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白汀听见门铃声时有些惊讶。
白瑽开学了,平日家里只她一人。门卫没通报,那会不会是……
厉棠公司离得挺近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没自己按指纹锁。
她越想越惊喜,扑向门口去。急急打开门,外面站着的熟悉男人让她一愣。
隐隐相似的脸,但却不是厉棠。
竟然是沉棣。
白汀有些慌张地往他身后望去,“你怎么来了?”
沉棣挂着笑,泰然自若地进了门。
“刚从他公司出来,顺路。”
他回身看了眼白汀紧张的姿态,唇角勾起几分玩味。
“怎么,不愿意我来?”
白汀收了收神,扶着门把手没动。
“……你以后别不说一声就来了。”她头微微垂下,斟酌着。
“我……”
沉棣突然伸手带上了门,顺势将白汀圈在了怀里。
“怕他知道啊?那当时为什么还要和我玩啊?”
他又闷笑出声,“别怕,他最近忙着呢,顾不上。”
白汀神色僵了僵,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
沉棣埋头继续在她耳边絮絮沉声。
“而且,刺激点,才好玩嘛。”
白汀轻轻侧过脸去,伸手推开压在身前的高大男人。
“沉棣,我不想玩了。”
“大家本来都是随便玩玩,好聚好散吧。”
沉棣身子被推开了一些距离,手还撑在门上。没有常见的白大褂加身,整个人少了一丝严肃,多了几分随性。
他歪头定定看了好一会儿背靠着门的白汀,表情仿佛天真无暇的大男孩。
“啊?随便玩玩啊?”他语气似是可惜,带着刻意的困惑, “那你说,要是厉棠知道了你和我‘随便玩玩’,会不会同意‘好聚好散’?”
白汀心头一凉。她早该猜到沉棣不是这么好打发的。可只怪当初……当初她仗着这么些年在厉棠那一直得着些宠爱,白瑽也顺利回了厉家,一时就鬼迷心窍了。
反正厉棠也天天玩不同的女人。她虽然满于现状,没筹谋别的什么,但沉棣悄悄勾搭上来时,她也没忍着。
“……是你来招惹我的。”她语气有些虚,不敢看沉棣。
“噢?所以呢?”沉棣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异样情绪,仿佛还是他永远的那副好脾气模样。可接连出口的话,都更像是威胁。
“厉棠这么多女人,或许也不介意继续养一个被表弟搞过的?”他说着,倒像想着什么好玩东西一样眯眼笑起来。“诶,你说他会不会其实也好这口,干脆来叁人行?”
白汀脸色越来越差,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不能冒险。白瑽是她剩下大半辈子唯一的依靠,养成什么样全看厉棠心情。在白瑽成人之前,一点闪失都不能有。
“你也很快乐的啊,白汀。你忘了吗?”沉棣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得更近了,呼吸喷在白汀耳侧。
“不要这么狠心嘛。”他语气无辜,莫名蛊惑。白汀还没开口,就感觉腰间软肉被一只大掌轻轻捏住了。
沉棣又在笑。
“放轻松,嫂子。”
这两字称呼一出来,白汀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可沉棣没给她机会,手顺着滑到了她穿着睡裙的腿间。
不知道是不是他贴在她耳边说话时,她就有感觉了。沉棣只是指尖迅速捻了捻,就带出了一些水润。
他笑吟吟地把手指送到白汀面前,十分色情地伸舌舔了舔。
“啧,嫂子,你好骚啊。”
白汀使劲闭上了眼。她无法解释自己身体对于沉棣的情动。或许是之前在一起鬼混的时候真的很快乐,或许是他太熟悉她的敏感点。而现在,无论是沉棣说的话,还是做的事,她都没办法反驳。
而沉棣,在白汀闭眼仰头后,笑得更开心了。
白汀当然不知道,她被暗中喂了多少让她变得更敏感、更淫荡的药;也不知道,她所忧心被厉棠知道的“鬼混”,其实只是兄弟两人一直以来的游戏。
玩别人的女人,感受她们自以为“偷情”的放纵与恐慌;却又和她们名义上的男人一起,清楚地俯视一切蠢而不自知的小心思。
很有趣,很刺激,很高高在上,不是么?
总归是要做爱的,他还省了自己去与陌生女人周旋的功夫。厉棠的女人们都质量不错,大概也是两兄弟口味相似,这游戏倒也一直能进行下去。
且对于厉棠来说,找寻新猎物也是个趣事。上腻了的破布娃娃,丢给沉棣玩又何妨。
沉棣舔了舔后槽牙。虽然他开始惦记着卿书了,但这吃不到嘴里的空窗期,逗逗白汀也权当垫肚。
他手搭上白汀胸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光听语气,还让人真以为他是在闲聊。
“他新的那个,是嫂子的学妹?”
白汀脑子里那根弦瞬间绷直,下意识飞快接话。
“她和厉棠怎么了?”
沉棣顿了顿,察觉出了等在眼前的好戏。
“还真是啊。”他忍不住又笑起来,“怎么还玩上娥皇女英戏码了。”
他略略观察白汀的神色,轻声道,“嫂子急什么。这种事,最急不得了。”说着,转身往里走去。
“谁先急,谁就输了,不是么?”他站在卧室门口回望白汀,温柔出声,像是在认真为她排忧解难。
“嫂子继续陪我玩,我帮嫂子刺探敌情。”沉棣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拭了拭,好看的桃花眼闪出狡黠又迷人的光芒。
“反正,嫂子你都湿了。”意味深长。
白汀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迟疑地跟着走了许多步。闻言,她顿住脚,理着有些混乱的思绪。
卿书和厉棠其他女人不一样。
卿书和厉棠一直爱玩的类型不一样,不知怎么就被他看上了。
卿书不是自愿的,甚至第一次还是她利用了卿书的信任,帮厉棠下套成的事。
最关键的是,卿书是因为她白汀,才遇上厉棠的。再加上个“学妹”身份,每每想到,她就心梗得不行。
沉棣见她思索的模样,安静等候着。直到白汀再次抬脚,往他这方向走来。
“嫂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别这么叫我了。”白汀脸上表情晦暗不明,边走边脱下了身上睡裙。
她赤条条地站定到沉棣面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手里还抓着刚脱下的软薄衣物。
“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她伸手环住沉棣的脖子,踮脚将唇送到他嘴边。
“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沉棣,你知道的。”白汀声音含糊,断断续续。
“白瑽这么大了,不能有任何意外。”
“谢谢你愿意帮我……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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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比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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