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酷暑难耐,凉风从山间拂过都是温热的感觉。
崎岖的盘山公路上,一辆黑色越野紧跟着前面的白色大货车。
忽然天灰蒙蒙的一片暗了下来向这边压。
公路前有个大坡,往下开时货车有些不对劲的失控,车内的人看了看后视镜,熟练的拉着手刹在坡底的一个村口停了下来。
村口有座大石头上写着红色的字“盘山村”,泥泞的道路上嵌着凹凸不平的石子好在路还算宽敞。
“老大,日子不得,车坏了,今儿个走不得。”货车司机操着一口方言将脑袋探出来冲着越野喊道。
副驾驶的人咬着槟榔大大咧咧地推门而下来查看车辆问题。
靳晖知道他们的规矩‘车出故障今不走’。
黑色越野绕了上来冲他们按了下喇叭随后往村子里开。
车行驶了两叁分钟一阵狗叫声狂吠,有条灰黄色的小土狗抖着身上的泥堵在路中间冲他们龇牙咧嘴。
靳晖无奈将车停在路边,车窗降到底压抑着心中的烦躁推门下车。
乱糟糟的头发耷拉在肩上,脚上的鞋早已不见踪影,细嫩的小脚被泥路上的石子划破殷红的鲜血布满小脚。
娇小的身影奔跑在凹凸不平的泥路上,还时不时胆战心惊地回头望,脚下突然多了块石子她直直的向前摔了去撞上了个人。
刚下车准备摸烟盒就迎面撞上来了位脏兮兮的人,他皱着眉头有些嫌弃的拍了拍胳膊酝酿了会脏话刚想开口骂人,地上的人将头抬了起来。
“救…救我…”她撑着虚脱的身体爬起来,声音小小的又软又酥。
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流着泪花望着他,靳晖看着她的眼睛压抑着自己小腹下的燥热。
心中暗骂:肏踏马的想日。
“求…求你…救救我…”太久没喝水嗓子唇瓣干燥的很,她以为男人没听清又哑着声音说了一遍。
“救你?”他顶着疑惑看向她,舌尖轻顶了下腮帮子。
她摔坐在地上手中紧紧拽着一角的一处,抽泣着点了点头。
“行,带着你我有什么好处?”男人穿着黑色无袖T恤靠在车上,轻描淡写地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人。
手臂健硕的肌肉线条凸出,动作随意的从短裤口袋摸出烟盒打火机点上烟,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让人看迷了眼。
“我…我会…”乌黑的发丝凌乱不堪地搭在身后,她仰着头对上那犀利的目光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吐掉嘴里的烟压低着身体,左手勾着她的后脖颈往前带了带指尖顺着锁骨往下滑,衣领被扯的有些变形,直到滑入那傲人的沟鸿戏谑性着捏了捏她的右胸。
“暖床会吧?”男人低沉清透的声音敲击着耳膜。
她呆呆的望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条健硕有力的胳膊拦腰提起,她下意识地搂上那条胳膊。
炙热的手掌将小腰握着软软的有些凉,他轻笑了声干脆将她抱起往副驾里塞。
脏兮兮的小姑娘很轻有点儿身娇体软那味了,不入流的想法在他脑子里窜来窜去。
天色渐晚灰蒙蒙的衬托着周边一片阴森,田地里的农夫收工扛着锄头朝这边走来,黝黑的皮肤略微花白的头发。
靳晖走过去交涉了几句往他怀中塞了几张红钞见他咧开嘴笑十分热情地就领着他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