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唇上的亲吻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轻缓的吮尝唇瓣的柔软,把残留的血迹也舐去。
婉娘小手上抬,环上石沧樵腰际,尽力踮起脚尖,眼帘自然而然地闭上。
火舌入口,绕着丁香小舌画着圈,脑中甚么也不想,只是全心品尝她的甜美。
过了好一会,石沧樵放开她。
因为系带被扯掉了,衣领大敞,可见裹胸的肚兜。
丰满的浑圆不是一块薄薄的布料遮掩得住。
故意绑得低的关系,更是可见深邃乳沟,以及柔软的上胸乳肉。
他不由得喉头有些窒闷——总是抵御不了这姣好身材的诱惑。
他解开颈后的系带,然后警告:
「这抹胸也得穿高些。」
他把绣有红菊的粉桃色肚兜往上拉,直抵腋下,离锁骨仅有一点点的距离。
「要穿到这么高,明白吗?」
这样,就算她腰弯得再低也看不见那两颗漂亮的雪乳。
这些都是属于他的。
从头到脚。
「贱妾晓得了。」她乖巧的点头。
「不过在我面前,不穿也无妨。」
手指松开,肚兜翩然翻落,刚巧卡在乳头的上方。
两颗小圆果已经挺起来了。
石沧樵低眸,想到以前连碰都未碰时,这乳头是不可能翘起来的,莫非是她的身体变得较敏感了?
因为布料卡住的地方让婉娘觉得羞赧,下意识抬手就想遮掩。
石沧樵由她,却是把人一把抱起,放到床上,解开腰带,卸下儒裙。
手拨开大腿,钻入热呼呼的腿心,果然小穴也有些湿润了。
不过就是吻了她……
石沧樵满意的一笑。
他的小娘子身子越来越敏感,对他来说可是件好事。
「贱妾帮爷脱衣。」
双颊微染着娇羞红晕的婉娘小心地帮石沧樵解开衣衫,却不慎碰着了受伤的手指。
「呜!」
因为伤口是在指尖,一碰到就特别疼。
石沧樵握住小手拉开。
「我自个来。」
「对不……」
「嗯?」石沧樵警告出声。
婉娘立即难为情地将小嘴闭上。
「手受伤了就不能帮我了,以后可别再做胡涂事了。」
「贱妾明白。」婉娘用力点头。「贱妾不会再做胡涂事了。」
这说出去可能会被其它人笑,但婉娘隐约觉得石沧樵应该是有点儿喜欢她的吧?
这样的自信不知从何而来,或许只能说是一种直觉。
但怕被嘲笑忝不知耻、不自量力,这份感觉她打算放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独守着小小的幸福。
脱去了衣衫后,石沧樵把婉娘身上的衣物也全都卸了。
眼前的她,有张白净的脸庞,搭上玲珑有致的身子,散落的发丝披垂在纤肩上,竟像仙女一般的娇美。
长指勾上下颔抬起螓首,带有些警告意味的说,「妳可别变。」
别因为变美了,心也变了。
再也不善良。
婉娘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大手按上胸口,「不管发生甚么事,都不要忘记现在的妳。」
婉娘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那么,我就会一直疼妳。」他把人放躺上床。「明白了吗?」
「贱妾明白。」
嘴角勾起满意的微笑弧度,健躯压上,吻自唇角一路蜿蜒而下。
酥胸在两掌之中,被揉掐得变了形,柔软的乳肉突出于指间。
虎口挤压乳晕周围,舌头舔上,酥酥麻麻的快意四处窜流,小嘴吟哦,纤腰微弓。
粗砺的指腹压上细嫩小穴,在入口画着圆,松缓紧致的穴口,被锁在里头的淫水因而流出。
「啊……唔嗯……爷……」
她的身子发热,小腹深处更是发烫,花宫空虚,积极地想要有甚么能填满。
石沧樵退出手指,指尖黏附着比淫水更为浓稠,透明如蛋白的物体。
虽不明白那是啥,却也因为这东西让手指更好入内,整个小穴滑腻腻的。
扶起肉棒,挤入嫩穴,果然十分滑溜,一下子就能轻易入到底,瞬间就把紧窄的甬径扩张开来。
「唔啊……」
婉娘昂首娇吟,双眼跟小穴一样湿润润的。
石沧樵俯首低喃,「妳今儿个小穴特别湿。」
婉娘难为情地红了脸嗫嚅,「这两天如厕跟沐浴时都有这种感觉。」
「噢?莫不是这儿在想我了?」
石沧樵狠狠撞了嫩穴一下。
「啊嗯……」婉娘欢快的低喊。「爷……嗯啊……」
「想的时候,爷若不能用妳,怎办?」
石沧樵手扶着纤腰,一下一下沉沉撞击。
「没、没能怎办……」
「要不要学着自个摸摸?」
「啊?」婉娘惊喘了声,「自个?」
