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没来得及去吃饭,傅靖远直接把宋晓月带回了家。
  她够骚,跑车还在路上开,就解了他的裤子,弯腰给男人口,勃起后粗大的性器,女人小小的檀口根本装不下,干脆嗦着龟头重重的吮,两手捧着棒身,饥渴地用舌头粗鲁地舔弄,爽得傅靖远脊背发麻。骂了好几句脏话,终于把车开进复兴花园。
  他拉起她的脑袋,揉了揉她的发,命令道:“下车。”
  宋晓月晕头转向地起身下车,从背后抱住傅靖远,紧贴着他、一刻不离地撒娇,“我湿了,老公,你不要戴套,大鸡巴使劲儿插我,狠狠插进来好不好。”
  傅靖远用力解开细领带、直接从衬衫领口一把抽出,进电梯前想,待会儿该绑住她的嘴,再用皮带绑住她的手,这女人该给老子闭嘴。
  电梯门开。
  高端小区电梯好几台监控,两人都不敢太放肆,傅靖远把宋晓月抱在胸前,手掌伸进她的大外套里,单手轻轻揉捏她翘起的嫩乳,玩弄乳头,下身抵着女人浑圆的肉屁股,鸡巴恨不得隔着裙子戳进去。
  他闻着她耳旁发梢香气,很甜的玫瑰花蜜香,刚摘下的、还有露珠。一场艳遇,能勾动他情欲的女人。
  在性观念奔放的国外念书多年,傅靖远对约炮却不感冒,他可以接受双方出轨、调情,甚至同时交往几个对象。但跟陌生女人直接玩到上床。这是头一回。
  或许这不是什么陌生女人,宋晓月是他的高中同学,是他的新晋员工,她有这么多令他感到刺激的身份,又屡次投怀送抱,傅靖远压根儿不想再拒绝。
  可惜事与愿违。
  “哔——”密码锁直接用指纹解开,傅靖远推开门,刚要把女人拖进去,客厅里亮着明晃晃的灯光,沙发上坐在端庄严肃的贵妇。
  朱丽莎怀里抱着雪白的宠物小狗,安抚它突然地旺旺的大叫,高兴道:“唉呀,是不是你哥哥回来啦。”
  “妈咪。”傅靖远瞬间泄气。眼疾手快,想也不想地把身后女人藏于门外,然后“啪嗒”一声紧闭大门。
  “公司很忙?吃饭了吗。怎么回来这般晚,我还叫琼姨给你炖了好大一锅汤,在厨房里,还热着呢,快端出来喝。”
  朱丽莎还在抱着狗亲亲,没回头看儿子,也便没看到他衣衫不整。
  傅靖远面色有些难看,但也不能跟亲生母亲发作,疾步往房间走去,一手捏着领带一手拽西装外套,发泄般用力甩房门。
  而被他留在大门外刚还在亲热的女人,此刻也不知怎样了。
  傅靖远换好睡衣洗完澡出来,打开门去看了眼,宋晓月已经走了。激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傅靖远倒没觉羞愧,却是庆幸:上班前一天就把员工操了,这间公司岂不比会所还随便。
  *
  清晨,宋天阳醒来。
  洗澡时看见身上的痕迹,乳尖红肿,臌胀的乳房布满指痕,唉声叹了口气,晓月又出去鬼混玩了。
  十八岁之后,宋晓月就极少出现。但每逢她出现,就惹出一场大祸。
  比如二十岁成年第二天,宋天阳手机里看见妹妹的微信留言:【宋天阳,我给你破身了,很爽、很舒服。对方白俄罗斯猛男,很帅,鸡巴很大。不用感谢我,你要解放你自己,男人算什么东西?女人,自己爽到就可以了。】
  宋天阳无端端失去处女身,但也不生气,反正跟谁做爱不是做爱呢,宋晓月爽到就是她爽到。只是还是过不去自己那关,生活中依旧是看哪个男人都不顺眼,她不想与不喜欢的人上床。
  其实要谢谢晓月,让自己不至于年近叁十,还是老处女一枚。只是偶尔喝醉酒后,在陌生男人家里醒来,宋天阳的尴尬突破天际,强撑着装生病装失忆,才能逃过那些混血帅哥再干一发的请求。
  昨天过了EAG的面试,今天就要去上班。
  宋天阳打开衣柜挑选上班穿的套装,她的衣服不多,整件衣柜只占一半,另一半是宋晓月的,那些衣服又狂野又暴露,宋天阳偷偷试穿过,脸通红,别说穿出门了,连转几个身都不敢。
  自母亲去世以后,宋天阳就停止了吃药,在这世上,她只剩下妹妹一个亲人。如果要她亲自扼杀掉宋晓月,那宋天阳情愿自己一辈子不与她分开。
  镜子里,宋天阳扶了扶黑框眼镜,依旧素面朝天,只涂了淡淡的唇蜜,齐膝的包身裙尺寸宽松一点也不包身,西装外套也是怪里怪气的土黄色,她这副土到爆炸的老姑婆打扮,是在大公司历练多年的财会标准装扮。
  既能做到不引人瞩目,又能做到得到领导上司以信任的专业认真。
  现在,她的领导换成了傅靖远,她十多年前暗恋过的学生时代男神,宋天阳也并不准备改头换面、换个标准做人。
  她希望她的这份专业能换以他的信任。以合作伙伴、以可靠下属的姿态,忠诚豁达地陪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