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从江宅回来以后一切照旧,唐朝暮按部就班陪斐斐玩耍,周末去当钢琴老师。但是唐朝暮还是能觉出点不对劲,比如江舟回来的越来越晚,待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这日唐朝暮留着卧室的灯,她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车灯划开黑深夜幕开进院子里。不一会儿,江舟果然进了卧室。她从窗前起身,在背后抱住他,果然江舟又瘦了些。
“是出了什么事吗?”
“暮暮你还记得我们结婚那天看的木偶戏吗?”
“记得,怎么了?”
“那就是我母亲的遭遇。”
唐朝暮没有再说话,继而更加抱紧了他。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江舟只觉得连日来的疲惫与担忧都因为唐朝暮这短短一句话一扫而空。这世界上再没有人同他的暮暮一样对他这样的包容信任。
他转过身将唐朝暮提起来,视线和自己齐平。唐朝暮觉得这个视角新鲜,双手抚着江舟的脸,在他冒出来的青色胡渣上摩梭,然后笑嘻嘻地问到:“你是在告诉我自己还有很大力气吗?”
江舟很愉快,回答:“原来是小猫馋了。”
唐朝暮并不反驳,反倒是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想法。白皙纤长的双腿缠上江舟的腰,一双胳膊藤蔓一样拢住他的脖子。娇软的嘴唇张开,呵出如兰气息,丁香小舌也游弋在喉结上。
江舟的呼吸变重,但他仍维持着现在的姿势,他还想唐朝暮有更多的行动。下一步他呼吸一窒,唐朝暮含住了他的喉结,舌尖在上面打圈。“唔…暮暮……”江舟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唐朝暮学着他从前吮吸她乳头的方法吮吸着他的喉结。这是一种缓慢却有效的诱惑,江舟的眸色深极了,像幽黑的海底。他再也忍耐不住,托着唐朝暮翘臀,将人捧到床上。
她的睡裙底下空无一物,江舟看了,露出笑容。当唐朝暮有意放纵江舟时,他就行为粗暴了许多,大开大合地进出,花穴一遍遍地接受冲撞,他们已经结婚许久,在这件事上很有默契。江舟对着她的敏感点反复戳弄,花汁流淌,打湿身下床单。一直到后半夜两人才结束,唐朝暮躺在江舟身下,她脸上还有高潮后的红晕。
不同于江舟夫妇的和谐愉悦,江璟忙的火烧眉毛,沉流云于一周前寄给他离婚协议书,但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当初他为了买下北山那块高昂的地,假意在南浔有开发项目,故意吸引投资,又靠着拍卖会敛了不少黑钱。事情即将败露,他需要快速买下北山,而后脱身南浔。
江晏川显然也坐不住,在书房不停踱步。
“小璟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拍卖会诈捐的事被人发现,还摆出证据,还好才到这一步,你要把北山的事遮掩住。”
“我知道的,爸你放心,江家能再往上一层阶梯,就看北山地下的金矿了。”不到最后一刻,江璟不会放弃这个他酝酿了几年的计划。