴袍,在舔她的肉穴。
“嗯啊……”她趴在椅子上,手终于拿不住吹风机,任其掉落在地上,她闭上眼,哼哼唧唧地专心享受他的侍弄。
贺耔耘的舌头在她花穴里模仿性器抽插,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私处,带来一阵阵不由自主的颤栗,夏汐觉得好舒服,“哈……啊……”
他舌头在卷食她的蜜液,她听到他咕哝吞食的声音,觉得色情异常,淫液也分泌得越发多。她身体热腿软,用力抓着椅背才能维持趴跪的姿势,“贺耔耘,去床上,我膝盖疼……”
贺耔耘站起身,搂住她的腰,把她夹抱了起来。
到床上,贺耔耘用刚刚给她口交过的嘴来亲吻她,夏汐尝到他嘴里微微的咸味才反应过来,推开了他,皱着眉头嫌弃地擦了擦嘴,贺耔耘被她逗乐了也气着了,“自己的体液都嫌弃?嗯?我还吃下去了呢。”
夏汐:“有点咸。”
贺耔耘抓住她的下颌,狠狠地又吻了上去,让她想挣扎都挣扎不了,想嫌弃都嫌弃不了。
夏汐被他吻得失去了思考能力,放弃了挣扎。
他彻底扯掉她的浴袍,一边激吻着她,一边分开她的双腿,分开她的花穴,直接探入两根手指,持续地抽插起来。
“唔唔……”夏汐上面被吻得缺氧,下面被插得淫水直流,她觉得又难受又很舒服,手无意识地在他背上乱抓,双腿也无意识地缠上了他的腰,想要更多。
淫水越流越多,夏汐渐渐觉得不够,她伸手去抓他下面那根东西,底下的浴巾一扯就掉,她碰到了那根又热又烫的棍子。再一次惊讶它的尺寸,她比较瘦,真的跟她的手腕粗细差不了多少。想起上次被他整根没入时就高潮了,她想要他插进来,又有些惧怕。
感觉到鸡巴被摸,贺耔耘放开她的嘴,抬起头来正好在她脸上看到了犹疑,即刻猜到了她的心思,男性自尊心被大大取悦,他欠欠地挑唇笑问:“很大吧?”
夏汐白了他一眼,“我睡的男人都很大。”
贺耔耘:“……”
她生来就是来克他的吧,夸他一句会死?还在这时候提别的男人!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子,龟头抵住汁液充沛的花穴口,舔了舔后槽牙,笑道:“有幸看到过其中一位,远—不—如—我!”
他一字一顿,说一个字往她里面插入一分,粗长的肉棒插入了大半。
“哈呃——”夏汐被他插得脸都白了两分,她觉得像是被一根结结实实的木桩子插进了身体里面,她想要挣扎却不敢动分毫,生怕动一下花穴被撕裂,“慢点!贺耔耘!”她的生理泪水都出来了。
贺耔耘把肉棒往外拔了一些,一边缓慢地抽插,一边用手指在两人交合之处爱抚,俊美无双的脸上也有难耐之色,“放松点,你夹得我太紧了。”
夏汐真的想哭了,她真的没夹,是他太大了。
好在在他耐心地缓慢抽插之后,交合变得更顺畅舒爽,夏汐的呼痛声变成了吟哦声,贺耔耘便逐渐加快了速度。
肉碰肉的交合比隔着一层橡胶模更痛快更舒爽,贺耔耘满头满脸的汗,把她压在身下像犁田的牛一样努力耕耘着。
等夏汐终于想起来他们好像省略了某个步骤,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她在极致的高潮中听到贺耔耘骂道:“艹,好紧,差点要被你绞射了!”
她才想起来,刚才顾着吵嘴,他没戴套就进来了。她蹬了他一脚,“贺耔耘,你故意的吧,怎么不带套?”
贺耔耘被她踹得差点跌下床,他心虚地辩道:“我忘了。”他一开始的确是忘了,但后来想起来他也没拔出来戴套。
“戴上。”夏汐恨恨地看着他。
他下床去找了安全套回来,戴上后跟她道歉,“是我的错,是我忘了。”他从后面抱住她,哄她,“不过我跟你保证,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也肯定不会射进去的,我只是——”他只是想跟她完完全全地亲密接触一次,“只是不小心忘了。”
夏汐翻过身来,她也没有多生气,刚才她自己也忘了,但嘴上依然不饶人,“反正受伤的又不是你。”
贺耔耘贴过来,身体跟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嘴又凑过来亲吻她,啄着她唇的间隙,他发誓一样地承诺:“夏汐,我不会伤害你的,打死都不会……”
夏汐嘛,没把他这句话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