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进了罗成棋的房间,四处张望了下,他的房间跟他的人一样,很干净,很整洁。
床上的被子也铺得规规矩矩。
夏汐坐到床边,手掌撑在身后,身体后仰,视线看向跟着她进来的罗成棋,软着声音提议道:“罗医生,值夜班挺累的,不如先洗个澡吧。”
罗成棋看了她一眼,一边解白色衬衫的扣子,一边往浴室走。
等他洗完澡出来,夏汐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且她故意横向躺着,故意让他一开浴室的门就能看到她裸露的双腿,还有上衣稍微推高露出的嫩白的细腰。
夏汐身高一米六七,女生中不算矮,但她瘦,骨骼也小,所以人显得娇小。
身上的短裙被她掀开,露出细长白皙光润的双腿,腿根并拢在一起,诱惑地缓缓地夹着腿心;手肘着力撑着上身,眼镜已经摘掉了,漂亮的杏眼赤裸裸地带着欲望看着他,嘴里的吐出的是刺伤男人自尊心的话,“熬了一晚上罗医生的精力应该不剩多少了,我可以降低点期待值哦。”
像是故意刺激他似的。
罗成棋眯了眯眼。
穿着浴袍擦着湿发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她。
明明外表还是那个女孩,她的内在却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世上居然会有她这样像是把男人当成猎物的女孩,跳过正常的恋爱交往,只满足身体需求。
她经常这么玩吗?他是她找上的第几个男人?
“你妈知道你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知道。”夏汐撑起身来,站了起来,这样一来她比男人还高出一个头,她有些嫌他扫兴,“你用不着考虑这些,那是我的事!”藕白的双臂缠住他的脖子,嘴唇要贴上他的,却被医生猛然推了一下。
他直接将她压倒在了床铺上。
“只要——”他凝着她的眼,恶狠狠地,又带着两分嘲讽,道,“肏你就行了是吗?”
夏汐勾着他的脖子,唇角勾笑,答:“嗯,就行了——”
话音还没落,罗成棋就低下来堵住了她的唇。刚刚刷过牙的口腔没有半点异味,还带着一点点牙膏清新的味道,夏汐第一次有点儿喜欢上了接吻。
唇舌交缠,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的体温都上升了不少,夏汐急切地解开他的浴袍,手伸进去摸他紧实有弹性的肌肉,又向下去摸他下腹,摸到烫手的坚硬的粗长的那一根,她越发觉得心口发烫身体软成一滩水,她抓住他的手,带到自己的胸口示意他抚慰,罗成棋便一边亲她一边揉捏她的奶子。
内衣后面的扣子她之前已经解开了,他直接推高内衣,捏弄她的乳肉,把两个小乳包挤在一起,手指谈不上疼惜地揪扯玩弄她两粒粉红乳尖。
“呜——”乳头被扯得又疼又爽,她受不了了。
翻了个身,把罗成棋压到下面,她跨坐在他身上,软若无骨的小手握着他的棒子,轻轻撸动,“罗医生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这根肉棒子颜色很淡,竟跟他的肤色差不了多少,形状也好看。她从没买过情趣用品,但偶然在某购物平台上看到过仿真的肉色性器图片,她觉得那些厂商实在应该把罗成棋这根棒子拿去做模板,太完美了。
看上去用的很少,或者从来没用过?
罗成棋没好气地看着她,挑眉道:“你在乎这个?”
当然不在乎,她其实更喜欢他非处,正常的男人女人一般都有点“处”的情结,如果是处男的话,她会更有负担。
她直觉罗成棋应该不是,他吻技不错,也没有丝毫处男的紧张慌乱,她猜测应该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肯定是那种正经男人,谈一段恋爱,彼此熟悉了再水到渠成地做爱,没有滥交过。
“不在乎。”她挑眉、摇头,手握着他的鸡巴撸动着,“只是觉得你的这根太漂亮了,好奇有没有女人见过。”
罗成棋:“……”这算夸他吗?所以她是见过多少男人的东西,才得出漂亮这种结论的?
他没回答,夏汐也不再问。她拿出准备好的套套,给他戴上,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抬高臀部,手伸到身后扶着肉棒,然后慢慢往下坐。
漂亮的肉棒子,下面的小嘴像是尝到了美味似的,“口水”流得格外多,没费什么劲儿贪吃的小穴就吞掉了他整根。
“哦——”罗成棋发出舒爽的低叫,脸也因为欲望红了一些。
夏汐往上提腰,淫水哗哗地往下流,夏汐都觉得意外,可能是太久没做馋的,也可能是罗医生不管是颜值还是身材还是肉棒太对她胃口了,她手撑在他胯上,开始上下起落,吞吐。
“嗯……嗯……好吃……”女孩媚眼如丝,嫣红的唇吐出细碎的呻吟。
被威胁跟她做爱,现在又被她压在身下套弄他的肉棒,罗成棋虽然爽但心里总归有些憋屈,他觉得自己就是这女孩的人肉性具。
没等她起落多少来回,他便抱住她一个翻身重新把夏汐压到了身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已经湿完了,淫水流得他们俩大腿上都是,他对着那湿意的源头用力地猛顶了一下,惹来夏汐一声惊呼,“啊别——”顶得好深。
“不是让我肏你吗?”他分开她的双腿往两边压,人伏低下去对折她的身子,然后毫不客气地开始向下猛肏。
“啊……啊哈……慢点,好深,太胀了——”
是真的胀,他整根肏入,抬腰浅浅拔出,再下狠力肏下来,她里面酸胀得要命。
是被她那句“降低期待值”刺激的?她其实是“好心”,陈峡是医生,她知道当医生有多累,上白班再接着上个夜班的时候最累,哪有精力做这么耗体力的事。
他一下接一下不断狠狠顶弄着她,向她证明他肏她的精力还是有的。
女孩的花穴水多得像是发了大水,紧得像是里面长了吸盘,每次顶进去都被她里面用力的吸着裹着,爽得他头皮发麻,他什么都不再去想,脑子里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