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乌很快办好一切,去找许采儿,通知她药铺的开张时间,许采儿应下,那天一定会过去。
时间过得很快,这天很快来到,许采儿赶到这里,门口一堆人,许采儿扒开人群走进去,见到宋乌。
“宋大哥,这是什么情况,药铺开张一般不是没有人吗?我们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你干了什么?”
宋乌没有做什么,摇了摇头,神秘开口:“我什么都没有做,你猜猜为什么这里这么多人?”
许采儿看了一下门口,瞬间恍然大悟,这些过来的人衣着都很是简单,没有特别华贵,全部都是普通人家。
普通人家有一个特点,有了小病直接拖着不治,得了大病再说,只为帮家里省一二两银子。
现在,这个药铺可以免费帮他们看病,他们怎么可能不赶过来,明白了其中缘由,许采儿坐到药铺里面,简单准备一下,示意宋乌可以了。
宋乌来到外面,对着排队的人开口:“按照顺序一个一个的进来,不要争抢,不要插队。”
“好。”百姓们期待议诊,期待很长时间,严格遵守规矩,宋乌很满意,百姓们一个一个进来,许采儿全部看好,给他们开了药方,动作很迅速。
宋乌在旁边看着,防止什么意外情况发生,突然,哀嚎声响起,衣着破烂的男子背着老母亲,跪在所有人面前,语气里满是哽咽。
“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先让我带着母亲去看病好不好?求求你们了,我母亲,我母亲她快……。”
男子一句话未说完,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宋乌不顾其他人意见,直接带着这个男子上前,让许采儿先行诊治,排了很长时间队的人不满,全部围上去看情况。
男子母亲口吐白沫,特别的虚弱,百姓们见到这里,不再多说什么,他们没有这么严重,理应由这个男子的母亲先行诊治。
许采儿蹲在男子母亲面前,把了把脉,这是喝了毒药,抬头问:“事情是怎么样的,你的母亲怎么会喝了毒药,喝的是什么毒药?直接告诉我?”
男子慌乱的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递到许采儿手中,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口:“我家里穷,母亲病了很久了,一直看不好。母亲嫌拖累人,就喝了毒药。”
许采儿了解了情况,拿起这个瓶子,放到鼻子边闻了闻,鹤顶红,这是最毒的毒药,男子母亲是没有给自己留活路。
宋乌见许采儿眉头皱起,知道事情不简单,蹲在他的面前,低声询问:“怎么样?是不是特别严重?如果治不好的话,就让他们离开吧。”
鹤顶红对于别人来说是致命毒药,在许采儿这里只是有些难,开了一副催吐的药方,让伙计去抓药,很快煎好,喂给男子母亲喝下。
男子母亲吐出来一堆东西,周围人嫌弃,向后退了几步,许采儿作为一个医者,一直坚守在岗位,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抓住最好时机,用银针扎了穴位。
男子母亲当下醒了过来,周围人很震惊,开始议论:“刚才我听这个男子的母亲喝了鹤顶红,鹤顶红什么时候这么好治疗了。”
“这里最厉害的医馆,也治不了喝了鹤顶红的人,这个女子真是太厉害了。”
“真是神医,真是大神医,看来我这疼了几年的老寒腿,可以被治好了,以后就不用疼了。”
“……”
这些人说的话,许采儿不知道,只是专心的照顾男子的母亲,直到她脱离危险期,太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好了,你的母亲没事了,我刚才给他把了一下脉,他的病并不是那么难治疗,只是两个病,有些冲突,待你母亲身体好一点,过来找我,我替她治好。”
男子很是震惊,许采儿真是太厉害了,将母亲从阎王殿拉回来,还说可以治疗他几十年来的病。若许采儿说的是真的,那她就是他们一家的恩人。
男子当下跪在地上,给许采儿一连磕了几个头,嘴里一直说着话:“多谢神医,多谢神医,多谢神医的救命之恩,我们全家人都会记得你的恩情。”
许采儿双手将男子扶起来,示意他不需要在意,送这个男子离开,许采儿重新回到诊台上,继续给病人把脉,病人们都很相信他。
几天下来,许采儿治好了很多人很长时间的病,受到大家夸赞,被人传颂成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是天生的神医。
李海棠带着丫鬟上街,听到这些传闻,心里很是嫉妒,许采儿凭什么在他人面前留下好名声,自己都没留下,她凭什么。
李海棠想着,气呼呼回家,找了几个刚进府的家丁,把他们叫到身前,打量许久,完完全全就是没有见识到土包子。
这样的人最合适去闹事,李海棠拿出一袋银子,分到这些人手里:“我要你们去医馆闹事,这是先给你们的报酬,成功了还有重赏,一定要好好办。”
家丁看着手里银子,齐齐点头,答应,回家,换上破烂衣服,组对来到许采儿的医馆。
几天下来,许采儿这里轻松很多,几人来时,没有人在前面,互相看看,一个人上前,坐在许采儿面前。
“神医,我这几天不知道是咋了,身体特别不舒服,总是难受的不行,神医,一定要救救我。”
许采儿观察来人脸色,不像生病样子,疑惑的把了把脉,确定了心中猜想,冰冷眼神扫过,直接开口:“没病别过来拿我寻开心,我,你惹不起。”
家丁身子抖了抖,下意识向后退,想到自己怀里的银子,鼓起勇气,污言垢语脱口而出:“你这个庸医,我这么难受,怎么可能没有事?你就是一个骗子,恶心鬼,还神医,神医的名声都被你侮辱了。”
家丁们一起过来的,这个家丁一开口,其他人立马帮腔:“就是,庸医,别人都难受成那个样子了,还没事,真是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