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张文远一声令下,两门跑被推了过来,张文远不按照套路来,直接实用毒气弹,张文远心口里面憋了半年的窝囊气,他要用一场悬殊的大胜利,吐出心中的这一口恶气。
“给我瞄准了!”张文远指挥前线,徐良风呵呵一笑:“他们要定炮位了,你们准备一下,躲在掩体后面,他们就打不到了,等他们打一会,我们再还击!”
徐良风手中炮弹不够,打炮也没有多少,他知道这只是试着射一发炮弹,看着炮口方向躲开就行了。
砰!大炮把一枚毒气弹射向了城市中,“打歪了,他们根本没有什么本事吗?”城墙上面的士兵看着炮弹越过城墙掉在了城内,很多人都哈哈的大笑了气来。
定位炮,打在里面就是白搭,打在地上,打在城墙上面才是有用,张文远看见炮弹落入城市中,喊道:“再打三发,所有人后退小心毒烟!”
毒气弹的威力,张文远知道,打了一共七发炮弹之后,张文远的撤走了,看着战士们捂着自己的口鼻掐着自己的脖子,痛哭的死去。
徐良风哭了起来,太惨烈了,这种丧尽天良的武器,让人求生不能,徐良风终于是明白过来了,这几发炮弹,不是打歪了,就是过来杀人的。
“咳!咳!”徐良风长在城头上面,难免吸入了毒气,面色不是太好,旁边亲随用湿毛巾捂住他的口鼻,带着他朝着没有毒烟的地方撤退。
徐良风坐在城墙一角,大口喝着水,就感觉到嗓子火辣,浑身难受,想要呕吐嗓子却被人掐住一样。
“晚上准备突击,突击不进去,再乘着夜色打几发毒气弹!”张文远准备晚上进行决战了,毒气弹不能杀很多人,对于军心的打击更大。
一千多的伤兵就要好几百人照顾,需要药材,对于毒气徐良才没有特效药,现在发烧身边围着几个郎中,正在给他医治。
湖北的主心骨没有了,晚上张文远带队摸上了城墙,一场杀戮悄悄的展开了,第二天早上,杨元良看见战斗报告,这里面字字都是血。
“大家传着看一下,不许议论了!”张文远和屠城差不多了,对付南洋土著的那种野蛮,那种无端的杀戮,用在了自己的同胞身上。
“我即便是心痛,也没有办法,张文远能够迅速拿下武汉,对于全国战略都有深远的意义,可是这个……”杨元良坐在一边,脸色很是难看。
湖北战区算是安定下来了,襄樊有了张文远的例子,杨元良估计也不是多难,难的是不杀这么多人,杨元良从角落中站了气来,拿走了那一份战斗报告,杨元良要把这一份战斗报告深深的给埋葬。
“不许欺负妇女,记得这边没有一个好人,没有一个好人!”张文远重复了好几遍,张文远看见挂在城墙上面,挂在街道上面,挂在衙门门口的教众头颅,张文远选择了这样做。
那些教众临死前的悲鸣,现在就在张文远的耳边萦绕,屠杀,张文远要用一场屠杀告诉这些人,教众的靠山回来了。
杨元良默许了这一切,有人提出反对,杨元良一个眼神就给压下去了,杨元良若是阻止,电报一定就发过去了。
兵祸就是这样,世道就是这么的残忍,不用流血牺牲能够夺取政权就是扯淡,杨元良是一个成年人了,知道这个道理,他只是希望,张文远少杀一点。
“大壮,我要休息一下,下午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叫我了,你晚上休息,小张夜班,明天晚上你来!”杨元良给工作安排好了,自己回宿舍睡觉去了。
恰巧下午病虎来了,被警卫员给拦在了外面,“你让我进去,我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警卫员说到:“长官,我见过你,今天校长心情不好,正在睡觉,才睡下来没有一个小时,你要是进去了,我很为难!”
“心情不好?是不是我们战区出问题了?”病虎问小战士,战士说到:“长官我们有保密条例,还请你去那边等着,校长起来了我叫你过来,你要是觉得我不近人情,我下班了,你踹我几脚!”
“你这小兵,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我的事情明天办了就成,我等一会!”杨元良下午三点多起来了,病虎进来说到:“我看您在休息,没有打扰,您看我这个事情!”
病虎递上一份文件,杨元良带着倦意看了看,然后说到:“可以批准,我还是那句话,富贵花你们一定不能朝着我们自己人头上卖,记住了,钱不缺你们的,我要你们去祸害别人!”
病虎说到:“圣上您就放心吧,我一定管好他们,现在大食人用海船拉走,比我们自己运输还要赚钱!”杨元良说到:“大食人也不是傻子,他们估计两年后,就能够自己种植了。”
“侯爷,我还有一件私事,就是我小舅子,这个不省心的东西,在东桑种植了一点富贵花,我给他铲平了,我给他那边弄点货物没有问题吧,他手下有不少人,都吸这个,唉!”杨元良说到:“自己种一点没有什么,不能超过五百亩。”
“多谢圣上了!”杨元良说到:“这点小事情,你去告诉他,不要给我们的人,现在吸的尽量戒掉!”病虎答应,杨元良看他走后,呵呵一笑:“病虎啊,哪里有狗不吃屎!”
病虎试探杨元良能不能私自贩卖,大辰的盘子这么大,他能够管住多少人,现在就找一个台阶,杨元良有后手,富贵花也是一个极大的战略。
洪大牛现在最喜欢这些侏罗皇朝的贵族过来购买富贵花,带着漂亮的女人来,带着金银来,他手下的兄弟,可是全都吃饱了。
连同雄霸南果的张扬一起,丛侏罗皇朝掠夺巨额的财富,侏罗皇朝的这些贵族有了富贵花之后,生活更加的糜烂腐化,至于调集兵马打杨元良,这可是违背了神的旨意。
几天后,宋泽贤找到了杨元良,他准备出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