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悬在天空中,明晃晃的光线让人无处遁形,会议室挡光玻璃阻隔了热意,却无法隔断阳光,明亮的阳光落在男人刚毅的下颌线上。
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钻石出口国之一,贺涵为了延续在纳米比亚的开采权,同意了政府为了更好的获利继而追加条款,至少要聘用20%的纳米比亚人担任管理层。
贺家是有名的珠宝大亨,也不单单做钻石,然而海上开采现还在投入阶段,贺涵几乎是顶着董事会巨大压力前行,这一趟稍有不慎就会被他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叔叔从这个位置上拽下来。
其中当属,贺文锐咬他咬的最紧。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不是你输就是我赢。
他坐在会议室的最前端,后背靠着椅背,双腿交迭,听着季度产量,低敛着眼帘眼里划过一丝锋芒。
他可不愁逼不疯贺文锐,更何况贺文锐已经够疯的了,要是让他知道……
向西应邀如约来到了北海,北海门口都是络绎不绝的游客,在两人约定的门口看见了方佳。
方佳也看向了向西,小跑过来看着向西身边身穿职业装看起来十分古板的女人,好奇问:“这是?”
“我爸爸的秘书。”向西回答。
方佳对向西以前了解的不是很多,她们是在高中才成为同学的,她只知道向西她之前是跟外婆在一起的,后来外婆去世了才跟父母住在一起的。
她见过向西的母亲和父亲,只能说两个人是实在不搭,一个眼里透着市侩的精明,另一个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男人的优雅矜贵,向西的缄默乖巧,这叁人像是糅合在一起一幅风格迥异的画。
总透着一股不对劲的感觉。
尤其是现在,方佳哦了一声,多看了一眼蒋蕊,心里的怪异挥之不去,平时看得就紧,至于那么紧张吗?
没往深处想,方佳挽起向西的手往园区里走去,人流涌动,逐渐和蒋蕊拉开了好些距离。
向西四周环看了一眼,拽着方佳往游船的方向去,“我们一起划船怎么样?”
“可以啊!”方佳兴冲冲应道。
两人买好了票登船,还不见蒋蕊。方佳问道:“撇下你爸秘书没事吧?”
向西咬着下唇有些犹豫,看了下四周,“没事。”
她们俩明明是同桌,却从来没有一起出去玩过,向西高每天都是司机车接车送,就没有耽误的时候,到了高叁更恐怖,变成了她爸爸车接车送。
她爸的控制欲也太强了一点。
不过,那时候晚自习向西从来都不参加,因为身体不好。
想到这里,方佳有些担忧,“向西,你身体养好了吗?”
向西穿着救生服的手一顿,指节蜷在一起,点了点头,“差不多好了。”
六人的观光船发动了,夕阳西斜,落日洒落金黄的余晖,在水面上泛起一阵阵金黄色的波光粼粼。
蒋蕊站在石墩桥上望着不远处在水面上的船只,静默了一会才打了电话。
水面中央晚风徐徐,迎面而来的微风,吹起鬓角散落的碎发,波光粼粼折射在向西昳丽的脸上,秀妍的脸被照耀得几乎是明艳不可方物。
柳叶眉梢,杏眼下的卧蚕上扬为美人勾勒了几分韵味,鄂中的唇珠嫣红圆润,凑近看了还能看见她脸上细微的白绒毛。
向西被这阵微风吹走了压在心里的千斤重的石头,整个人放松了起来。这是她最放松的时刻。
方佳情不自禁拿出手机,“向西,我们自拍吧。”
“好。”
向西也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这时打了进来一个陌生的电话。
向西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
“喂,您好。请问您是?”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响起一个尖利的女声,“救我!救我!西……”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掐断了。
船身有些摇晃,旁边的大哥手肘往后不经意一挥,向西手一滑手里的手机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流畅的弧度,咕咚一声手机坠入了湖底。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哥手上纹着花臂,“要不我赔给你吧?”
向西愣了一会看着水面荡起的涟漪,很快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没拿稳。”
方佳也看了一眼圈圈涟漪。
会议结束,贺涵看了眼手机上的gps显示在水面中心,没察觉出什么异样把手机收了回去,戴维斯跟在身旁说了明天的看货会,贺涵颔首。
游船离岸边越来越远,向西不安的回头看了一眼,方佳顺着她的眼神望去,道:“什么东西吗?”
