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酒被扔在他怀里时,看到直升机再一次冲上了云宵,待它离开一串软绵的如同白去式的英文高挂在蓝天:yse,ido。
欧阳酒:“……”
她抓着傅凌骁的腰,一捏,揪起了他一点皮肉,傅凌骁稍稍松开她,“怎么了?”
欧阳酒昵着他,“你这不是搞得大家全都知道了么?”
在西南这片天空,谁看不到?
“那就是让他们看的,尤其是你那些客户。”一群男的!
欧阳酒抿住了红唇,女人俏眉星目,正是红妆倾城模样,傅凌骁情不自禁低头在她唇上点了点,欧阳酒未动,他又捧着她的脸颊,加深这个吻。
欧阳酒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缓缓的闭上了眼晴,垫了垫脚,勾住他的脖子。
风和日丽,玫瑰飘香,六年,终于修成正果。
……
第二天傅凌骁就带着欧阳酒乘坐直升飞机到了白芍小镇。
回到了欧阳酒小时候的家。
欧阳酒提前过来叫人收拾过,窗明几净,空气清新,除了家具要旧一些,其它都好。
欧阳酒站在屋子中央,问他,“干嘛非要来我家?”
傅凌骁观察着这小庙,比较简陋,随后径直进了她的卧室,回答:“二人世界,不然你得不到我,南一一会天天霸着我。”
这倒是,南一一跟蚂蝗一样。
欧阳酒随他进,她打开窗户通通风,今晚还可以在这儿睡。
窗户开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跑到卧室,果然看到傅凌骁从小书架内拿起了一张照片。
她跑过去跳着要拿,“你给我!”
傅凌骁举起手来,同时搂着他的腰,薄唇咧开,戏笑着,“酒妹,偷藏我照片呢,不给。”
“傅凌骁!”
“欸。”
欧阳酒:“你给不给!”
“不给,这是我的!”
他把那张快要泛黄的照片拿出来往衣服里一塞,说道:“你来抢,抢到了就给你。”
欧阳酒:“......你幼不幼稚?”
傅凌骁搂着她的肩头,弯腰,捏她的鼻子,清新的口风在她的耳畔,“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否则把我六年前的照片藏起来做什么?”
欧阳酒嘴硬,“谁藏了?是我前年回来忘了扔。”
她扔了他们过去所有的记忆,还有他送给她的酒,以及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
傅凌骁笑容不减,“其它的扔了没关系,反正我们也在一起,这一张照片别扔,知道了么?”
欧阳酒的声音放软了一些,“那你还不还给我。”
傅凌骁胸膛抖动,闷笑,把她抱起来往床上一扔,他随之而去,半压着她,低头,找着她的唇,轻轻的吻上去,嘶哑着道,“给,都给你。”
欧阳酒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把照片拿了出来。
这是一张......
傅凌骁穿着白色短袖,戴着墨镜站在车边的照片,是她的偷拍。
无论是人物神态,还是构图、还是景色光线,她都非常喜欢。
甚至从那以后她拍人,没有一张效果让她满意,没有任何一次的拍摄达到了这一张的效果。
那一年回来扔“回忆”时,没有舍得它,就一直保留着。
幻想间,她的衣服掉去了地上,他也已经......
蓄势待发。
......
白芍小镇的桃花开的到处都是,漫山遍野的粉红,枫树还是绿色的样子,观赏性远没有秋天来的艳丽。
傅凌骁和欧阳酒在白芍待了七天,过了七天没有人打扰的二人世界。
随心所欲,安安静静,你侬我侬,随时随地的做,随时随地的斗嘴。
回到西南,席晚风和san都出了院,到了傅家。
傅家终于大团圆,只是唯一遗憾的是,kerr的母亲胰腺癌晚期,时日不多。
kerr也得到了调令,恢复了他军人的身份,任职西南军区总参谋长,一个月后正式任职。
他有一个月的假期。
夜晚,kerr从傅邦安的书房里出来,到楼下,san站在那儿等他,手里杵着拐棍。
kerr蹲下,把他圈在了怀里,“san。”
san回应他,“爸爸。”
他涔薄的唇微微一软,“回家睡觉么。”
“嗯。”
kerr把他抱了起来,出去,回到他们东边的别墅。
月光皎洁如水,倾泻开来,洒了一地的银灰。远远的,身着长裙的女人站在分叉路口等着他们。
微风不燥,她裙摆摇晃,那一身女人柔情比这月光更迷人。
他加快了速度,走到她面前,男人颔首,垂眸,睫毛掩去了他眼底的柔静,“等我?”
席晚风点头,“嗯。”
他捂着san的头靠在他肩膀上,san很听话,乖巧的贴着他。
他的目光落向她绝美的脸颊,“我和我爸谈好了,明天我们搬出去住。”
席晚风:“可以呀。”
他抓住了她的手,直白又毫无保留,或许这是军人的特质,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说道:“你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吗?”
席晚风:“......”
她眨了眨眼睛,“你这是在求婚吗?”
他点头,“嗯。”
席晚风!“......”她可知道傅凌骁对欧阳酒求婚是什么样。
至少浪漫也温馨。
他倒好,随意一问。
好像是临时想起来的,碰巧遇到了她,然后......起了求婚的心思,这么随便。
席晚风叹了一口气,这些天跟他的相处,她觉得她可能一辈子都享受不到浪漫。
她啼笑皆非,“你要求婚你至少备一个戒指啊。”
kerr薄唇轻抿,不知他是什么表情,却在突然间......
这三岔路口的地灯全部点亮,以及周围不知何时准备的彩灯,他们熠熠生辉,把天空都撑的亮亮堂堂。
他们的身影被笼罩在其中。
席晚风愣了一下,这是......干嘛?
接着一名小女孩儿穿着漂亮的公主裙拿着一枚戒指来了,她的身后是大部队。
傅凌深和韩玖月,傅凌骁和欧阳酒,还有傅邦安,他们一起走过来。
席晚风憋住了呼吸,能不能......不要这么多人啊!
南一一把戒指给了kerr,“帅叔叔,给。”
kerr蹲下,从她手里接过来,抱着儿子单膝下跪,单手托起,戒指的光辉抵过了灯火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