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们不是姐弟么?”
过了好一会儿,秦冰寒才缓了过来,可始终无法恢复到那种云淡风轻的模样。
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和郭梦鹿在一起,她都不会这么惊讶,但郭予安不行。
曾经的她一直以为她和郭予安不可能,所以会很痛快的放手,看郭予安和其他女生在一起,然后祝福他们。
可当秦冰寒真的听到郭梦鹿和郭予安在一起的时候,那颗冰封的沉寂的心还是被狠狠一揪。
一种让她有些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原来一直以来都只是她自己骗自己,她根本放不下郭予安,更难以接受郭予安和其他的女生在一起。
这一刹那,秦冰寒的脸上突然有些发白。
听到秦冰寒的疑问,郭梦鹿一撩头发道:“那有什么,又没有血缘关系,你也不用太惊讶啦。
我和予安会想着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对外公布的。
你看你吓得,知道我和郭予安在一起,也不用这么担心吧。”
“担心?”
秦冰寒稍稍一怔,然后神色立马恢复正常状态,稍稍有些不自然道:“怎么会?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完这段话的时候,秦冰寒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放在腿上的手。
不知道什么,这双手已经牢牢的攥在了一起。
“当然是担心我和予安的事情暴露,公司的业务会受影响啊。”郭梦鹿自问自答道。
在这个妖精看来,秦冰寒首先是一个工作狂,其次才是一个会考虑生活的人。
自己和秦冰寒提起自己和郭予安在一起的事情,秦冰寒当然会往这方面想。
而郭梦鹿的话似乎是帮秦冰寒找到了掩盖自己情绪不对劲的理由,她立马道:“对啊,梦鹿,如果你和郭总公布关系的话,公司业务肯定会受影响的。”
说完,秦冰寒还跟着笑了两声,以掩饰自己情绪上的尴尬。
郭梦鹿露出来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想通了,既然决定跟予安在一起,我们就要好好在一起。
虽然公布恋情会导致很多死忠粉脱粉,也会导致一些不理解我们的人讨厌我们,甚至会影响公司业务,但我觉得这都不重要,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一切都值得。”
一说到这里,郭梦鹿的语气里透着眼前所未有的坚定。
秦冰寒看着目光坚定的郭梦鹿眼中浮现一道掩不住的羡慕之意。
她真的很羡慕郭梦鹿。
羡慕郭梦鹿敢爱敢恨,喜欢了就会坚定的喜欢下去,不考虑其他的后果。
相较于郭梦鹿,她,就显得可笑的多了。
明明她也喜欢郭予安,却连喜欢都不敢说。
而郭梦鹿,哪怕是被千万人所讨厌,她也会坚定的说一句喜欢。
晚上。
郭予安和郭梦鹿开车去钱塘。
郭予安对着副驾驶的郭梦鹿道:“这中午你和秦冰寒都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就说了说我跟你在一起的事情。”郭梦鹿玩着手机,自然道。
一听到郭梦鹿提起这事儿,郭予安不由的有些小紧张,继续试探道:“那她怎么说?”
“就祝福我们啊。”
“奥,那就好。”
听到郭梦鹿的话,郭予安忍不住长吐了一口气,心道没出事儿就好。
婺洲。
回到家中的秦冰寒将高跟鞋一题,踩着拖鞋,直接走到沙发上,将整个人陷在沙发里。
茶几上摆放着一株绿植,正巧是郭予安给她买的那株。
自从那次郭予安在她家住过后,她觉得自己好像更喜欢这个家了,也觉得这个家变得更加温柔。
特别是郭予安给她买的这些绿植,更让她觉得这个空荡荡的家有了家的味道。
除了工作,她第一次开始学会如何去照顾一株植物。
记得给它按时浇水,陪它说话,想让它长得更好……
她伸出手轻轻拨动着绿植的叶子,感受着指间传来的温暖的感觉,用略带哽咽的声音道:“终究我还是舍不得么?”
……
南韩,首都。
答应了苛刻的不能再苛刻的条件的金一淳落地的一刹那长吐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他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来自星星的你》的版权终于是被他谈了下来,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的放映。
是成是败在此一举。
司机早早就在机场等候,刚走进车内,司机就对金一淳道:“金会长,在您去华国的这段时间,权女士曾经联系过您。”
听到“权女士”三个字,仅以吹的眉头跟着一皱。
机会每个人南韩财阀的人都有一段失败的婚姻,他金一淳自然也不能例外。
司机口中的权女士就是金一淳的前妻。
但同大多数财阀联姻不同的是,他和权贞是自然结合的,在谈恋爱时候,两人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有过一段很美好的爱情。
结婚后,两人也互相扶持过一段时间。
但随着sk集团的没落,金家渐渐走向衰落,权家的人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恶劣,最后导致了他和权贞离婚。
也正是因为这段婚姻导致金一淳从此之后不再相信爱情,对权贞虽然还有一份感情,但也有一份厌恶。
可能是当初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痛恨。
“具体的事情权女士没有跟我细说,但是她希望您在回到南韩后能给她回一个电话。不要在继续不接听她的电话。”司机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知道了。”
点了点头,金一淳掏出手机,点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犹豫了一下后,他按下了那个名字,而后电话内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十秒钟后,电话接通。
还没等对方说话,金一淳先张口问道:“什么事?”
“听说你去了华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女性声音,声音里带着一点温柔。
“消息很灵通。”
金一淳道:“闲聊就不必了,直接跟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就可以了。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旧可以叙。”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然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把sk的股份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