向西摇摇头,“对了,什么时候出分数啊?”
“二十五号吧。”方佳说,“填志愿的话往年好像都是二十七开始,在七月初结束。”
方佳继续说,“你这水平考j大完全没问题的,更何况你爸不是教授吗?”
向西没接话,捏了捏手心,“方佳,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方佳:“什么忙?”
“到时候再说。”向西话刚说出口就止住了,深深看了方佳一眼。
方佳点点头也没在多问,向西总有自己的道理。
六个人拼的船一个小时的时间,一个小时过去的差不多了,方向往岸边去,然而岸上早就有人等着了。
几人穿着西装身上都是喷张的肌肉,块头都很大,站在娇小的蒋蕊身后。
蒋蕊双手交迭在身前,冲着向西微微点头,“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方佳看到这阵仗嘡舌,拉了拉向西的衣袖,“你们家是什么豪门?小说照进现实?”
向西的身上微微发汗,强扯着笑容,“我先回去了。”
这样的阵势过往的路上都驻足观看,向西率先走了下来,几个人围住她像是怕她再次走失一样。
向西回到了家里整个人还在惴惴不安。所幸的是,整夜贺涵没有打来电话。
她松了一口气。
中国位于东八区,南非和纳米比亚位于东二区,时差上,中国比南非和纳米比亚时间早六个小时。
贺涵上午听了总结,下午去勘察了海上开采的情况,都在意料之中。
忙碌了一天回到了酒店,浴袍随意系了起来,头发还沾染着水汽,贺涵打开手机,屏幕上的gps跟随还停留在水面中央,
他蹙着眉,打开了房间里的监控,发现向西并不在房间,心里一空立马打了个电话给蒋蕊。
“怎么回事?人在哪里?”贺涵按了按眉头,压着心里的怒火。
蒋蕊镇静的回答道:“人在侧卧睡觉,手机游湖的时候掉进了湖里。”
贺涵打开电脑调出了侧卧的监控画面,看到床上鼓一个包,提起来的心才放了下去。
向西不喜欢主卧,主卧空间太大每一寸都沾染着贺涵的气息,深深侵扰着她,让她觉得心神难安。
在没和贺涵发生关系的时候,向西住在二楼的侧卧。这里可以说是她的房间。
一年来,她第一次睡得这样安心。
这两天贺涵都没有再打来电话,向西心情放松了点,出去的也就多了,几乎贺涵不在的时候全都待在外面,和方佳一起。
贺涵像是消失了一样,时间越长,向西松懈下来的心就越紧张。
直到一周后的夜里,向西扭动着着臀部,感觉身下湿漉漉的,穴口有个温热柔软的东西一直在来回扫荡,热液泄了下来,小腹一抽一抽的,她从睡梦中惊醒,背后渗出冷汗。
她的内裤挂在脚踝上,双腿被分开,腿心间头颅顶着,灵活的舌头模仿性交不断来回舔弄着,戳刺进她的穴内。
贺涵含住她的穴肉重重一吸,向西难耐的呻吟出声,抻着身体向后仰着。
向西还没缓过神,贺涵把她压在身下,薄唇覆了下来,碾咬着她的唇舌,单手掰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舌头来回逗弄吸吮,另一手向下大力揉捏着软嫩的屁股,一个多礼拜没肏了。
片刻,贺涵松开了向西埋在她的颈间,两人在黑夜里喘着气。
向西没有穿内衣套了一条长裙,她不知道今天贺涵回来。
贺涵声音沙哑带着磁性,“走干净了吗?”
他刚刚舔过,他不知道?
向西在黑夜里点了点头,眼睫一颤,“走干净了。”
刚说完,腿就被大咧咧敞开,乌发茂密的头颅从嘴唇往下舔弄,吸咬。
大掌玩弄着胸前茱萸,他身上的西装都没脱,把向西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埋进了她的腿间,高挺的鼻梁擦过阴蒂,向西难耐的抖动了一下,萤白的小腿在半空中荡出了弧度。
晚上还有一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