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温热湿濡的舔弄,几乎快逼疯向西,她双腿被架在贺涵的腿上,穴口不断收缩痉挛,在她快到的时候,贺涵忽然重重的一吸,把她的魂都要吸走了,她的脊背向上弯起了流畅的线条,连胸前的奶子都在跟着身体晃动。
贺涵拉开窗帘,银色的月光带着冷意倾斜下来,他把向西抱了起来,放在了床边的地毯上,让她跪趴在地毯上,圆润的屁股上反射出了晶莹的液体,掰开她的臀缝,看见了深红的穴口一张一合,时不时落下淫液。
他掏出自己粗长的鸡巴趁着穴口湿润捅了进去。
渐渐从高潮中缓过神的向西,看着窗外树上的绿叶被微风吹的微微晃动,身体被破开,窄细的穴口撑满撑大撑到极致,也跟着绿叶晃动起来。
贺涵的性器本来就粗大,尽管做了一年多,每次这根东西进入到向西的身体,她还是吃不消。更别说后入这样深的姿势了。
“嗯…太…太胀了…慢…啊…”
硕大的奶子甩荡着,一记深顶直捅花心,随后身后的男人像是撞上了马达一样,次次深顶花心,向西被肏得不断向前。
肚皮被撑死专属于贺涵的形状,快感夹着酸慰一次次开凿,她十指蜷缩抓住身下的地毯。
忽然,贺涵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她的脊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他喘着粗气,“为什么?嗯?”
身下啪啪在高速抽插,汁水飞溅,头皮上的痛感和快感比起来可以忽略不计。贺涵的裤子都洇湿了一大片,他扯下自己的领带,从后面套在了向西的脖子上。
他松了扯着向西头发的手,手里拽着领带牢牢的往上拽。向西几乎是跌了下去,而后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用一根领带提了起来。
媚肉一阵阵收缩,夹得贺涵腰眼一麻,他直接射了进去,浓稠的精液如高压水枪一样激射进去,向西被滚烫的精液烫的哆嗦,软白的肚皮鼓了起来。
提了提领带,骂了一句:“骚货,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他使劲肏着,嘴里一直再说:“骚货!肏死你!”
子宫一阵阵收缩,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热液一股股浇下去,两人交合的地方汁水充沛,打出了白沫。
贺涵在她的身体横冲直撞,又开始发疯。
他发疯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状态,几乎是没有感情一样,跟公狗在她身上没完没了的宣泄。
贺涵粗喘着,劲臀一耸,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直接肏进了小子宫。
和平时努力撞进宫颈不一样,他这回是把整个龟头装了进去,外露部分的睾丸也被肏了进去。
整个外穴口的唇肉一圈被拉得绷直,像是一根橡皮筋被拉到了极致发白一样,已经达到了极限,感觉下一刻穴口就被爆肏肏烂一样。
这瞬间,向西几乎以为真的要被他肏死。
太疼了…又疼又麻又带着灭顶的快感。
向西的脖子被勒住,眼前冒着白光,几乎说不出话来,浑身颤动跟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抽搐着,嘴巴微微长开,泪水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
小子宫缩到了极致,咬着贺涵的龟头不放。
贺涵咬着牙憋住那股射意,就着这个深度把人翻了过来,看着向西的睡裙被堆到胸口,那一块白色的衣服被染湿,几乎贴着嫩白的皮肉,深灰色的领带绑在她的脖子上。
上翘的龟头旋转了一圈又上了一个高潮,向西无意识敞着的腿抖动着,软白的肚皮也在抽搐着。
贺涵下颌线绷得极紧,他沉下腰,把龟头从宫口里拔了出来,入得太深,拔出来的时候听见了‘啵’一声脆响。
向西紧绷的腹部松了下来,软嫩的宫口被撑开的口来不及闭合,龟头就又冲了进了来。
向西忍不住尖吟了一声。
贺涵在她的宫口里狂肏,“不听话,不听话。不穿我买的衣服,还跑出去。怎么都教不会你,你真的要我去给你做个笼子吗?啊!”
说完,静谧的房间不断传出啪啪啪的声音。
脖间的领带越收越紧,向西的脖子被勒出了一道红痕还破了皮。
越来越窒息,快感越来越强烈。向西喘不过起来,脸色变得青紫,手指无意识的去扣弄脖子间的领带。
在她感觉要死的那一刻,贺涵像是回过神一样解开了领带。
向西侧着身体不断的呛咳,眼泪都呛了出来。她撑着身体不断后退着,淫液混杂着丝丝缕缕的浊白淅沥沥顺着流了一地。
向西惊恐万分的看着贺涵。他现在这个样子,和半年前是一样的。
贺涵喘着粗气,眼里找回了一丝清明。拉住了向西的脚踝把她往回拖,腿间茂密的丛林里,炙热的肉棒还挺立着。
向西吓得不断落泪,身体轻颤发抖。
这样的贺涵……让她觉得贺涵想杀了自己。
肉棒还挺立着贴着向西的肚皮,贺涵把向西抱了起来去了浴室,帮她洗好身上的黏腻和精液。
炽白的灯光打在向西的身上,红痕在嫩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贺涵浑身湿漉漉,眼里黑沉抿着唇一言不发,没有再做下去的意思。
洗完澡,贺涵挤在了向西的身旁,赤裸的身体相贴,滚烫坚实的胸膛贴着向西。
向西咬着唇死死拽着身下的被子,慢慢向前挪想离开这个窒息的怀抱。
刚拉开距离,贺涵的大手把人拉了回来,声音冷漠:“如果你还想挨肏就接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