他拉起未受伤的手,按在凝乳上头,带着她左右来回搓揉。
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硬挺的乳尖就在掌心中央,婉娘又害羞又不知所措,却又不得不在心里偷偷承认,这样来回抚摸,还真有点舒服。
「感觉如何?」他把手指按上乳头。「压这儿舒服吗?」
「嗯……」婉娘抿着唇不好意思答。
「不说话?」
石沧樵狠狠连撞了数下,小嘴被他撞松了。
「舒……舒服……」
「那上面的活交给妳了。」石沧樵把另外一只手也盖上。「小心别碰到伤口。」
「爷?」
石沧樵坐起身,两手抓着纤腰,窄臀强力推进。
「啊啊……爷……」
「别忘了手上的工作,快揉妳的奶子给爷瞧。」
心底虽然十分难为情,但石沧樵的交代她不敢不从,双手捧着雪乳,轻轻揉弄。
刚开始小心翼翼,还不太敢碰上敏感的乳首,可是随着石沧樵抽插得越来越快,双手也随着本能的欲望,去挑起更多的快意。
双手的动作越来越放纵,乳头也被她拉扯得都要变形了。
小穴嫩肉也因快感而不住收缩,把他挤压得甚是爽快。
他晓得她快高潮了。
因而抽送得更快,汗水一滴滴滚落。
「啊……爷……婉娘……受不住了……爷……啊啊……」
揉胸的双手瞬间停止,指头却是把乳肉狠狠的掐起。
纤躯激烈的颤抖,胸口剧烈上下起伏,花穴媚肉更是颤动得厉害。
交合处更是黏腻得不象话。
石沧樵也顺着一块去了,浓稠的种子射满了整个花宫。
石沧樵躺在她身边,并没有马上拔出,直到被挤压出来,他方起身。
他一动,半睡半醒的婉娘眼帘就张开了。
「爷……」
「我叫小果她们进来服侍妳。」
石沧樵走来梳妆架,拿起毛巾将身体大致清理,穿上衣服。
临走前,看到疲累的婉娘还张着眼凝望着他,他倾身吻了吻粉唇。
「休息吧。」
他想到外头还有大把客人等着张罗呢。
戏曲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应该是唱完戏了吧。
而小院子外的三名丫鬟尚焦灼的等待着。
「爷为何一直没出来呢?」小花焦虑地问,「姨娘说不定真出事了。」
「真出事,爷不会待那么久。」平日少言的大勇出声,「耐心等待吧。」
「大勇,你跟在爷身边这么久了,你说说,爷喜欢姨娘吗?」小果揪着心问。
小花以希冀的眼神看着他。
「爷的心意,做奴仆的不该揣测。」
「啐。」小花生气的低嚷,「一板一眼。」
「小花妹妹……」
「谁是你妹妹?」小花瞪他。
「妳生气的样子挺可爱。」
小花傻住。
一旁的小果跟小叶偷偷掩嘴笑。
「你、你在胡说八道啥啊?」小花娇嗔跺脚。「再胡说八道,我就去告诉爷你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八道。」
「你就是胡说八道!不准再胡说八道!」小花大叫,脸红得比夕阳还娇艳。
憋笑的小果跟小叶连眼泪都滚出来了。
「在吵啥?」石沧樵打开大门走出来。
「爷,姨娘呢?」小花急问。
「她在里头休息,进去服侍她吧。」
「好的!」
小花急急跨过门坎,没一会又跑回来。
「爷,请问小花该受甚么惩处呢?爷尽管罚,但请不要怪罪到姨娘头上。」
石沧樵看着心慌又害怕的女孩。
「罚妳旬日不准说话。」
「欸?」
不准说话,那可比打她十大板还痛苦啊。
「在我面前不准开口。」石沧樵说完就走了。
小花转身,泫然欲泣的看着小果跟小叶,指着自己的嘴,难过的泪珠在眼角滚动。
「傻瓜,爷是说在他面前不准说话,但若他不在,就没关系了。」小果笑着解释道。
「真的吗?」小花惊喜。
「我还希望爷罚妳这十天不管在何处都不准说话呢。」小叶不以为然地翻了翻白眼。
「小叶,妳心真坏!」小花瞪她。
「妳们俩别吵了,快进屋服侍姨娘吧。」小果无奈地说。
「对,赶快去看姨娘。」
小花咚咚咚跑进屋,小果跟小叶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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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怕有宝贝担心婉娘生病了,先说明一下,那个像乳清一样的分泌物,是受孕期的关系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