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龙父女盯着许采儿的动向非常的紧,许秀秀上次下药失败没敢回去,始终监控着许采儿一家的动态。
在知道许采儿家的地被王福生强占了后,兴致冲冲的来到许采儿家里想要看热闹,结果连门都没能进去,气的她在门口破口大骂。
许采儿慵懒的揉了揉耳朵,连回应都懒得回。
许秀秀见没有人搭理她就准备回去,转身就看见有人朝着这边走过来。
模样俊俏,身型峻拔,衣着华贵,走路生风。许秀秀的心猛的一跳,像是陷入了桃花源,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连忙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
宋乌并不了解许采儿家的事情,见许秀秀站在门口像是刚从里面出来,以为她是许采儿的朋友,便笑着和她打招呼,问:“采儿在家吗?”
许秀秀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想说难听的话但又担心这样会折损自己的气质,便温和的笑着说:“在的。”
“谢谢。”宋乌道了谢便前去敲门,并自报家门。
许秀秀记住他的名字,便匆匆离去。
她了解许采儿的个性,看见她后说话必定是半分情面不留,届时她必然会在宋乌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再见面时可就难相处了。
宋乌来的时候,许采儿正在帮着许海军擦药。听见他的声音,笑着对许海军说:“瞧,王福生的报应来了。爹,你且等着,女儿这就帮你要账去。”
“诶,好!”许海军也不明白许采儿想要做什么,这王福生和宋乌又有什么关系。但是既然许采儿这么说了,那就跑不了了。
宋乌在那日许采儿离开后,便立刻来到了她的小城里调查了关于悦君楼的事情,越是调查,便越是心惊。但是生意的好坏靠的不是突然的运气,而是真正的实力。
所以,他又特意前往了悦君楼感受这里的环境以及食物的口感。
一日下来,他对悦君楼越来越满意,对许采儿这个人也是越发的感兴趣。若非是事实摆在面前,他很难想象,操控悦君楼的人竟然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
想起宋管事要赶许采儿离开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惊了一身冷汗,并在原本准备的钱上又加了一笔,当做是赔礼道歉。
幸好那日他及时拦下了许采儿,并当着她的面教训了宋管事一顿,还将他赶出宋家,否则,他将错失多大一笔生意啊!
这次再找许采儿谈话的时候,客客气气的,毫不因为她是个小女孩而生出半点怠慢。
许采儿也对他的态度感觉到非常的满意,决定答应他的合作,并将多余的钱退还给了他,说:“我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的气,又怎么谈消气。宋公子,我很喜欢你的果断以及优秀的判断能力,并相信我们以后能相处的非常愉快。”
“我也是。”宋乌深深地看了许采儿一眼离开,回去后便开始着手装修与扩大悦君楼的事情。
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都说京城有个大主顾看上了悦君楼,要和悦君楼合作将它发展到京城。
那些许采儿曾经找过合作的人脸色都变了,各个夹起了尾巴没敢说话。
王福生在得到这个消息后,猛地从软椅上坐起来,目露凶光,骂道:“他奶奶的,谁他.妈敢帮悦君楼?去给我调查调查,我倒要看看,哪个孙子敢跟老子作对!”
他前脚才收了许海军的地,紧接着就有人要扩张许采儿的店,这不是明摆着跟他王福生作对吗?
也不出去扫听扫听,他王福生是谁!在商界里什么地位!
派出去打听的伙计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了,站在王福生的面前犹犹豫豫的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王福生看着别扭,骂道:“你干什么呢!吃屁塞着喉咙了是吗?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伙计尴尬的笑了两声,说:“这人是打听到了,但是不好动。”
“哟,听这意思派头还不小。是什么人?”王福生来了兴趣。
伙计的喉咙动了动,小声说:“京城宋家少爷,宋乌。”
王福生一屁.股从软椅上摔了下去:“谁?!”
“京城宋家少爷,宋乌。”伙计顶着挨打的风险,又重复了一遍。
王福生又惊又怒,站起来喊道:“他一个京城少爷来这儿干什么!竟然还资助了悦君楼?你确定你没打听错?”
“没有。”伙计自信的说。
宋乌在投资悦君楼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只要稍加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王福生开始慌了,两只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来回的走,嘴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这次彻底完了!这宋乌不好好的在京城里带着,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干什么?”
从他对悦君楼的上心程度就可以看出来他有多么重视,当初对自己都没有这么重视。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霸占了他合作伙伴家的地,还不得大发雷霆!说不定,还要和自己断了合作的关系……
王福生越想越是慌张,突然,他不转了,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说:“对了!还有李贺龙!对对对,我现在得赶紧去找李贺龙,商量商量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
他说着,便拽着自己肥胖的身躯往外面跑,家丁追都追不上。
急忙慌的来到了梧桐镇李家,王福生笑呵呵的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可开门的小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发出了一声嘲讽的笑声,说:“这位……员外,您怕是找错人了吧?我家老爷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和您这种人有所交集?走走走,送礼的话托别人给,我们老爷不收!”
说着就要关门。
王福生懵了,一把推住门,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童皱着眉后退两步,语气里的不屑半分没有消减,冷声道:“你想干什么?难道要在李府面前嚣张吗?你可知道我们老爷是谁!惹怒了他,眨眼间就让你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